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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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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以廷抬手摘下花西岳的眼镜,一张俊俏的小脸更加漂亮了,唇角噙着笑:“你说你这么风流下去要怎么办呢?你可能要受点苦。”

    花西岳懵懵的:“小廷廷,你什么意思?”

    “想约?”赵以廷笑容邪魅。

    花西岳点头,一阵欢喜:“可以吗?”

    想不到这个冷美人这么好约,比其他人还要干脆。

    “可以。”赵以廷站了起来,和花西岳差不多一样高。

    “那你洗洗吗?”花西岳两眼冒光。

    “洗过了。”赵以廷说着松了衣服,露出了一层胸肌。

    花西岳眼睛都直了,有些惊讶:“我靠,看你高高的瘦瘦的,没想到这么有料,练几年了吧?”

    “七年。”赵以廷双眸盯着他,“我还可以更有料。”

    花西岳高兴地合不上嘴:“没想到你这么痛快,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要记住,过了今晚,一切都有可能会变,你想好了,确定要和我玩玩?”

    “确定。”花西岳一把将赵以廷扑倒在床上,亲了上去。

    屋内灯光暗了。

    不久,包间里传来花西岳的咒骂声:“卧槽!你他妈欠揍!老子是攻!凭什么给你当受,给我滚出去!”

    “宝贝,慢慢就习惯了。”

    “赵以廷,你个王八蛋,我凭什么要习惯啊……啊……他娘的滚!”

    “别忘了,是你主动约我的。”赵以廷唇角一扬。

    “那又怎样。”花西岳悔啊,脑袋嗡嗡作响,恨不得捶死赵以廷。

    月色皎洁,今夜独美。

    赵琰霖和花子琛已经躺下了,就是睡不着。他坐了起来,低声叫了声:“赵琰霖。”

    “怎么了?大宝。”赵琰霖回头看他。

    花子琛爱凑热闹,兴冲冲地说:“我刚才去走廊听见了花西岳的叫声,好浪啊。但是不是受才叫嘛?我怎么没听见你二弟叫,他说他是受啊。”

    “他们这么快?”赵琰霖挑眉。他都忘记了说要帮忙。

    “可不是,果然花花公子不需要感情。”花子琛跳下床,去翻自热米饭,“我想吃饭。”

    “这么晚了还吃?”赵琰霖那么说,很自然去帮忙拿水。

    “想吃了。”

    赵琰霖捏了下花子琛的鼻子,花子琛上去就是一拳:“别碰老子。”

    “你还和以前一样暴躁。”

    “你努力习惯吧。”

    夜深了,老三感觉有人开门,抬起头望去:“二哥,你去哪了?才回来,都半夜三点了。”

    “没事。”赵以廷脱了上衣,老三愣住了。

    “你打架了?后背全是挠伤。”

    “嗯,还挺野的小猫。”赵以廷说着不禁一笑。

    在隔壁包房的花西岳趴在床上抠着手指甲,嘴里嘀咕:“哪来这么多的肉丝啊?”

    第35章 逃跑

    朝霞从远处的地平线上长驱而入,淡黄色的晨光照耀进了火车包厢,投在了花子琛的身上。他张开眼睛吓了一跳。

    赵琰霖正在他枕边盯着他,他露出优雅而温和的笑容:“早安。”

    “有病。”花子琛嘴硬。

    “我的病就是太爱你。”赵琰霖起来穿衣服,“你说呢?”

    “你的病是自以为是爱我。”花子琛撇嘴,穿上袜子跳下床,“我想吃油条,喝豆浆。”

    赵琰霖顿时来了精神:“好,我给你买。”

    “哎,别忘了……”

    花子琛说到一半,赵琰霖接过去话:“油条沾白糖是不是?我没忘,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算你有点良心。”花子琛心里头有点美。嗯,就是这种感觉,被人宠,被人捧在手心里。

    以前还很恨郑宇,现在知道他分手是有原因的,好像一切都能原谅。

    和以前一样,也和以前不一样。

    他去洗脸,赵琰霖不经意间望向窗外,一喜:“大宝,你快出来看看。”

    “怎么了?”花子琛出来了,瞬间被窗外的景色震撼到了。

    火车此时路过涧水海边,正是清晨,金黄色的光芒洒在海面上,微波荡漾。日出和天边融为一线,放射出万道光芒,美出了天际。

    偶尔会有海鸥的声音,伴着火车的声音,一切美好的不真实。

    这就是花子琛寻求的旅行,体验真实的浪漫感,自由自在的愉快感。他打开窗户,阵阵夏风吹散着他的碎发,他笑了。

    “这是我们没见过的景色。”花子琛瞥向旁边的男人,“我应该叫你赵先生还是郑先生呢?”

    “大宝,说句话你别生气,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们了,看向未来吧好吗?叫我赵先生,毕竟我们活在另一个世界,珍惜当下拥有的才是幸福。”赵琰霖想明白了,不管他面对的是怎样的面孔,能给他爱的感觉的始终是许可。

    “我很不幸,也很幸运。不幸的是我仍然处在水深火热中,幸运的是我背后始终有你。”花子琛不得不承认,这种依懒感是别人无法给他的。

    以前就觉得这种感觉熟悉,原来是郑宇在他身边。这种感觉是来自内心的,不是一张面容所能决定的。

    “那你原谅我?”赵琰霖试探地问。

    花子琛冲他笑了,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做梦吧,老男人。”

    “谁老?”

    “你啊。别忘了你二十七,我才十九。”花子琛哈哈笑,进了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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