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胡子惊叫了一声，他慌乱地瞅着自己的身上，问：“涂抹在哪儿了？我咋不知道呢。”

    吴天雷冷笑着说：“就涂抹在你的右手背上。”

    吴天雷编了一个谎话，吓唬小胡子，让他放老实点，别再逃跑了。

    小胡子瞅着自己的右手背，疑惑地问：“啥也没有嘛。”

    “别看了，用肉眼是看不见的。”吴天雷阴阴地说。

    吴天雷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小胡子就是一个小混混，啥本事也没有。

    小胡子拿手背在衣裳上擦着，想擦掉这种东西。

    “别白费事了，我告诉你：除非你把手剁掉，否则，用什么都清洗不掉这种东西的。不过，它的有效期只有一个月，过了一个月自然就消逝了。”吴天雷说。

    小胡子沮丧地说：“你俩为什么要缠着我嘛，我也是受人指使的，只是想挣几个钱花嘛。”

    “我们不想缠着你，不过，你得给我们指认幕后策划人。”吴天雷说。

    “我…我不敢指认他，他会要了我的命。”小胡子胆怯地说。

    “你怕他，难道就不怕我们。”牛二气势汹汹地问。

    小胡子战战兢兢地说：“他说了，要是出卖了他，就会杀了我。”

    “你难道就不怕我们杀了你？”牛二问。

    小胡子叹着气说：“算我倒霉，落在了你们手里，我横竖都是一个死，就死在你们手里吧。”

    小胡子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受死的架式。

    牛二气上心头，他挥舞着拳头，想楱小胡子。

    吴天雷拦住牛二，对他使了个眼色。

    牛二明白：吴天雷是害怕小胡子又发病了。

    小胡子有毛病，假若真被整死了，吴天雷和牛二就得背上官司。

    牛二有点手足无措了，这个小胡子看来不吃软的，又不能来硬的，该怎么办呢？

    吴天雷又对牛二使了一个眼色，朝那个女人呶了呶嘴。

    牛二明白了，吴天雷是让他对那个女人下手。

    牛二走到女人身边，他揪住女人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牛二气势汹汹地问：“小胡子是你什么人？”

    “他…他是我的情人。”女人老实回答道。

    牛二一听，既然是小胡子的情人，看样子俩人感情还不错。于是，牛二对女人说：“你让小胡子老实带我们去找人，否则，我们今天就会杀了你俩。”

    女人带着哭腔，对小胡子说：“你…你何苦要顽抗呢，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嘛。不然，咱俩都会死在他们手里。”

    小胡子睁开眼睛，哀求道：“这事儿与她不相干，你们把她放了。”

    牛二看出了端倪，看样子，小胡子很珍惜这个女人。

    牛二冷笑了一声，他抓起一块抹布，猛地塞在女人的嘴里，然后，把女人象拎小鸡一样，扔到了床上。

    牛二压在女人身上，对小胡子说：“你再不老实，我就对你情人不客气了。”

    牛二这是在威胁小胡子，你再不听话，我就办了你的情人。

    小胡子惊慌地叫道：“大爷，您放了她，我听你们的话。”

    牛二问：“你帮我们去指认幕后策划人？”

    “我去指认。”小胡子驯服地说。

    “那就好，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耍花招，下次我就对她不客气了。”牛二从女人的身上爬下来，为了威胁小胡子，牛二照着女人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唔哇！”女人叫唤了一声。

    “大爷，您别折磨她了，我听你们的话。”小胡子哀求道。

    小胡子很心疼这个女人，这就让吴天雷和牛二抓住了小胡子的“七寸”。

    吴天雷故意在那个女人的手背上抹了一下，说：“好了，我已经把跟踪液涂抹在她的手背上了，以后想找她就容易了。”

    吴天雷是想威胁小胡子，不但你逃不了，你的女人也同样逃不了。

    “大爷，我们不会逃跑的，反正也逃不了，我会带着你们去指认幕后策划人，不过，你俩能不能替我保密，别说出是我指认的。”小胡子央求道。

    “行。你就坐在轿车里指认就行了，不过，你还得到公安局去一趟，说明是你把手机塞到他口袋里的。”吴天雷说。

    牛二的案子还没了结，如果没有小胡子的口供，牛二依然是嫌疑人。

    “我一承认，警察就会把我抓走的。”小胡子胆怯地说。

    吴天雷出主意道：“你就说：手机是在地上捡的，原想暂时塞到他的口袋里，等会儿再拿回来。”

    小胡子想了想，只好答应道：“好吧。”

    牛二放开了那个女人。

    女人低声呜咽着说：“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

    小胡子痛苦地说：“我…我不该跑到你这儿来，让你沾了火星，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会跟踪到这儿来呀。”

    “走吧，只要你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以后不会来找你们的任何麻烦。”

    吴天雷说完，从挎包里掏出一叠人民币，塞到女人手里。

    “呶，这是一万元钱，算是给你的精神补偿费，记住：今晚的事儿，跟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否则，你会没命的。”

    吴天雷知道：今晚自己的行动是不合法的，他可不想惹麻烦。现在，拿一万元钱来安抚女人，足以让女人的情绪平复下来。

    果然，女人拿到了一万元钱，她欣喜地说：“谢谢俩位大爷了，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出今晚的事儿，你们就放心吧。”

    吴天雷对小胡子说：“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对我们耍心眼是没有好下场的。这样吧，我让你和情人亲热一晚上。明天早晨八点钟，我来接你。”

    “好，谢谢俩位大爷了。”小胡子感激地说。

    那女人扑嗵一下给吴天雷跪了下来，她说：“我知道是他又犯了事，感谢您对他宽宏大量，我一定劝他听你们的话。”

    “好吧。”吴天雷满意地扶起那个女人，夸奖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聪明，很善良的女人。我们今晚来到这里，也是没办法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吴天雷和牛二离开了小胡子的情人家。

    牛二不解地问：“吴叔，您为什么要给那个女人钱呀？”

    吴天雷笑了笑，说：“收买她的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