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带走景妧
见他脸上带着的愤怒和狂妄,景妧的心脏蓦然一空,又想起那爆炸的事件,难不成,那爆炸事件和薄夜寒有关吗?
想到这里,她恨得咬牙切齿,连和薄夜寒周旋的心思也都没有了。
只想着要报仇。
薄夜寒将她扶稳之后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骨骼。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回头看着七歪八倒的那些保镖,拼命地呼喊,“救命——救命——”
她的挣扎惹怒了薄夜寒,再加上手臂上的伤口被扯痛,薄夜寒,疼得眉头一蹙,鲜血渗出了他的白衬衫。
薄夜寒疼痛的想骂人,一把抓住景妧的手,猛然将她往前一拽。
景妧被这股强大的力道给带的往前一扑,摔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灰尘。
“给我安静!”
被这么一摔,景妧疼得立刻安静了下来,也不敢再求救了,生怕惹怒了薄夜寒,被他当场就给弄死了。
毕竟这男人的手劲儿不小。
薄夜寒再次抓着景妧的手腕将她给拎了起来,这才发现她手腕上的那银环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伤痕。
本来他都已经准备好了专业人士当场拆卸,那定位器既然那定位器已经不在了,那就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今天他一定要带走景妧。
南宫瑾行把他整成那个样子,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他没办法去向南宫瑾行报仇,只能够拿景妧开刀。
接下来,薄夜寒狠狠地盯着她,眼神警告意味十足,“听我的话,要是敢逃跑,敢挣扎的话,我就当场要了你的小命!”
马路边一辆黑色的宾利,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保镖拉开车门迎着薄夜寒上车。
薄夜寒面孔紧绷,一把将景妧推上了车,脸上隐忍着,随即也上了车。
保镖关上车。
薄夜寒抽出一根雪茄来,蓝色的烟火一晃薄夜寒点燃了一根雪茄。
车内瞬间烟雾缭绕起来,景妧被这烟呛的,直打喷嚏,直咳嗽。
薄夜寒冷冷地暼向她,“不舒服?不舒服也给我忍着…”
薄夜寒的这辆车虽然内饰豪华,但是外在低调,一路开出了医院。绕过了繁华的市区,来到了一处城中村破旧的小区内。
这普通的小区目前没有多少住户。薄夜寒将人带到一栋居民楼里面,进去景妧才发现这居民楼两层楼被打通,做成了别墅的样式。
薄夜寒将景妧推进了一个卧室。随即从抽屉里面抽出了一把枪放进了口袋里。
景妧一路上都很安静,非常听话薄夜还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倔强的她,是绝对不会服从的。
她在暗暗的找着机会逃跑。
她琢磨不透薄夜寒的心,也不知道薄夜寒为什么要绑架她?
可刚才看薄夜寒的那脸色。无法捉摸透的脸色相当可怕。
还有他胳膊上的伤口。那一行人,太黑暗,太恐怖。
景妧打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森严的大门是为着面积宽阔的城墙。
手心里面溢出潮湿的汗气。
进门的时候门口有保镖把守着。想从这里逃出去,好难好难……
薄夜寒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景妧一只脚站在阳台上,半个身体都探到了窗外,不知道是要逃跑还是要更好的观察地形。
他冷冷一笑,“回来!”
景妧身体一僵,没想到薄夜寒走路居然没有声音,她僵硬地跳下了窗户里。
离薄夜寒还有几米的位置站着。
薄夜寒冰冷的皮鞋叩响在地面上,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嘴角一挑,“不用白费力气了,到处都是我的人,你逃不掉的!”
薄夜寒冷冷地睨她一眼,“你若是乖乖的,我还能够留你一个全尸。”
“你、你想干什么?”景妧捏着小拳头,不停地往后退着。
薄夜寒依靠近她,他身上生冷的气息就清晰而来,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了。
薄夜寒轮廓紧绷着,脸色铁青。
景妧:“我爸爸不知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的新身份是什么,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
薄夜寒眼角上挑,慵懒的嗓音微微拉长,“你爸爸的事情。我已经懒得去管了。因为比起你爸爸,现在有一个人更让我愤怒,那就是南宫瑾行!他差点害死了我!我没办法让他继续那么开心的下去!”
薄夜寒那略带凉薄的面庞已经有了运筹帷幄的淡淡笑意。
“你说,如果你死了,南宫瑾行会不会很伤心?南宫瑾行还活不活得下去?”
空气当中弥漫着死一样的寂静,静的让人心慌。
景妧疑惑,“南宫瑾行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你?我不相信,南宫瑾行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你不要瞎说!会不会,会不会是你误会他了?”
也只有像薄夜寒这种人浑身带着戾气出入于黑暗的人,才会随随便便的杀人吧!
她虽然曾经误会过南宫瑾行,以为南宫瑾行也是那种恶劣之人,但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的。
南宫瑾行是有良知的,他是从心底里面就是一个好人。
至于面前的这薄夜寒,分明就是从黑暗当中走出来的,肯定不干好事。
“南宫瑾行若是知道,他在你心目当中这么完美,会不会做梦都乐醒了!不过……”薄夜寒眼角眉梢都带着桀骜的冷冽,他解开了袖口的扣子,当着景妧的面,脱掉了上衣。
拿了一包药粉涂在了上面。
疼痛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下,他紧皱的眉头,也这才微微有些松开。
而那件沾了血的衬衫则被薄夜寒嫌弃的丢开了。
“你你……”景妧吓得连连后退,尤其是看到薄夜寒脱衣服的时候,更是吓坏了,“你要做什么?”
“换衣服!”薄夜寒回答的极其的自然,随后踱步来到景妧的身边。
景妧早就已经被吓得跑开了。
此时,她已经站到了门口的位置。
薄夜寒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换上。
景妧紧绷的情绪,这才稍微缓和下来。
原来他刚刚只是要拿了衬衣服换衣服。
换好衣服的薄夜寒,这才缓缓地转身,眸子打趣地看着她,“抱歉,让你失望了。我现在身体有伤,恐怕没办法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