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跌停,终于知道
而前两天,由于同k。g珠宝签订了合作伙伴,又向厉氏集团借到了三十个亿的庞大资金,慕氏珠宝前两天股价一改往日的低迷状态,一直处于上涨的势头。
可今天,却因为慕氏二小姐的污秽视频在网上快速传播而可怕的下跌了。
此刻,慕也城只希望随着那段视频的消弭不见,视频对慕氏珠宝的冲击也会渐渐的减轻,最后归为平静。
只是,让慕也城没想到的是,一个小时后,也就是在上午将近十点的时候,慕轻歌的污秽视频忽然像雨后春笋般,再次在网上冒出,并以比之前更为快速的传播速度,在网上火热传播开来。
慕氏二小姐污秽视频一下子上了热搜榜榜首。
慕氏股价在上午的股市收盘之际,已经定在了跌停板上。
慕也城看到这样的惨景,一屁股跌进了老板椅里。
此刻,他似乎意识到,有人在暗中故意同慕氏作对!
总裁办的电话快要被打爆了。
记者的,还有一批原来是云氏珠宝后来跟随着过来的元老级董事的。
如果慕也城针对慕二小姐的网上银秽视频不作为,无法解决的话,他们可是会毫不留情的从慕氏撤资。
谁会把全部家当押在一个将要破产的公司上?
慕也城不用接电话也知道那批老董事想要干什么。
后来一咬牙,他再次向京城几家大银行贷款,贷了好几个亿,又被他全用来解决网上慕轻歌的污秽视频了。
到下午一点,在股市开盘前,他终于再次成功的解决了网上有关慕轻歌的污秽视频。
下午两点,股市准点开盘。
慕氏珠宝股价终于有了点起色,有涨有跌。
可就是在下午将近三点的时候,一则关于南非飞往华国的私家飞机被当地反政府武装分子袭击并坠毁的恶性新闻被播报出来后,却成了压垮慕氏的最后一棵稻草。
因为这则私家飞机载有慕氏从南非购进的价值二十个亿的珠宝原石。
这批珠宝原石却被反政府组装分子全部劫走。
二十个亿的原石被劫走,就等于慕氏珠宝根本无法如约完成才签订的销往欧洲市场的百亿超大订单。
那样一笔订单的违约金几乎就是个天文数字,还有这批好不容易斥资20个亿的珠宝原石……
慕也城在看到那样一则新闻时,几乎是立刻陷入了绝望的深渊里。
慕氏股价一下子再次跌停。
那批老董事也纷纷来到公司,强烈要求开董事会,要见慕也城。
就在这时,总裁办的慕也城接到了一个电话。
随后他便一个人从慕氏大楼的后门偷偷溜走了。
此刻,慕氏大楼前门,已经挤满了前来采访的各大报社,新闻电台的记者。
还有一批正在同慕氏合作的厂矿企业代表……
几乎要挤爆慕氏大楼的门口小广场!
慕也城只能从后门偷偷溜开。
*
慕轻歌和柳如烟醒来时才发现,她们被关进了一间封闭严实的地下室里。
两人身上的枪伤也已简单的处理包扎过。
看来,暗中的人还不想即刻要了她们的命。
“妈,咱们现在是在哪里?那几个黑衣人会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害咱们?还有,爸知道我们遭遇的这一切吗?”黑暗里,彻底适应后,慕轻歌便着急的问道。
此刻,她们两人都是被随意的扔在肮脏的地板上。
两人靠着破旧发黄的墙体。
头发杂乱的披散,脸上污迹斑斑,身上更是沾满污秽,哪里还有一点贵妇和千金的派头?
“妈怎么知道啊?小歌,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或者是……那个厉北宸还是不肯放过你?可他到底是谁?他为何要这么跟你过不去啊?”柳如烟只能胡乱猜测着。
“谁知道?我不希望是厉北宸。如果真是他,我咒他不得好死……唔,好疼。”咬牙切齿后不小心动了一下,没想到却一下子牵扯到了伤口,这让慕轻歌疼的龇牙咧嘴,“妈,你的伤怎样了?”
柳如烟胸口中了一枪,自然,伤势要比慕轻歌严重多了。
“我,没事。”柳如烟说着话胸口还刺剌剌的疼着,可在女儿面前,她只能硬撑着,“也不知那些黑衣人把我们打伤,关到这里干嘛?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哎呦,这群天杀的……”最后,柳如烟没忍不住疼,呲牙骂道。
“妈,你没事吧?别让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干的?不然,我慕轻歌做鬼都不会放过……”黑暗里,慕轻歌脸色更难看。
只是,在她们闲聊之际,已经有脚步声由上而下,逐步清晰起来。
很快,有亮光射进来,房门打开,两名黑衣人冲进来,不顾慕轻歌柳如烟的惊呼,蒙上她俩的眼睛,就把两人像拎小鸡仔般拎着出了地下室。
随后两人被捆绑着扔进了后车厢里,再随后,她们在后车厢先是车子平稳地开了大半个小时,再然后,车子似乎是在不断的爬坡……就那样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最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而她们,又被人粗暴的拎出后车厢。
拎着走了没几分钟,她们就像是被扔破麻袋一样,砰的一下扔在了坚硬湿滑的水泥地上。
此刻,她们应该是在露天下,而且,天空中还飘着小雨。
明明早上醒来还是阳光普照,怎么现在就是下雨天了?
慕轻歌心里讶异,可伤口被那样粗暴的掷到湿乎乎又坚硬的水泥地上时,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似的。
慕轻歌忍不住痛呼一声:“他妈的你们谁啊?能不能轻点?”
下一刻慕轻歌便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暗中如此害她和母亲两人的,又是谁了。
因为,下一刻,有人揭下了她们眼前蒙的黑布。
然后,慕轻歌率先看到一双男人穿的黑皮鞋。
再然后,她抬脸,渐渐向上,便看到了一张俊美如神祗的男人脸庞。
那男人面色紧绷,神色冰冷,甚至紧抿成一条线的唇角微微上勾,勾出一抹残佞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