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e，不好意思，你被交易了，我们为了得到杰里·斯塔克豪斯只能把你交易。”杰里·克劳斯一脸伪善。

    “你走吧，兄弟，费城的女人比芝加哥奔放，你在那可以过的很好。”罗德曼忧愁地说。

    白已冬泪目，看向霍斯，结果却看到她倒在斯塔克豪斯的怀里：“bye，我们结束了！斯塔克豪斯比你更有男人味...”

    白已冬醒了，好在他醒了，不然他肯定会在那个可怕的近乎真实的梦里跳楼自杀。

    心砰砰跳着，那种绝望的感觉，那种失去一切的窒息感。

    如果梦里的事情真实发生，白已冬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看了眼时间，才凌晨4:00。

    还有2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乔丹揉着眼睛，从记事开始，他的觉就很少，今天却罕见的犯困，已经习惯在这个点训练的身体催促他离开床褥，前往贝尔托中心训练。

    乔丹欣赏着芝加哥的晨景，巨肩之城的晨曦总是十分沉寂。

    日出之处，炎阳已高升，普照大地。

    “早，山姆。”乔丹和保安打了个招呼。

    山姆笑出声：“迈克尔，你是今天第二个到的。”“谁是第一个？”乔丹的竞争意识强到连这种事情也要竞争。

    山姆随口答道：“bye。”

    闻言，乔丹困意全无，加快脚步走向贝尔托中心的体育馆。

    果然有拍球声，乔丹走近，某个篮架下有个年轻人挥汗如雨地投篮。

    地上有十几颗球，那个人不分位置，不分距离，捡起球就投。

    他的姿势很漂亮，像乔丹，又有些个人风格，出手的柔感，波动感都有，就是投不进。

    “哟，不错嘛，我想你已经做好被我狠狠教训的准备了。”一旦乔丹跟人打招呼，通常是已经组织好垃圾话预备开炮。

    白已冬看到乔丹，抓起球安步当车地向他走去，“迈克尔，教我低位进攻吧。”

    说罢，把球丢给乔丹。

    乔丹接住球，冷笑道：“18岁的年纪却想学33岁的老头打球？嗯？”

    “没有谁规定低位进攻只有33岁的老头才能用。”白已冬看起来没啥耐心：“你到底教不教？不教的话我就看你录像慢慢学。”“有求于人还这么嚣张？”白已冬的态度让乔丹觉得自己好像欠他钱似的。

    乔丹嘴上骂骂咧咧的，手脚却诚实地遵循心意。

    对于白已冬来说，最难熬的才刚刚开始，乔丹不是一个温和的导师：“别误会，我不是想教你，我只是想教训你而已。”“我知道，别废话了！”白已冬又被乔丹投进一颗翻身后仰。

    轮到白已冬进攻，他的背身实在难以提供有效的火力。

    轻飘飘的撞击让乔丹像做游戏一样轻松：“你的屁股柔软无力，你的肩背不堪一击，来啊！用力啊菜鸟！”

    “闭嘴！老头！”白已冬一肘顶开乔丹的胸口，强起勾手。

    乔丹回过劲，起身盖下皮球，“蠢货！”“你来！”白已冬怒极，想防住乔丹。

    “你的撞击没有力量，知道何为力量吗？”言罢，乔丹一把撞开白已冬。

    白已冬已经无法防守，乔丹却不急着射篮：“这就是力量，蠢货！”“混账！”白已冬扑上去，想盖乔丹的球。

    乔丹的投球动作方兴未艾，将白已冬点起，再曲臂向前，蹭了白已冬的胸口，拨出手里的球。

    “唰！”乔丹吹着口哨：“这是个打3分，同意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该我了！”白已冬怒极败坏。

    白已冬的尴尬在于顶不动乔丹。

    顶不动就算了，撤步转身也没有用投篮终结的能力，乔丹只需防他转身突破便掐死了进攻。

    白已冬没有面筐突破的机会，只得东施学步，仿照乔丹来一记后仰翻身射篮。

    不说能不能进，这球连出都出不去，乔丹无情地盖下：“你还是不懂，为什么你会被盖，而我能在你的脸上下雨。”“为什么？”白已冬问。

    “因为你身体无力，投篮无力。”乔丹淡淡地说。

    又是乔丹进攻，一把撞开白已冬：“撞人还需自身硬！”

    白已冬又上去打手，乔丹无惧，顶着犯规把球投进：“你觉得我用身体对方你胜之不武么？”“不敢，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白已冬知道多说其他的话会招来乔丹更残忍的羞辱。

    那之后，乔丹不再使用身体强吃。

    单凭头部转向、肩部动作，起手投篮假动作，脚下各式各样的插步、抹步、撤步、滑步把白已冬当成马戏团的猴子一样戏耍。

    “砰！”乔丹放白已冬投篮，后者不进。

    乔丹讥讽地笑道：“你起早来这练投篮，看起来一点效果都没有。”“让我再投一球！我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白已冬怒道。

    乔丹同意白已冬的提议，后者又铁。乔丹耸肩，就像92年总决赛上对开拓者做的那样，表情更加嘲讽：“bye，请问你想让我收回那句话？”

    “fuck！”白已冬快气疯了。

    就一个低位攻防，两人打了两个小时，数百个回合，白已冬进的球寥寥可数。

    最后，白已冬像失败者一样趴在乔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喘。

    让乔丹感到好笑的是，白已冬像哮喘一样呼吸，却还拿眼睛瞪他，一副不服的样子。

    乔丹走到旁边拿出毛巾，近前，把其中一条毛巾丢给白已冬：“算了，我夸你一句吧，看在你没有哭天抢地的份上。”“被我连续打爆400个回合而不崩溃的，只有你一个。”乔丹的话让白已冬汗毛倒立。

    这虐待狂居然还记着回合数？你他妈是想把这事写到日记里去吗？记得这么清楚干嘛？

    “我很努力了...”白已冬咬牙说。

    乔丹神色淡漠，“我从来没有否定过你的努力，你只是努力的方向不对而已，就像今天提早来这练投篮。”“这有错吗？难道我不该练投篮吗？”白已冬问。

    “你得0分不是因为你投篮不准，是因为你不够强壮！如果你足够强壮，你可以突破这个联盟的所有人，没有人可以阻止你！你遇到的屈辱源于你不够强壮，现在你却本末倒置在这练投篮！”乔丹尖声道：“若你还不明白，就接着练吧，练到世界末日你也练不出来！”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白已冬的话再次激怒乔丹：“你这蠢货！我说得不够明白吗？丢掉手上的球，滚到健身房去！”

    “你直接这么说不就好了...叭叭一大堆有的没的干嘛...我告诉你，我这个人很谦虚，只要是对的建议一律接受，不像你...”赶在乔丹发火之前，白已冬撒腿向健身房狂奔而去。

    “克劳德，再来一组卧推吧，对了，今天的硬拉再加一组怎么样？”

    克劳德·艾森惊悚地看着白已冬，“bye，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很好，别担心，我一切都好。”说罢，白已冬在艾德的保护下又推了一组卧推。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罗恩·哈勃在旁边做拉伸，看到白已冬自虐般的举动惊叫道：“他绝对是疯了！”

    “迈克尔，你不觉得这一幕似成相识吗？”皮彭说：“当年输给底特律后的每一个早上，我们都是这么度过的。”

    “想多了，那菜鸟可能就坚持两三天，不出一礼拜肯定受不了。”乔丹的话被白已冬听见，“如果我坚持下去的话有你能让我穿aj鞋吗？”

    乔丹当即拒绝：“就算坚持下去你也不是明星球员，我说了，只有明星球员才能穿aj，你还不够格！”

    “我去你大爷！”

    “what

    ？”

    “我的意思是，说的真好，有理有据，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