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3章 没有用的俘虏

      刘青末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可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小狐狸的伤势,别的事儿也得等小狐狸好了之后再说。

    正聊着着呢,躺在床上的小狐狸忽然就咳出一口黑血悠悠醒转,我脸上激动之色闪过,忙上前将她扶起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

    小狐狸瞪着迷茫的双眼在房间内众人的脸上扫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废了好大力气挤出来丝微笑。

    “张修……”

    后面的话没能继续出口,她的眼皮又缓缓阖上没了声息。

    “这什么情况,她好了没有?”

    我颤抖着将手伸到了小狐狸的人中位置,感受一丝微弱的呼吸后才稍微松了口气,把小狐狸扶回床上迷惑的问了下身后的刘青末等人。

    回答我的是司寇雄,“你先别急,我再叫我那个医生朋友来一趟看看。”

    又是半个小时之后,昨晚见过的老医生满脸不可思议的对我说小狐狸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只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元气。

    “小伙子,你是用什么办法把她救回来的,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这将为我们国家的医疗事业做出巨大的贡献。”

    老医生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了颤音,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激动,没等我给他解释,旁边的司寇雄就毫不客气的回了句想都别想。

    “天山雪莲那种神药根本经不起你们研究,再说那东西价值连城,极其罕见,你就是想研究也找不着。”

    老医生显然听说过天山雪莲,闻言半是失落半是神往的感慨了句原来那东西真的存在,松开了我的袖子不好意思的退到了一旁。

    我的脑子却已经想到了别的方面,激动之余也不禁好奇赵吏为什么会忽然转了性帮了我一个这么大的忙。

    刘青末似乎有着和我相同的困惑,想了半天他啧啧几声摇着脑袋说他还是不肯相信赵吏会突然转了性,宁肯相信是因为小狐狸的体质特殊所以才恢复的这么快。

    这些事此时在我心里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小狐狸以后又能陪在我身边了。

    感觉像是心头悬着的一把剑终于着了地,我长舒一口气的同时,昨晚熬夜的后遗症也开始发作,脑袋控制不住的阵阵发晕。

    在司寇梓的催促下我匆匆扒了几口饭睡在了她家的客房,没想到这一睡,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成了一团漆黑。

    没了老保姆,司寇山亲自下厨整了一桌丰盛的晚宴,我醒来的正是时候,刚好赶上,小狐狸那只大馋猫就没我这么好的运气了,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一边吃,大家一起总结了下这两天发生的各种事。

    那天我在病房的时候,刘青末等人本打算兵分两路,由司寇梓跟着警察去抓捕杀害何小凤的凶手。

    结果出了纰漏,他们提前知道了警方的行动,等司寇梓找到地方的时候,杀害何小凤的王胜和任伍已经成了两具尸体,那些人也不知所踪。

    至于刘青末等人更惨,追着几个喽啰跑了一天,人没抓到不说,还被吸引进了对方的陷阱。

    刘青末临时改了注意,打电话叫来了一无所获的司寇梓,想让她牺牲一下当个诱饵,结果却正中对方下怀。

    没总结之前还不觉得,大家聚在一起聊了半天很快便都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们的一举一动似乎早已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这无疑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接下来肯定会遭受到接二连三的报复,偏偏我们还不能轻易反击,因为说不定就会又中了对方的陷阱。

    不过两天的行动下来刘青末等人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他确认了一件事。

    教堂里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女人我不认识,但司寇雄却认得出来,两人曾在阿木奎的万鬼阵中交过手,那女人还用毒虫咬伤了司寇雄。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了一件被忘到了犄角旮旯里的事儿,去圣母玛利亚教堂之前,我在佛牌店附近还抓到过一个俘虏,这会儿应该还被关在警察局。

    把这事儿和司寇梓一说,她立马就来了精神,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惜的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公安局也下了班,所以她只能强忍着等明天再去查看。

    吃过晚饭,司寇山负责收拾碗筷,我们几人都被安排进了他家的客房休息,我原本是想去小狐狸的房间陪着她的,但知道这两天都是司寇梓在陪着照顾她的时候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第二天大早,司寇梓敲开了我的房门,邀请我一起去公安局审问那个俘虏,用她的话说,人是我抓的,享受收获的喜悦时自然不能让我缺席。

    可惜的是这件事根本没有丝毫的喜悦可言,那家伙嘴犟的很,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烂七八糟的话,连正眼都不带看我们一看,更不用说正常的交流。

    我在旁边看的仔细,这家伙眼睛里都没有了正常的神采,怕是已经被邪教组织彻底洗脑,继续把他关在这儿只能让警察局多出来一个神经病。

    “怎么办,我以前见过被传销洗脑的人都没这么固执,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

    司寇梓也有些着急,一手扶额止不住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