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有点害怕，所以就不敢硬了。”许健狼狈地说。

    光头小乞丐按照牛二的教导，开始切入正题。

    “我问你，你得想好了再回答，记住：不许说假话，否则，我就会让它痛不欲生的。”

    “我记住了。大爷，您…您千万不能把它弄坏了呀，我求您了。”许健呜咽着说。

    牛二瞅着许健这副下贱的模样，不但不同情，反而很鄙视。

    牛二拿着一台微型录象机，录下了这一过程。他要把录相拿给李寡妇看。

    “我问你：这个小家伙祸害过女人没有？”光头小乞丐问。

    “祸害？”许健一楞，他急切地辩解道：“它从没祸害过女人呀，除了我老婆，它没碰过别的女人。”

    光头小乞丐一听，拿树林抽了一下小家伙。

    “妈呀！疼死我啦，大爷，您饶命呀，饶命呀！”许健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你不老实！”光头小乞丐愤愤地说。

    “大爷，我说的全是实话呀。”

    许健当然不能承认曾经祸害过女人，因为，如果承认了，这帮小土匪不会放过自己，也许，这帮小土匪就是“绿林好汉”呢。

    许健想：我与你们素不相识，我祸没祸害过女人，你们绝对不知道。

    光头小乞丐又照着许健的小家伙抽了一树枝。

    “妈呀！妈呀！饶命呀！再抽我的小家伙就完蛋啦！”许健不禁有些恐慌了，这些小土匪很古怪，咋会折磨我的小家伙呢。

    “我再问你一次，你祸害过女人没有？”光头小乞丐阴阴地问。

    许健不敢承认祸害过，也不敢辩解没祸害过，他犹豫着问：“大爷，您为什么要问这个事呢？”

    “我问你：你们是收购药材的吧？”光头小乞丐幽幽地问。

    这一问，让许健警觉起来。

    原来，许健祸害李寡妇时，就是收购药材商的身份。不过，李寡妇不是住在b县呀。

    “是…是呀。”许健不敢撒谎。因为，牛二会承认这一点。

    光头小乞丐说：“我告诉你：我大姐就是被收购药材的家伙给祸害了。”

    许健听了大吃一惊，看来，收购药材的祸害乡下妹子，他不是第一人呀。

    “是…是吗？”许健的腿有些发抖了。

    “喂，我看你象祸害我大姐的药材商。”光头小乞丐说。

    许健连喊冤枉道：“大爷，我是第一次到b县来收购药材，真的，不信，你把我带到附近村子里，问问村里人，看他们认不认识我。要是村民们说认识我，你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不说二话。”

    “你真没祸害过乡下妹子？”光头小乞丐问。

    许健信誓旦旦地说：“我发誓：从来没有祸害过女人，更没祸害过乡下妹子。”

    光头小乞丐拿树枝拨弄着许健的小家伙，阴阴地说：“我不想用树枝打它了，咱换个花样玩。”

    许健战战兢兢地问：“大爷，您就放了我吧。说实话，我年龄大了，想祸害女人也没这个能力了。你们多审审那个家伙，他年轻，说不定祸害你大姐的人就是他。”

    许健竟然想给牛二栽赃，真是太卑鄙了。

    牛二恨得牙齿痒痒的。

    许健认为牛二不在附近，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所以，才敢这么胆大妄为地“出卖”牛二。

    许健不光是品德败坏，而且，还如此不讲义气，关键的时候竟然想嫁祸于人，这种人是孰忍，孰不可忍呀。

    “你说祸害我大姐的人是他，有证据吗？”光头小乞丐问。

    许健神秘地说：“那个人每次到乡下来收购药材时，都会玩乡下妹子，有一次，我看见他一晚上玩了三个乡下妹子。”

    “真的，是你亲眼所见吗？”

    许健信誓旦旦地说：“当然啦。他不光自己玩，还鼓动我玩呢。不过，我没听他的。”

    光头小乞丐回头对牛二笑了笑，似乎在说：“你这个朋友真够意思呀。”

    牛二做梦也没想到，许健竟然往自己头上泼脏水，还泼了一盆又一盆，好象唯恐小土匪不把自己整死似的。

    “他一晚上玩三个女人，你一个都不完，难道你不馋？”光头小乞丐问。

    “我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很同情乡下妹子的人，我怎么会忍心对乡下妹子下手呢。再说了，我这方面也不行。你看，弄了半天它也没硬吧。所以，你大姐不可能是我祸害的呀。”

    光头小乞丐拨弄着许健的小家伙，幽幽地说：“照你这么说，我大姐肯定是你朋友祸害的。”

    “我看八成是他，不，绝对是他。”许健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的话了。”光头小乞丐嘻嘻一笑，说：“刚才我抽了它两下，让它受疼了，现在，我慰问一下它吧。”

    “你咋慰问它？”许健惊喜地问。

    许健幻想着：莫非这帮小土匪里真有女匪，也许着让这个女匪慰劳一下自己。

    许健这么一想，小家伙竟然唰地一下硬了。

    许健意识到大事不好，想让小家伙软下来，但却怎么也做不到。

    “喂，你挺会撒谎嘛。刚才还说，它有毛病，怎么一下子就硬了？”光头小乞丐质问道。

    “你…你拨弄了它半天，它…它就有点反应了，不过，时间不会长的。”许健吞吞吐吐地辩解道。

    “好，我看它能硬多长时间，要是超过了一分钟，就说明你撒谎了。”光头小乞丐说。

    许健一听害怕了，他竭力想让小家伙赶紧软下来，但越是想让它软，它却越发硬了。

    “一分钟到了。”光头小乞丐宣布。

    “大爷，它确实是不行了，不过，今天早晨我刚喝了中药，所以，它能支持一阵子。”许健辩解道。

    “哈哈…你的意思是，如果喝了中药，就有能力祸害乡下妹子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光头小乞丐质问道：“你今天要到乡下来收购药材，所以，早晨就赶忙喝了中药，你的意思就是想来祸害乡下妹子的吧？”

    “我…我真的没这个意思？”许健觉得自己太傻了，怎么编了喝中药的愚蠢谎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