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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栽倒在床上

      二丫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已经完全掌握了公司的运营方式。傻子在背后默默帮着她,终于独自撑起了一片天。

    青竹退休以后的主要责任是照顾何金贵的生活,她以后每年享受着自己的股份,而不再操心公司的业务了。

    何金贵回到了家,一头栽倒在床上。

    香草过来温柔滴摸了摸他的头,问:“累坏了吧?”

    何金贵一下子抱住了香草,说:“事情总算平息了,所有的生意都步入了正轨。”

    香草说:“那就好,你也该歇歇了。金贵,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经半年没有碰过我了。”

    这时候何金贵才想起来,真的半年没有跟香草干那个事了。他几乎忘记了香草身上的味道。

    香草的身体依然那么俊美,头上没有半根白发,脸蛋也柔润光滑。

    香草很注意包养,也注重打扮,一个礼拜做两次脸,家里的化妆品一箱子一箱子买。这个粉那个膏,跟浇地一样往身上抹。所以看起来她的年龄只有二十七八岁。

    她的胸脯跟青竹一样高挺,屁股甚至比青竹还要翘一些,女人不但注意包养,还注意运动,香草是网球高手。所以身材就像个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处女。

    这种事啊,不提还好点,一提,何金贵就鸡冻了。

    ………………

    2009年的前半年是不平凡的一段时间,张氏企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何金贵的饮料厂停产了一个月,钢材市场销售额减少了三分之一。村子里的炼铁厂也停产了。

    还好香草经营的楼市大有起色,挽回了一部分的损失,再加上何金贵挽救得及时,总算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盈利微薄了一点。

    这段时间石生没有上班,应该说何金贵把他从公司里开除了。

    石生在牢房里坐了多半年,秉性开始有所收敛。看到漂亮的女人,他再也不敢想入非非了。对水妮和小琴也非常的好。

    水妮住家里,小琴还是住在何家祠堂,石生跟他爹当年一样,两头跑。一三五这边,二四六那边。

    水妮跟小琴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并没有矛盾,家里的气氛相对来说还比较和谐。

    石生没事干,就整天跟着爷爷何老庚下地干活。

    何老庚承包了20多亩果园,种的都是桃子。

    现在的何老庚儿子有钱,不差那几亩桃子的收入,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何老庚每天在地里除草,施肥,浇水,捉虫子,石生就跟着爷爷上山练手艺。

    何金贵就是要磨练他,让他在村里受受苦,儿子不打不成器,不磨练也不成器,吃吃苦也好,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

    20亩地的桃子品种不一样,成熟有早有晚。早桃上市的时间是五月,晚桃上市的时间是八月。滴滴拉拉要结三个多月的时间。

    何老庚就在地里搭建了一个小棚子,上面是树干搭建,蒙了一块塑料布,下面有一张小床。

    桃子成熟的时候,何老庚就到地里看桃子,其实就是为了散心,村里人路过,摘几个桃子吃不算偷。看的主要是黄鼠狼,还有地獾之类的东西。

    这两个东西最坏,专门爬上树啃果子吃,把果子啃得乱七八糟,上面净是伤口。根本不能卖。

    可惜的是阿狼死了,如果猎狗阿狼在的话,何老庚也不会这么吃力。阿狼可是捕猎的高手。

    晚上,何老庚就拿着扑扇,坐在草棚里散心。

    何老庚喜欢听戏,石生就为爷爷买了mp3,加上了放大器,让爷爷消遣。

    mp3的声音很大,在桃树林里回荡,何老庚坐在躺椅上,蜜起眼睛,听着小寡妇上坟,拿着旱烟袋,躺椅摇来摇去,惬意地不行。

    他经常就这样不知不觉睡着,一觉到天明。

    何老庚不去的时候,石生就代替爷爷在地里睡觉。

    这一天天气不好,气象局说有大雨,石生害怕草棚子不够结实,把爷爷淋病了,晚饭以后,他就上山换爷爷回家吃饭。

    感到草棚里的时候,爷爷已经回家了,从另一条山路走的。石生懒得回家,就坐在了躺椅上。

    他想打开mp3消遣一下,可一听,里面都是戏,没有一首流行歌曲,他就很扫兴。

    关掉了收音机,石生觉特别没意思,他就在桃林里转悠,顺便摘几个桃子吃。

    20亩的桃林面积很大,从这头到那头,差不多有三百多米。石生转来转去,就迷失了方向。

    石生穿过层层粉红的果林,剥开一片片随风翻腾的绿浪,却听到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

    听声音他感到耳熟,好像是傻子娘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怎么认识。

    仔细听了听,明白了,原来是开猪场的刘二赖,

    傻子娘石生知道,那可是二丫的婆婆。这娘们年轻的时候没少偷人养汉子。刘二赖老实巴交,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

    石生一时间怔住了,实在不知道这一对鸟人在树林里做什么?

    只听傻子娘说,“死鬼,这些年你咋不找我了?是不是有了新欢?”

    刘二赖说:“嫂子,咱俩完了!以后你别找我了。”

    傻子娘问:“为啥?”

    刘二赖说:“这都多大岁数了?咱们各有个的家,我觉得挺对不起三哥的,我们已经做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傻子娘好像生气了,骂道:“日的,吃干抹净想不认账了?”

    刘二赖说:“嫂子,我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行不?当初三哥坐牢,你骗我说买猪,给我灌了迷药,我才就范的,咱俩可以不要脸,孩子们还要脸呢,我怎么对得起憨女?不行,这件事就此作罢。“

    傻子娘跟刘二赖的那点风流韵事石生都知道。是二丫亲口告诉他的。

    按说刘二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事情要追随到五年以前。

    那时候因为土豆跟傻子娘偷情,被龚老三捉奸在厨房里。

    龚老三气急败坏,挥起一把斧头,剁掉了土豆的一条手臂。

    因为这个,龚老三被判入狱五年。

    也就在那五年的时间里,老三女人勾搭上了刘二赖。

    她借故自己要买两头小猪,让刘二赖帮她送回家。

    刘二赖照办了,帮她送回了家,那天晚上老三女人做了鸡蛋卤子面条,还拿出一瓶烧酒招待刘二赖。

    女人在烧酒里放了伟哥,刘二赖招架不住,就在家里的沙发上,把老三女人给日了。

    谁也没想到他们两个在里面忙活,被前来给婆婆送饭的二丫瞧了个正着。

    二丫当时没敢做声,后来才告诉石生的,说婆婆偷人,偷的是二赖子叔叔。

    开始的时候石生还不相信,因为全村人都知道刘二赖老实,对憨女忠心耿耿。再后来,傻子娘因为忆夫成狂,竟然变得傻呆呆的。

    龚老三被人放出来以后,傻子娘才慢慢恢复正常。

    最近傻子娘又想起了刘二赖,想起了当年两个人偷情的快乐,她憋不住了,就把刘二赖诳进了桃树林,准备再逮一次。

    刘二赖吓得直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说:“嫂子,你别,别这样,这样不好,我怕。”

    “你怕啥?”

    “怕对不起三哥,怕对不起憨女…………”

    “俺都不怕,你怕啥?二赖,咱俩来一次呗,这里又没别人,快活一时算一时。”

    老三女人一个劲的往上蹭,刘二赖想逃走,可是生生被老三女人逼在了一颗树杈上。两边的树干挡住了去路,他根本走不掉。

    老三女人伸手一拉,就退掉了二赖子的裤子。

    被她这么一拉,一弄,二赖子就有了反应,竟然有点扭扭捏捏,半推半就。

    老三女人就扑了过去,将二赖子按倒在树杈上,树杈来来回回直晃悠,落了一地的果子。

    傻子娘张开血盆大口,在二赖子的身上舔弄,亲他的脸,咬他的唇,摸男人的咪咪,撩拨男人的肚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刘二赖就把持不住了,跟老三女人抱在一起,两个人开始欢呼。

    夜晚的桃林虽然很黑,但是石生在不远处听得真真切切,也看得真真切切。

    他没好意思上去阻止,事情还是假装不知道为好,万一传扬出去谁的脸面上都不好看。

    因为二赖子跟何家的关系不错,老三女人都跟何家是亲戚,石生就装作没看见。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只看到老三女人全然不像40多岁的人,好像个小姑娘。

    如果不是女人的脸上有几颗雀斑,还真以为他是个成熟的少妇了。

    两个人哼哼唧唧,缠缠绵绵,磨磨蹭蹭,抽抽插插,玩的不亦乐乎。

    也活该出事,就在石生转身走出桃林的时候忽然被眼前的一个人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不是别人,竟然是傻子爹龚老三,也就是那女人的男人。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石生几乎吓得栽了一个跟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边的傻子娘和二赖子两个人还不知道呢?

    龚老三的脸上彤云密布气的一阵铁青,他的嘴唇都有些哆嗦,双眼发红拳头紧紧攥着,看架势好像要抡起手里的铁锨把两个鸟人给拍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