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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以后保证次次都那么爽,次次都要爽到喷出来给叔看……知道了吗?(肉预警)

      头顶,灯光昏黄,隔壁传了声音过来。

    林夭夭醒的时候觉得嘴唇特别的干,她坐起来,只觉得底下酸的不行,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酥麻到灭顶的地步,甚至一起身就又软的眩晕了起来,程渝还没回来。

    但她听见隔壁林母的叨叨声了。

    林夭夭忙跑出去敲自己家门,也没说这期间自己跑去了哪儿,回去了。

    夜里洗澡的时候林夭夭发现自己底下那一处好像是肿了,涨得不行,连带着胸口的两个小豆豆都特别的硬,又滚烫又挺拔,就像被徐文斌上过。

    少女咬了咬唇,觉得应该是自己白天看激情视频看多了,她妇科知识了解的少,不知道会不会导致身体的这种变化。

    夜里自然又想安慰自己,这次的高潮来的又猛又急,稍微一弄就到顶了。

    少女咬着枕头哭出来,这一次,她怎么这么敏感,还比以往都爽好多啊。

    -

    这次后林夭夭很多次都会主动往程渝家跑,程渝大半时候不在家,回家也只是吃饭洗澡睡觉,很少干别的什么事。

    后来他就闲了下来,好巧不巧的这时,利县隔壁的元和县这时发生了一个爆炸事故,林父身为县医院的外科名手自然被派过去救援,林母也被学校派过去当志愿者,只因为她是正放暑假的党员。

    他们要去两天一夜,出事第二天凌晨就要走。

    林夭夭起床给父母做了饭,收拾了行李,微信收了林母给的钱,是留给她这两天买饭吃的,实在不行就去医院食堂。

    程渝刚好出门,提出说要送他们一程,林母顿了一下,见时间来不及也没拒绝。

    临走林母却还是没忍住,交代林夭夭说——

    “少往隔壁跑,跟你说很多次了,尤其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离那个人远点……妈妈到底要和你说多少次你才听。”

    少女皱了皱眉,其实,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挺危险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妈妈。”

    林母这才放心,女儿一向乖巧。

    她兀自坐了单位的大巴车突突突的走了。

    中午,林夭夭接了大学同学的电话。

    那同学打电话和她说暑假调查问卷的事——学生会给新成员派下来的社会实践的任务,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过几天去潘阳火车站那边发问卷,第一那里人多,第二大家都在外奔波,比较有同情心,不然,小县城里没人帮你做这种调查问卷。

    她正打着,有人敲门。

    程渝站在门口,斜靠着,一身落拓的冷漠感,上下看她一眼,道,“饭好了吗?”

    少女愣了一下,拒绝的话一时像是猛地被舌根给压住了,不好意思到说不出口,半晌,才说,“……我锅里只热着馒头,买了一点炸鸡,配洋葱圈和可乐……吃吗?”

    背着父母点垃圾外卖,她心虚。

    程渝点头。

    进来了。

    今天他收拾的有点利落,刮了胡子。

    少女匆忙挂了电话去厨房,反应过来时手不争气地被蒸汽给烫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刚刚他一进来她就觉得满屋子亮了,有了一种,看徐文斌视频时候的那种感觉,就那种被神仙颜值给煞到了的失神感。

    少女走过去摆筷子,没忍住又偷偷看了没胡子的程渝一眼,男人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两人眼神撞在一起。

    林夭夭懊恼地猛地低下头,没想到刮了胡子的程渝这么帅。

    ……她管人家叫叔儿?

    少女干巴巴地在小茶几对面坐下来,半晌,尴尬地说:“对不起的……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年轻。”

    程渝看着她,靠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烟来,“……我大你十岁。”他不年轻了。

    “……嗯。”

    那叫叔也叫老了。

    “叔儿你吃炸鸡。”少女说道,指了指黄色的说,“……这个蜂蜜芥末酱味儿的好吃。”

    程渝却只用筷子夹了几块甜辣酱的,将芥末酱的全了给她:“你都吃了。”

    “……谢谢叔儿。”

    小家伙真没戒心,这种事竟然要和他说谢谢。

    程渝安慰着自己底下的大鸡巴,今天势必要耐心一点,不能一上来就撕了她。

    少女喝可乐的时候爽到勾起脚趾,眯着眼回味了好久。

    “等一下我去洗碗。”程渝说,“你回你房间休息。”

    “不用……”

    “去休息。”

    就这么被强势安排了,反正也只是一个蒸锅需要洗而已,少女不习惯硬性拒绝,就这么默认了。餐后,她趴在自己床上看小说,高考前买的一本书,多少有点黄。

    程渝进来的时候她听到了,猛地坐起来,林夭夭觉得之前她去程渝家,进程渝的卧室时他没拒绝,自己也不该这么戒备的,可,好像到底成年男人和少女卧房的意义不同。

    林夭夭尴尬地手抠床,眼眸垂下“叔儿,洗好了?”

    “嗯。”

    “那个……我下午要和同学出去,晚上就在外面吃。”她是说晚上不能留他吃饭了。

    程渝眯眼看了看她,抽着烟,点头。

    想。

    今天恐怕要让她爽那同学的约。

    “嗯。”

    见他不回应,少女只好自己神神叨叨的“嗯”了一声,觉得这就尴尬了,蹭完饭,那就该走啊。

    程渝看了她一会儿,盯着少女那茫然的、不知该想什么的的麋鹿般的眼睛,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视线下移落到了她刻意并拢着的腿心,说:

    “上回喷潮弄得爽不爽?今天叔儿再给你爽几下,以后保证次次都那么爽,次次都要爽到喷出来给叔看……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