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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高攀不起的人

      酒店外面,几个流氓模样的男人勾肩搭背的谈天说地。

    “真不愧是咱们李哥,就是厉害,来这种高档的酒店喝酒,咱们弟兄都跟着沾光”

    三四个人吹捧着最中间已经喝的迷离虚脱的男人。

    “那当然,你们呀都是眼界太小,老子吃喝玩乐的,你们都不懂”

    “没错,咱们几个里面就你最有出息”

    旁边的男人追捧着,语气里有些酸的意思,人家那些天生命好的人他们比不过也就算了,可李哥这种人凭什么也运气就这么好,麻蛋,同样是一起的,却比他们都出手大方。

    谁都不知道李哥没有工作却一天天吃喝玩乐,从来不差钱,这钱是哪里来的,天上掉馅饼吗。

    “这你们就不懂了,老子见过的,经历的,你们这辈子都遇不到,猜都猜不到”

    李哥被身边的人夸赞的也有些飘飘然起来,再加上喝的多了更是不知所以然。

    他是什么人?这些人那个不羡慕他,也不看看他是谁。

    “我告诉你们吧,那些有钱人心眼坏着呢,还不如咱们呢”

    李哥一边讲述着还又猛的灌了一口,后劲十足烈性太强,脑海里忍不住又想起一张绝美的脸庞,他这一辈子那么亲密的接触过那样一个绝色的女人也算是值了,就算是什么影星也没有那个女人长的好看。

    每每深夜他就忍不住想起来,他的福气哪里是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了的。

    “李哥你倒是说说呀,整天说自己有福气,还真没看出来,媳妇跟人跑了,先孩子都不给你,牛气哄哄的牛啥呢”

    旁边的人也喝多了,脾气上来就怼上去,伸出手推了李哥一把,这货天天夸着自己有多牛多厉害,可一提起来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估计全是编造出来的。

    “屁,你懂什么?前段时间新闻上闹的轰轰烈烈的那个啥,云家假千金,拿了奖的那个设计师,知道吗”

    这么一激把李哥的那点虚荣心全部给激出来了,懂什么,还瞧不起他?

    “知道,怎么了,你不会想说和人家认识吧,别吹了”

    那个人不屑的嘲讽,知道怎么了,新闻闹的谁不知道呀,假千金是假千金,可云家出事了,人家那个假千金什么事都没有,现在还是什么设计师,过的挺好。

    提起那位李哥不会是想吹嘘吹嘘和人家有关系吧。

    “我吹?呵,你见过啥,你能知道什么,别说是认识,老子还睡过呢”

    “行了行了,你喝多了”

    “就是,别吹了,人家就算是假千金那也是咱们高攀不起的人,少吹嘘了”

    “哈哈哈,喝多了喝多了,我看是李哥想女人了,啥都敢想,走了走了回家回家”

    几个人哄堂大笑,拍着李哥的肩膀乐趴了,醉了醉了,还真是醉了还以为这人想说了谁知道又是在胡说八道。

    “谁喝多了,老子告诉你们,老子就是睡过,不只是睡过连她那个儿子都是老子的种,老子要是现在找她她就得乖乖给老子钱”

    李哥不服气了,气愤的大喊,不相信?他还真的就做了怎么了,连那个儿子都是他的。

    “啊。”

    李哥忽然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拳头打的头晕目眩 整个人都懵了,本就喝多了身体不稳直接就摔倒。

    “干嘛呢,谁啊”

    旁边的人立马就要上前,被郁方又踹了一脚消停了,面面相聚,虽然喝多了但是面对这样气势汹汹气场强大的男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

    李哥刚想要爬起来又被郁砚沉一个拳头再一次砸的摔下去,嘴角溢出血来。

    郁砚沉的招式打下去愈发的狠厉,带着嗜血般的戾气,似乎真的想要把眼前这个人活活打死。

    即便是眼前这个人被揍的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却依然难以舒缓心底的怒火,这个人是什么东西?也配?

    “先生,先生您先冷静一点”

    徐阳看着差不多了上前拉开郁砚沉,再打下去恐怕就真的该断气了。

    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尽是不屑与厌恶,肆意吹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小少爷是谁的儿子这一点先生比谁都清楚,这种地痞流氓夸大其词什么胡话都敢吹嘘。

    郁方上前把人拎起来丢下进后面的另外一辆车子里去。

    当年的事情这个男人知道多少未可知,可小少爷是先生的儿子,这一点根本就毋庸置疑,查来的消息是在先生离开没有多久云晚伽就带着媒体“不小心”打开门抓奸,所以哪怕这个男人进去了,也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机会。

    “问清楚了,留着一口气就是”

    郁砚沉松了松拳头,若不是还有点价值,这个人已经没有留着世上的价值。

    原本他还想自己亲自问两句,如今。没有必要了,他若要问只怕是连一口气都不会给此人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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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筝之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看书,放着悠扬的轻音乐,叫人心宁神静,偌大的公寓里只有一个人难免显的有几分空荡荡的。

    这房子选的不算大,但一个人似乎无论在哪里,怎么样都会孤单的,聂筝之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几十年都过来了,可偶尔依然会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原来一个人无聊再怎么习惯,心底的渴望也不会消散的,似乎。

    她从来都是一个人,当年她以为远嫁或许是新生,后来事实证明没有所谓的新生活也没有放下想要逃避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婚姻和心力交瘁,到最后忍无可忍的以离婚收场再次回到帝都。

    她手里还是有些资产的,那些东西都是些身外之物,她又没什么亲人,若有一天她真的。

    岂不是便宜聂家那些不想干的豺狼虎豹,她早就想好了,她身后所有的东西留给云晴,三哥守着毓姣姐太苦,云晴这么多年先是被云家可以捧杀,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罢了。

    聂筝之自己思索筹谋着,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看到是简时尧打过来的,收了收自己的思绪接起来。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