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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314:降妖遭围堵,村长化风波

      那个老人家还在叫喊着,村里的人也聚的越来越多了,我和高天意被困在垓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人群中有人朝老人家道:“余妈,是这两个陌生的年轻人在偷东西吗?”

    老人家点了点头道:“他们又不是你们谁家亲戚,这大晚上的在村里鬼鬼祟祟的,不是强盗是什么?”

    我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们不是来偷东西的。我们只是过路的阴阳先生,来帮你们除妖邪的。”

    没想到我这话一说出来,各位村民却都笑了起来,有人道:“原来不是强盗,是两个神经病啊。”

    高天意冷笑道:“这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又有村民朝我们冷喝道:“偷了谁家什么没有?是不是来踩点的?”

    高天意直接指着刚才那个年轻人道:“你们别妨碍我们,你们这里真有妖邪,就是他!”

    众人纷纷朝老人家的儿子看去,接着又有人道:“书成本就是我们村里的,当兵退伍刚回来没几天,怎么就是妖邪了?”

    高天意毫不耐烦地道:“跟你们说不清楚,你们最好都离他远一点,别妨碍我们除妖。一会让他现形了,你们自然就明白了。”

    没想到这时候直接就有人骂道:“放你娘的屁啊,来我们村里妖言惑众的,我看你们不是神棍就是神经病。抓起来,明天送局子里去吧。”

    说着,众人就要动手了。没想到此时从人群中又挤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年纪大约四十来岁,还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看起来还像个文化人,他朝我们走过来,只是静静地打量着我们,却没有说话。

    有人就朝他道:“云尧,你是入过党的,又是村长,你说这两个年轻人该怎么办吧。”

    “是啊,这年头还有装神弄鬼的,他们要是经历那破四旧的年代,还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呢。现在也不能轻饶了他们。”

    ……

    见众人七嘴八舌的,于是这个当村长的中年男人就道:“年代不同了,现在不能随便乱打人。这样吧,你们先把他们弄到我家去,我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见村长都这么说了,大家伙便也不再动手,却推了推我们。我见这个村长长相还挺正派,应该是个通人情事理的人,于是便拉着高天意不反抗,先和这村长去说说。

    就这样,我们到了村长的家中,村长只叫了两个人进来,一男一女,也是村里的干部,从刚才的称呼中,我们了解到,男的是会计,女的是妇联主任。

    村长关了门之后,就让我们坐。接着,房里又走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女人应该是村长的老婆,还有一个女孩儿,正是我们之前在村口遇上的那个。

    “爸,你怎么把这两个人带我们家里来了?”那女孩儿问道。

    村长也不回答他女儿,只朝我们道:“我是金鸡村的大队长,钱云尧。”接着又挨个指着屋子里的人道:“这位是徐会计,这是方主任,这是我爱人,这个,是我闺女敏佳。”介绍完了之后,却又朝我们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先生?”

    我说:“村长你好,各位干部好。其实我们不是什么强盗也不是什么神经病,我们真是在外云游的阴阳先生。我姓岑,我这位朋友姓高。”

    然后高天意也朝钱云尧道:“恩。是这样的。我们今天下午在曾集街上的时候,就看出那个姓余的老人家气色不对,真的是被妖邪迷惑了,只怕病难缠身,命不久矣,所以前去找她问下情况,可她不说,我们就跟来了村里,怕那妖邪还会害人。半路上就遇着您的女儿了,您女儿告诉我们,说老人家的那个当过兵打过越战的儿子上个星期的一天晚上突然回来了,我们就觉得这事很不正常,生怕那老人家出什么事,就跟来看看,没想到还真发现他儿子不对劲。”

    这时候徐会计就朝钱敏佳问道:“有这事吗?”

    钱敏佳点了点头道:“恩,是。我放学的路上看见的,在和他们说话之前,我就打远看到他们拦着余婆婆在说什么话。”

    徐会计听了之后就朝我们笑道:“这么说,是我们还冤枉你们了?”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你们放我们去吧,那妖邪乃是畜牲所化,是害人精,早日除了对大家都有益,不然,等余老人家受了害,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时候方主任又朝我们道:“我说句话不该说的啊。其实我们村一直都太平的很,没发生过什么邪门的事儿,你说你们这做先生的,一来就说咱们村里有妖邪,这谁会相信呢?再说了,你们怎么就这么肯定余婶子的儿子肖书成是妖邪呢?”

    高天意道:“我要是说我看出来他周身弥漫着妖气你们信吗?”

    他这话一说出来,大家伙都笑了,只有钱云尧没笑。

    我又说:“这么说吧。当年越战的时间你女儿也说,是她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七九年,你们想想,七九年的时候,肖书成是多大年纪?现在是九三年,过了十四年了,他又该是多大年纪?怎么会那么年轻呢?”

    我这么一反问,大家伙都皱起了眉头,钱云尧道:“书成比我小五岁,我是四八年的,他大概是五三年的吧,七九年他二十六岁,那时候他已经在部队当了几年兵了,现在的他应该是四十。”

    徐会计又道:“小岑先生你说的有一点道理。按理来说四十的人不应该那么年轻,可是人家毕竟是在部队磨炼的,经常锻炼,或许显的年轻呢,世上也有这种人啊。光凭这一点,应该不能指定人家是妖邪吧。”

    我又说:“既然退伍回来,为啥不风风光光地回来,偏偏要在晚上偷偷回来呢?我再问你们,他回来后这几天,你们白天跟他接触正常吗感觉?”

    我这么一问,徐会计又皱紧了眉头,道:“你这么一问,我倒还真想起来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