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月姑娘,我来了
“本王再问一次,本王的月姑娘,在何处?”男人缓缓从主位上起身,走到林妍的面前。
林妍承受不住男人的威压,脸色一白跌坐在地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林妍连连摇头,手脚并用的朝后挪,想要远离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把她抓起来,搜。”上官倾墨不想再与她废话,抬脚越过地上的林妍,朝林府内而去。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林府的小姐!你们没有资格抓我!放开我!”
林晟此刻也察觉到不对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带下去,上官倾墨并不是为林妍而来,反倒像是来寻什么人,还是一个姑娘。
他心微微一凉,难道是林妍将上官倾墨的女人给抓了回来?
他这个女儿的本性,他身为父亲可是清楚的很,表面上和善大方,但论心狠手辣没人比的上她。
曾有女子嘲讽她不配得到第一美人的称号,她便暗中派人将那女子抓了过来,凌辱致死,尸体丢到了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
他虽然知道那些事,但也因着那些女子的家庭都是一些破落的百姓,用点银子也就打发了,并没有制止她的行为,倒叫她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心中仍旧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林妍招惹的并不是上官倾墨的女人,否则林家是真的要完了。
战影等人将整个林府上上下下搜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宁月的下落,其中一个暗卫开口道,“王爷,还有一处废弃的院子没有搜过。”
上官倾墨抬脚便朝那院子走去,林晟心里忐忑不安,那院子就是曾经林妍凌辱那些女子的地方。
一行人进了院子,破烂的木门,稀碎的蜘蛛网,摇摇欲坠的牌匾无一不再告诉众人,这里的荒废。
上官倾墨却也不嫌弃这院子的肮脏,一心想要找到他的姑娘,抬脚便走了进去。
离柴房越来越近,隐隐约约能听到柴房里传来的闷哼痛苦的声音。
在场的都是人,自然清楚那是什么声音,那代表着什么。
上官倾墨凤眸一冷,微微抬手,一枚暗器便朝一棵树上弹了过去,那树上传来一声闷哼,一道人影一闪而过,近乎是落荒而逃。
上官倾墨垂下了眸,听着那柴房里的动静,战影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觉得一阵风而过,眼前已没有那男人的身影。
柴房的门被一股大力踹开,门板撞击到墙上,入目是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侍卫尸体,他眸光紧张的扫视了一眼。
在一处角落找到了那满身鲜血,发丝凌乱,遮盖住整张脸的姑娘,手中死死地握着匕首,口中还压抑着沙哑痛苦的声音,“啊……”
上官倾墨上前,小心翼翼的抱住了月姑娘,丝毫不在意她身上的血迹会弄脏他的黑袍。
“月姑娘,我来了。”
宁月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鲜血早已模糊了她的眼睛,鲜血掩盖住了那男人身上独有的馥郁幽香。
她只觉得周围的气息变了,便以为又有人来了,下意识的举起匕首朝那人刺了过去。
“滚开!”宁月咬着牙,匕首刺入男人的肩膀,流下丝丝血迹。
“王爷!”战影惊呼一声。
上官倾墨仿佛不觉得疼一般,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她的脸,将她脸上的血迹擦了干净。
看着她浑身的伤,心里的杀气几乎快隐藏不住。
宁月察觉到那人的温柔,目光清明了一瞬,“二哥……”
她看见自己手中刺入他肩头的匕首,张了张口,“对……对不起。”
“乖,我们回家。”上官倾墨拦腰抱起她,迅速的离开了林家。
战影也派人将中了招的追风抬了回去,宁月并没有解开追风的绳子,因为柴房里的迷情香,她担心追风会做出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一脱离危险,宁月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一放松,迷情香的药性就上来了。
红唇吐出的热气喷洒在男人的颈项,上官倾墨凤眸暗了暗,加快了步伐。
“嗯……热。”宁月十分难受的扯了扯衣领,上官倾墨低眸就能看到那隐隐约约的春光。
呼吸一紧,脱了外袍盖在她身上。
迷情香不是没有其他的解法,只要在寒潭里泡上一个时辰便好了,上官倾墨曾经中过火毒,所以王府里恰好就有那么一处寒潭。
男人抱着宁月,穿过回廊,前厅,花园,一路朝寒潭的方向而去。
这一路走来的期间,宁月已经无意识的勾引了他数次,好在他意志足够坚定,不想做一些伤害她的事惹她不悦。
没有人知道他刚刚看到她奄奄一息缩在角落,周身满是伤痕的时候,有多心疼,眼中的世界都快要崩塌了,好在她性命没什么大碍。
上官倾墨抱着她跳进寒潭,刺骨的寒冷瞬间袭上了宁月的身体,她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二、二哥……”她哆哆嗦嗦的开口,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丝丝冷意弥漫上她的骨髓,平复了那沸腾的血液,男人手掌抵在她的后背,一股暖流袭了上来,让她觉得舒服了些许。
“睡吧,睡醒一切就过去了。”男人幽幽的嗓音萦绕在耳畔,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宁月只觉得困倦袭来,闭上了那双楚楚可怜的桃花眸。
“我的姑娘,即便不再是清白之身,本王也要。”男人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惩罚似的咬了咬,“不要有负担。”
他指尖摩挲着她肩膀处那青紫的痕迹,眸里掠过一丝浓郁的杀意。
宁月并不知道上官倾墨已经误会她不再是清白之身,也不知道这一误会让那男人今后更加纵容她,疼惜她。
她此刻只觉得浑浑噩噩,灵魂像是飘出了体外一般,整个身体轻飘飘的。
但那双桃花眸怎么也睁不开,眼皮仿佛坠了千斤重。
直到她走过一处桥,那禁锢才松了些。
宁月睁开眼睛,一片血色映在了她的眸里,依稀可见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坐在那片血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