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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39章 你带刀了吗

      江明哲欲言又止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车子绕上蜿蜒的山路,穿过一片片湖泊与森林,最后从一条废弃隧道里冲了出去。

    我这才发现,江家是坐落于群峰之中的。

    从外面看,这是一整片山脉,唯一的入口,也被伪装成了废弃隧道的样子。没有专人带路的话,根本就进不去,还以为是片寥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呢。

    又开了半个多钟头,车子才驶进城区,在一座闹市区的四星级酒店门口停下。

    司机在前面带路,我反擒着江明哲走在后面。

    上到顶层,刷了门卡,总统套房被打开。

    披着浴巾,一手冰棍儿一手猪肘子的马大红,顿时呆住了,浴巾掉下去了都不自觉。

    “我擦,你回来了??我都打算回茅山去搬救兵了!”

    我一把将两人推进房间里,把门反锁住,然后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你能不能把裤子穿上说话?”

    马大红哦了一声,赶忙回卧室穿戴。

    童梦瑶正一脸忧愁的站在落地窗前眺望,一看见我,就喜极而泣的扑了上来。

    “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江明哲顿时蹙了蹙眉。

    我也干咳了一声,推开了童梦瑶。

    “弟妹,一切顺利,别担心。”

    童梦瑶怔了一下,急忙把眼泪擦干,配合我道:“抱歉了李师兄。真没想到为我老公押尸,给你带来了这么多麻烦。”

    “没事……”

    我将那个保镖的手机下了,用皮带反捆在握手里。

    然后我把江明哲带到客厅里,跟他面对面坐下来,沉声道:“你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我突然中邪,不是意外事故,而是刻意为之,别有用心?”

    江明哲没吭声。

    我思索了一下,把马大红叫了过来。

    “之前我给你的那些皮屑,你是拿到哪家医院鉴定的?”

    “市人民医院啊,我还特意要了医生的号码呢。”

    我点点头,直接拨通了医生的号码,语气很严厉的道:“喂,是市医院的刘医生吗?”

    “我是马大红马先生的律师,马先生怀疑你之前为他做的一份血缘鉴定,有造假嫌疑,特聘我来起诉你,你等法院传票吧。”

    “什、什么?”医生当场慌了:“千万不要啊律师!我、我也是受雇于人的。”

    “什么人?”

    医生犹豫着不肯说。

    我直接挂了。

    不到两分钟,他就自己打了过来,苦涩道:“千万别起诉啊,我说就是了。”

    “是李秘书让我这么干的,他的老板,就是江明哲江先生,我退休后计划去江总旗下的私人医院做特聘专家,就顺手帮了他这个小忙……”

    “到底怎么了?该不会牵扯到什么案子了吧?”

    “没事,跟你没关系了,就当我没打来过。”

    我挂断通讯,蹙眉注视江明哲,问道:“为什么?”

    “这酒店是你安排我师兄下榻的,想来周围全是你的眼线,他去医院做鉴定时,你就派人动了手脚,这不难理解。”

    “可你为什么要特意给我这样一份假的鉴定结果呢?你想引导我做什么?”

    江明哲翘起了腿,双手交叠置于腹中,冷静的看了我一会儿,才道:“你知道什么是帝王术吗?”

    “这是职场常见的手段,做领导的置身事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底下的人自己斗、自己暴露出真面目。”

    “李会长,那天晚上,你以怀疑我对你动过手脚这种蹩脚的理由,要求在江家多住几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你不对劲了。”

    “可是,我对你的动机、目的,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眼线告诉我,你师兄突然去了医院做血缘鉴定,而且其中一样dna标本,是来自于我的。”

    “这就意味着,你怀疑我跟另一个dna标本的主人,是有血缘关系的。”

    “于是,我就给你想要的结果,让你的怀疑成真,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做出进一步的行动,继而暴露出你的目的。”

    江明哲换了条腿搭,嘴角始终保持着浅淡的笑容。

    “要不是四叔这人不好商量的话,我会推迟很多天才把那份车载录像拿出来。因为我想给你继续调查的机会,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在调查什么;”

    “而且,你在江家时,是我的地盘,我强你弱,我暗你明,哪怕你调查出来的事情真的对我不利,我也很容易处理;但一旦你离开了江家,我就失去了主场优势,变得很被动了。”

    我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这个人,城府真的好深……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调查他,实际上却被他反过来当成了马前卒;

    要不是昨夜的“假血”事件启发了我,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我沉默了片刻,冷冽道:“江家西南方位那口古井里的婴儿尸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个金锁上,刻着我七师弟的名字?”

    “你堂哥江承泽,是生是死,现在何处?”

    “楚夫人对面那位王大厨,是怎么死的?为何又特意给他捏具面团躯体?”

    江明哲渐渐收敛了笑容,微微蹙眉道:“知道吗,我对你低看了一眼,才短短几天,居然就调查出了这么多事情……是我太自大了,我应该在第一天就把你赶出来。”

    “别转移焦点!”我一把撕住他的领子,一字一顿:“不说清楚,别怪我不客气!”

    江明哲咬了咬后牙,直视我道:“你刚才说的没错,这周围确实全是我的眼线,他们都看到我是跟你一起进来的,如果我今天出了事,明天警.察就会查到你头上来;而在风水界,我们江家人,也会找你算账的。”

    我有一种无力感。

    这个人,城府深的可怕,又谨慎沉稳,滴水不漏……

    “梦瑶!”我喝道。

    童梦瑶立马会意,奏出了一段笛音。

    江明哲明显呆滞了一下,。

    我急忙重复了一边刚才的问题。

    可他还是一个字都不透露,反而是童梦瑶的脸色越来越差、摇摇欲坠。

    我急忙搀她坐下,不无震惊道:“怎么会这样??”

    “圣笛的力量,就算得道高人都难以抗衡,何况他根本没修炼过!”

    童梦瑶也觉得很奇怪,揉着太阳穴思考了片刻,心情复杂道:“他跟那个人肉桩子,很像……”

    我一楞:“你尝试过催眠人肉桩?”

    童梦瑶嗯了一声,苦涩道:“爷爷刚出事的那会儿,我就想催眠人肉桩,问问它为什么攻击爷爷。结果,就跟这江明哲一样,什么都拷问不出来,就像是他们灵魂中有某种禁制,能抵消掉圣笛的力量……”

    我明白了!

    立马将江明哲摇醒:“你被人下过缄誓咒??”

    江明哲没理我,蹙眉看向了童梦瑶:“小梦,我们是一家人,你却帮外人,合适吗?”

    我冷声道:“跟梦瑶没关系,她也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如果你真拿我七师弟当亲人,就把真相说出来!”

    江明哲想了一下,突然嗤嗤低笑起来。

    “如果把这件事看成一桩生意的话,我才是握有筹码的甲方,你只是乙方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呢?”

    “不如,你先把你的目的说出来,这样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为你解答疑惑。”

    “……”

    “好啊。”

    我不怒反笑。

    松开了江明哲,一边替他整理衣领,一边冷笑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在调查什么吗?你自己参与进来,不就知道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抽出匕首划烂了他的手腕,转手拿个盆子在下面接住。

    马大红立马配合我将江明哲控制住。

    江明哲冷冷瞪着我,道“你以为古文化协会会长的身份,能压住我们麻衣世家吗?你敢对我做这种事,哪怕天师会出面,都保不了你。”

    我充耳不闻,掏出了一沓符篆。

    江明哲流血的同时,我将符篆引燃,一张张的飘在了血盆里。

    然后我找来一双木筷子,呈人字形,搭在血水上面。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虚惊怪异,失落真魂,收魂附体,帮起精神!”

    “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失魂者此间江明哲,奉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拘!”

    随着我一声爆喝,已经被血水浸灭的符纸,又诡异的声起了猩红的火苗。

    火苗之中,江明哲的模样时隐时现。

    我把血盆端起来,供在了套间的书架上。然后回到客厅,淡淡道:“你可以回家了——跟我一起!”

    “你的七魄已经被我拘役,你要乖乖听我的安排,要不然,咱俩就一起死吧。”

    江明哲看着我为他包扎伤口,眉峰紧锁,但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用浴巾把他捆在茶几上,然后让马大红和童梦瑶跟我进了浴室。

    听说我母亲还没死,而且已经跟我相认了,两人都兴奋不已,童梦瑶更是为我高兴的哭了出来。

    我的心情却有些沉重,道:“我必须重回江家,调查清楚一切,把我父母救出来!他们也许知道怎么解救爷爷。”

    “但,江家人已经对我起疑了,就算我乔装打扮、就算江明哲肯跟我掩护,恐怕也骗不过那个江海清。”

    “所以,只能用谁也想不到的方法了……”

    童梦瑶心生不祥:“什么办法?”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她先出去,准备好几十条毛巾、拖把、保鲜膜,跟一个大一点的糕点盒。

    童梦瑶隐隐猜到了我要做什么,当场吓得脸色惨白,想制止我。

    我却眼神冷毅,无论如何也要办成这件事。

    童梦瑶拗不过我,在原地哆嗦了好半天,才擦着眼泪离开了浴室。

    我问道:“师兄,你带菜刀了吗?”

    马大红立马得意的从后裤腰抽出了俩菜刀。

    “上阵不拿枪,出门不带家伙,那还算个吊毛风水人士啊。”

    “说吧,砍谁!可先说好了,最好别搞出人命来,而且胖爷只砍坏人,不砍好人的。”

    “砍我!”

    简短两个字,吓得马大红一怔。

    然后强颜欢笑的搡了我一把:“你特奶奶的,能不能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

    我摇了摇头,脱掉了浑身的衣服,自己把脖子搁在了浴缸上面。

    “来,尽量利落点,免得弄得很脏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