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破阵
在这一片海市蜃楼的迷雾中,充满了一片的迷雾,所能看到的样子,全都是虚假,迷雾似的存在着。
萧逸用自己当做阵的中心,天命罗盘的感召到,阵眼的存在,在一记摧毁中,整个海市蜃楼的阵法被摧毁掉了。
萧逸终于还是破开了,海市蜃楼阵,一所更加破旧的房子出现在萧逸的面前。
依然还是那苍劲有力的“药王居”,只是周围的景色与气场全都变了,之前他们一直在敲的门原来,一直都是一堵墙。
那堵墙将所有来求医问药的人挡在了墙外,萧逸破解了整个阵法后,才发现周围的一切原本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看似是一棵树,其实他并不是一个而是一片花海花海,而是一周的五行八卦,在此乾坤置换。
萧逸利用他自己天气地利人和,利用着他自己的职业之便,他将所有的东西都重新测算了一遍,整个环境重新的规划了一下。
萧逸重置了乾坤和八卦,充斥了整个环境,土层崩塌再次重建了,整个空间都褪去了原本的色彩,重新置换了模样,再次变成凸起。
真正的大门其实并不在他们敲门的位置。
真正大门的位置其实就在,他们的身后就是他们赶过来的位置。
本来整个环境都十分的诡异,但在他之后做的事情,整个空间都渐渐的明朗起来。
药王居的海市蜃楼阵法被破解以后,住在药王居里的人,第一个得到这个消息,于是乎急急忙忙的从药王这里赶出来,打开了门。
“是谁在这里捣乱,竟然敢来叨扰药王。”萧逸的听着声音如同银铃一样的女生从远方赶来,声音慢慢的传到萧逸耳朵里,一直感觉都十分的熟悉。
似乎这个声音在哪里见过,但是由于时间原因想不起来,萧逸已经很用力去思考这个声音从哪里,到底还是没有想到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古旧的大门被缓缓的打开。
萧逸有些激动的看着从门里走出来的人,穿着一件灰色的旗袍,身影迷人,姣好曼妙,那个身影慢慢的垃圾箱里才看得见这人是谁,原来此人竟是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是你?!”他绝对想不到这个人是谁,他真的十分的熟悉。
世界真的是十分的小,能够遇到的人,也是翻来覆去那几个人。
萧逸到头来也没有想到,为她打开药王居门的竟然是那时候算卦摆摊的时候,见过的小姑娘唐渲漪。
“萧逸?!”唐渲漪看着破开了海市蜃楼阵的萧逸,不禁有些惊吓跟恐惧。
“唐渲漪……”两个人的表情如出一辙,心里大概想的估计都是差不多的,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见到你。
“难道他就是师父所说的那个人?”唐渲漪心里不仅十分的疑惑,毕竟他料事如神的师傅此刻又不在山上。
唐渲漪那个师傅说过,破开了阵法的人,便是他们一直苦苦等待找寻的人,现在萧逸破开了阵法,唐渲漪不禁感叹,师父料事如神真的会有人来破他们的阵法。
也感叹着萧逸跟她再见时候竟然是她暴露身份的时候。
“先生,你此次前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唐渲漪!?”萧逸惊讶的程度比唐渲漪还要多,说起来他现在所有的遭遇都与这个女人有关,自从见了这个女人以后,她的生活被改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街头去流窜讨生活而跟了美女老板。
“我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我一个人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浪子不回头的走下去……”萧逸的神色带着些许的孤独与寂寞,还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一路上的遭遇蹉跎,他经历了很多的事,见过很多的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时见过这个小姑娘一面,他是这一切的因。
唐渲漪眉毛一皱,欲说还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再次见到这个男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这个阵法是你破的?”此刻她的心里也充满了十分的话要说。
但是这些话还是无法将出口,比如因为萧逸的缘故,竟然自己成了药王的徒弟竟然,萧逸以前也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这个阵法当然是我破的,我在这里是因为我要去找药王。”萧逸担心着童童的安危,但还是只能这样子应付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面前的人说说话。
“我师父?”唐渲漪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是的……是的,就是你的师傅。”萧逸得到了答案不免有些十分地开心。
“尊师,药王啊……”
萧逸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是十分的吃惊的,他也没能够想到,自己不久前见过的一个大学生,竟然会成了药王的徒弟。
萧逸最主要的是自己还要去找这个药王,去了解一下当年关于自己充满的一些真实而隐秘的故事。
这一切竟然又跟这个女大学生连上了线,这说明自己真的跟这个大学生十分的有缘分,萧逸最怕的便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缘分,是莫名其妙的缘分会使自己越来越陷越深。
“我师父跟我师姐在湘西总部。”唐渲漪如实回答着萧逸的问题。
如果严格意义说起来萧逸算是她的恩人救星,也算是因为他的原因,自己才会有今天的一切。
因为萧逸的缘故,在那件事情发生不久后,药王便找上了她,收了她为徒让她跟在药王身边。
药王为了让她当她的徒弟,顺便救治好了,她的母亲,是没有任和副作用的,救治完了。
“尊师药王,留下了一些的预示,便前往了湘江,现在人肯定是会在湘江了。”
“什么药王?竟然在湘西总部,那,我们这一趟是不是白来了,哦不。”萧逸看着已经童童中毒的程度,心里不免有些焦灼和着急,然后又想起了陈琪的病易早不易迟去解决,于是乎有一些难受。
如果这一次,无法解决掉陈淇的病,可能带来的隐患是极大的,也许是一辈子的无法磨平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