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从后侵袭过来,捞住她的腰往回带
林夭夭愣了一会儿,感觉到他骨节的力道和肤感,一下子收回自己的手,“不用。”
“去包一下吧,你认识啊?那最好了,派出所没别的车送她去了,你有摩托车的话快点送她去快点回来。”
“说了不用。”小姑娘有点生气了。
程渝不再理会,直接抱了她起来,一旁路晓曼没来得及和她说话,就看她被一个男的给抱走了,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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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下来。”小东西心烦挣扎,心脏嗵嗵嗵嗵跳得特别厉害。
程渝浅笑,不影响到她的手臂,放她下地,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这几个字,说:“……这话才像是被强奸时候说的话,现在说不觉得矫情吗?”
“………………”
程渝上了摩托车,看她一眼,又下来。
小东西愣愣的,听他刚刚的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自己被强奸的时候,说的都是一些什么“不要不要”,“程渝不可以”之类的骚话,怪不得让人这么肆无忌惮。
真可耻。
“你坐前面,我扶着你腰,不然你没法抱我。”
林夭夭皱眉,也觉得疼了,但是,她摇摇头:“血老止不住,会滴上去。”
程渝直接拽着她胳膊给她按在了摩托车前边,血瞬间滴在了座椅上,表盘上,林夭夭被迫往前移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了自己屁股上抵着的那个大东西。
又抖了一下。
两个人挤得很紧的到了卫生所,护士的动作微微有点粗鲁,程渝看得笑了一下,抽着烟说:“你这怎么毕业的?”
护士没好气瞪他一眼:“哟,嫌我弄得不好?你来啊?”
本来是刺他的,程渝却直接捏住了那人的手腕,扯开,冷笑一下说:“来,不会弄就滚。”
护士:“……”
他真会。
拿着棉签消毒,擦血,棉球沾了碘伏将伤口擦拭干净,绑绷带的姿势都很专业,小东西的手指细长白嫩的,他想起舔她的时候那种心动的感觉,还有她高潮时候这双手抓着他头发哀哀的哭喊,愣了一下神。
另一边,医生看到这情形过来批评那个护士了。
护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平日里刺人刺惯了,可真没碰上过这样的,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了。
回到派出所的时候路晓曼笔录已经做完了,看见林夭夭之后迎上来,看一眼程渝低低地问:“这谁啊?”
“……我家邻居,一个叔叔。”小东西淡漠地答。
“叔叔?”路晓曼听着有点惊讶,又看了一眼程渝的侧脸,脸红起来,“看着挺年轻的啊……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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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将程渝叫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打开灯,找了一下视频,等技术部的同事走出去之后,民警一边播放视频一边和程渝说:“这是一个花店的老板拍到的,夜里总有人来她店门口偷花,她就多放了个摄像头,因为前段时间这孩子的穿着和失踪信息铺天盖地,所以她拍到了就打了个电话给我们——”
民警放下水,指着视频里一个陌生人牵着的小孩说,“你看,灰衣服,肚子上一个破洞,裤腿一个短一个长,太有特点了,好认。不过这也说明了距离上一次被拍到后孩子一直没换衣服。”
“我们循着线索去追了,那窝人得到消息早就跑了,没追上。”
这小孩是六年前就被拐卖的一个孩子,如今都能找到线索也是因为程渝的锲而不舍,之所以这么难找也是因为他没被送到什么好人家,这些年一直在人贩子手中流浪,是被拐卖的类型中比较惨的一种,被用作讨饭工具的。
之所以这样,听说是因为孩子智力有问题。
程渝抽口烟,烟雾模糊了眼睛,在民警皱眉,说了句“这里边儿别抽烟”的声音中,眯眼哑声问:“胳膊腿之类的都还在,还能说话?”
一般乞讨的小孩都会被弄残,他得确认一下。
民警愣了一下,点头:“那花店老板说看着没问题,听得见也看得见。”
好。
程渝眯眼看着那视频,半晌伸手碰了碰画面里孩子的脸。
民警说:“这东西我们留着也是留着,等下发你,”顿了顿又说,“你找这孩子好多年了吧?从牢里出来又找,幸好给你找着了。”
程渝沉默,没再说话,出去了。
另一边,林夭夭也做完笔录了。
做完之后她其实就蔫了,因为知道了这是火车站近期来发生的第七八起摩托车抢劫案,那一拨人藏匿在正在修缮的火车站附近,建筑工地本就鱼龙混杂,压根不太可能找到。
小东西觉得心情很糟糕,尤其,手机里一堆数据她给学生会整丢了,要被主席批评,还有一些她自己私密的东西。
林夭夭起身,一双眼透彻地看着来回走动的警察,胳膊上的白纱布和微微凌乱的长发让她看上去挺无助的,问:“应该不太能找回来了是吧?”
警察顿了顿,“有消息了肯定会通知你,你也留下你家电话了,回去等吧,啊。”
程渝靠在那儿,隔着烟雾看她,“里边儿有重要东西吗?一定要找回来?”
林夭夭看他一眼,不太想理他。
转身要走。
路晓曼却上了前,“那肯定是不丢比较好啊,你有办法找回来?”
林夭夭急着走,可路晓曼这样,她也走不了了。
程渝放下手间的烟,说:“那人长什么样?说一下。”
少女微微皱起眉来,略烦躁。
手机找不回真的很麻烦,她干脆赶紧说了:“……他戴头盔,胳膊上有一个花纹身,灰T恤牛仔裤,眼睛很大,但不怎么有精神的样子。”
很简单几个特征,程渝记住了。
“你们几点的车回?”
路晓曼抢答:“四点半。”
程渝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四点了,抬眸看了林夭夭一眼,他说:“在这儿坐一会,有空调,等会开车前在车站等我。”
他还能给找回来不成?
林夭夭又站了一会,拉着有点莫名开始雀跃的路晓曼走了。
四点半。
大巴车开始检票了。
两个人抱着一堆没做完的调查问卷怏怏上地车,路晓曼前脚刚上去,林夭夭的肩膀一下被人搭住了,男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从后侵袭过来,捞住她的腰往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