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嘻嘻笑着说：“牛二，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健康的男人，现在又没有老婆，难道你真的不想女人？”

    牛二不耐烦的说：“我没工夫给你瞎扯蛋，你快点坐下，老老实实听录音。”

    小燕子咯咯笑了起来，说道：“牛二，其实你和我这样的女人来往最安全，第一，我绝不会缠上你，要求和你结婚。第二，我手上有钱，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就是和我睡了觉，我什么都不会要你的。牛二，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傻冒，你认为漂亮的女人都会求你吗？今天我能求你，那是我看得起你。”

    牛二掏出手机，打开录音，说道：“小燕子，言归正传，别想入非非了，你要是想和男人睡觉，我可以帮你找一个，犯不着在我的身上打主意。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刀枪不入，就是一个无缝的鸡蛋，所以，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小燕子愤愤的说：“牛二，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娘想让你陪我睡觉，那是瞧得起你，你以为老娘就是贱女人吗？错了，老娘也是有点档次的。算了，既然你油盐不进，我也懒得搭理你了。”

    牛二把昨晚和王小刚的通话录音放了一遍。

    牛二问道：“你都听清楚了吧，我可没骗你，王小刚已经坦白了，那个离婚证就是假的，是他花了二百块钱找贩子制作的。”

    小燕子气呼呼的说：“妈的，老娘给他下套，她也给老娘下了套子，真是气死我了。牛二，你现在一定认为我很愚蠢，是不是？”

    牛二笑了一下，说道：“虽然你愚蠢，但是愚蠢到了点子上，你相信了王小刚的话，让王小刚吃了你的豆腐，这样，王小刚就更痴迷了，更希望立即和陈晓慧离婚，这就叫歪打正着。”

    小燕子叹息着说：“妈的，让一个下三滥的男人吃了我的豆腐，想想我都恶心。”

    牛二笑着说：“人家王小刚可没吃你的豆腐，是吃了你的臭脚丫子，看把你美的，一个臭脚丫子都把王小刚迷住了，你真了不起呀。”

    小燕子诧异的问：“王小刚这家伙把什么都跟你说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到处抖落自己的隐私，真是个蠢蛋。”

    牛二说：“你够意思了，让王小刚舔你的脚丫子，我看没哪个女人能做得出来。”

    小燕子得意的说：“是王小刚喜欢我的脚丫子，不瞒你说，我是个汗脚，一出汗，脚丫子就臭烘烘的，没想到，这个王小刚竟然说我的脚丫子有一股桂花香味，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晚上，我自己把脚跷到鼻孔下闻了闻，发现一点也不香啊。”

    牛二不屑的说：“小燕子，你可别假戏真唱了，我告诉你：王小刚是个穷小子，就靠打工挣的那一点生活费，根本就养活不了你。还有，王小刚是个施暴的男人，现在他对你很好，一旦结了婚就不一样了，等那个时候，他会把你打的哭爹喊娘，陈晓慧就是一个榜样，你可别犯糊涂呀。”

    小燕子撇撇嘴，说道：“牛二，你以为我真是一个傻女人呀，就是天下只有王小刚这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嫁给他。老娘宁可十辈子打光棍，也不会嫁给一个穷小子，还是一个喜欢挥拳头的穷小子。”

    “你不想嫁给王小刚，昨晚咋主动脱了裤子？”牛二质问道。

    “放他娘的狗屁，老娘昨晚连卫生间都没上，咋会脱裤子呢？你别听王小刚胡说八道，他那是撒谎！”

    “那就好，我真怕你一时犯糊涂，嫁给了这个王小刚，到时候你吃了亏，又会埋怨我介绍你俩认识了。现在我就把话说清楚，如果你真和王小刚结了婚，死活都是你自己的事，怨不得我半分。”

    小燕子狠狠瞪了牛二一眼，说道：“牛二，我真恨不得咬你一口，你瞧不起我也就罢了，竟然把我和下三滥的男人放在一个档次上，这让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牛二，录音我已经听完了，你给我滚出这个屋子。”

    牛二收起手机，笑了笑，说道：“你不让我滚，我也要滚了，没时间和你啰嗦。”

    牛二甩手走了。

    牛二虽然对小燕子印象不好，但是，她觉得小燕子也有她的优点，比如：比较直率，还能讲点义气。

    牛二离开小燕子家，他立即去了张婷的报摊。

    张婷昨天给他打电话，让牛二到报摊来一趟，说是有话对他说。

    牛二去了张婷的报摊，见张婷正在忙碌着。

    一大早，上班的人路过报摊时，不少人都会买一张报纸，买一本杂志。

    牛二赶忙跑过去，帮着张婷卖报纸杂志。

    张婷说：“牛哥，你来的挺早嘛。”

    牛二嘻嘻一笑，说道：“我已经办了不少事了，到你这儿是第二站。”

    张婷好奇的问：“一大早的，你办的啥事啊？”

    牛二不敢把收留陈晓慧的事告诉张婷，怕张婷说他多管闲事。

    牛二搪塞道：“小芳托我把妹妹小锁介绍到老板娘的饭店里打工。”

    张婷惊诧的问：“小芳的妹妹也进城了？”

    “是啊，现在的农村人都想进城打工，在乡下种几亩地挣不到钱。”

    张婷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城里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打工族也挣不了几个钱。”

    牛二说：“再怎么说，也比在乡下种庄稼好。”

    张婷问道：“老板娘的儿子到庙里去当了和尚，我见老板娘每天乐呵呵的，好像对小狗子当和尚的事儿还挺高兴的。”

    “眼不见心不烦吗，小狗子这个懒虫，每天在老板娘面前晃来晃去，看着确实有点烦心。现在小狗子去当了和尚，说不定还能改邪归正呢。”

    牛二和张婷忙了好一阵子，上班的高潮过去了，报摊的生意也清闲下来。

    张婷说：“牛哥，你坐下，我要对你说一件事。”

    “有啥事就说嘛，干嘛还让我坐下。”

    张婷笑着说：“我让你坐下不是没有道理，我要对你讲的这个事，也许会让你吃一惊，我怕你摔了个大跟头。”

    牛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就是告诉我只能活到今天晚上，我也不会吓得摔一跤的。”

    张婷递给牛二一个小板凳，说：“这个事儿确实会让你吓得摔一个跟头，我看你还是坐下来吧。”

    牛二见张婷神色很庄严，他有些心神不宁了，难道张婷要和他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