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出事了
“哼,假惺惺。”穆文琦白眼一翻,尽是嘲弄。
秋水也冷笑了声。
程昱谦不明白其中隐情,自然不会多嘴,而是细心观察、留意。
至于贝宠,当事人,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一颗菩萨心肠,更不会觉得伤害自己的人道了歉自己就该原谅,她没那么大度,当然她也不会置人于死地。
“珍惜,你说的这些确实是人之常情。”贝宠浅笑盈盈。
如此大度让白珍惜面上一喜,穆文琦气的直瞪眼,秋水拧了眉,程昱谦似懂非懂。
“小雅,你愿意原谅我,你……”白珍惜激动不已,就要上前去抓贝宠的手,然而看着她后退,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慢慢转化为讥讽,心狠狠的颤了下,脸上的笑意也僵硬了。
“不过你对我的评价错了,我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圣母,也不懂得以德报怨,我只知道朋友不会害朋友,会害人的只有敌人。”贝宠看向白珍惜的视线很淡,就连那抹嘲讽的笑意仿佛都不存在般,可她的一字一句却直击人心:“希望你好自为之,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贝宠的话很平淡,里头没有一丝恨意,但正是因为平淡才让人害怕,白珍惜原本的侥幸在这一刻也化为了乌有。
白珍惜虚弱的身子踉踉跄跄,苍白的脸庞挂满了泪水,看向贝宠的视线也被泪水模糊,声音咽哽,就那么孤独的站在那,仿佛是风残老人,就要凋零枯萎。
可惜,除了穆文琦嘲讽的瞪了白珍惜一眼,其余人都收回了视线。
程昱谦在圈子里混的久,就算不清楚始末,但从两人的谈话中也听了个明白,像白珍惜这样伤害朋友的人是最常见的,无可厚非,同样也不值得原谅、可怜。
“昱谦,半个月后的巡演我会参加,你安排时间就好,有事电话联系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贝宠冲程昱谦友好微笑,挥了挥手,就带着秋水跟穆文琦离开。
“我送你。”程昱谦叫了声,便快步追上了贝宠。
房间里,只剩下白珍惜,一个透明之人。
不管她的泪水多么的泛滥,不管她的道歉多么的诚恳,她们都不会再是朋友。
告别程昱谦后,贝宠准备回贝家老宅。
路上,贝宠问了句:“白柳下的毒有后遗症吗?”
有吗?当然有。
“没有。”穆文琦跟秋水异口同声道。
对此,贝宠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穆文琦跟秋水当然不会说,她们可不想让白柳给白珍惜跟秦艳解毒,她们都是咎由自取,那就好好活的生不如死,看她们还怎么害人。
回贝家老宅前,贝宠准备去买些爷爷爱吃的糕点,便在市中心下车,进了店。
穆文琦是个吃货,有好吃的自然是伸长脖子,这个买,那个要,一下子就买了好多。
有些需要等,三人就去了位置上坐下,一边吃一边等。
中途,贝宠去了洗手间,原本秋水要跟着去,不过她的电话正好打了进来。
进洗手间时,贝宠跟一个孕妇撞了下。
孕妇一个不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呼大叫了声,吓得贝宠连忙过去搀扶,并担忧的问:“抱歉,你还好吗?”
“肚子,肚子疼,我的肚子好疼。”孕妇痛呼不已,并紧紧的抓住贝宠的手,将她使劲往下拉。
肢体碰触虽然让贝宠有些抵抗,但对方是孕妇,又是被自己不小心撞到,不敢去推更没敢用力,只是一个劲的问询、安慰:“你哪里疼?很疼吗?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不会有事的。”
就在有些客人来洗手间看到这样的情况要上前帮忙时,孕妇突然松开贝宠站了起来,一脸高兴的摸着肚子:“咦,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贝宠不确定的问道。
“没事了,吓到你不好意思,谢谢你。”孕妇一脸难为情的像贝宠道谢,便快步离开了。
人家都说没事了,贝宠自然也就松了口气,去了洗手间,其余几个路过的人也散了。
贝宠去完洗手间就回去了。
要离开时,贝宠准备拿出手机给冯妈打个电话打声招呼,可一摸口袋,手机没了。
贝宠翻找自己的口袋,又去包里找,可都没有,她的举动也引起了秋水跟穆文琦的关注。
“贝宠,你找什么?”穆文琦跟秋水异口同声的问。
“我手机不见了。”贝宠翻找一阵无果,抬眸看向两人,刚想再说什么,突然灵光一动,就朝洗手间大步走去,并留下一句话:“你们等我一会。”
留下的秋水跟穆文琦面面相窥。
在洗手间门口,贝宠四处寻找,才一会就在角落放置的盆栽旁边看到了自己的手机。
贝宠松了口气便快步上前,弯腰捡起手机,划开屏幕锁,确定是自己的、也没任何损害,才笑着原路返还。
转角处,一抹身影冷冷的着看贝宠离开。
之后贝宠三人就去了贝家老宅,碰巧洛钟毓也在,这不,难得看到自家女儿,就非得逮着好好教育一顿。
后花园的凉亭里,两人坐在石椅上,刚开始还有说有笑,可说着说着气氛就变了,有了争执,而且大有越演越烈的意思。
“妈,我说了我有分寸,而且我已经长大了,想要做什么、能做什么我都明白,你就让我独立吧。”说到最后,贝宠的语气明显带着不耐烦了。
“你明白什么,你还是个孩子你能独立什么,等你嫁人了,生了孩子,我就不管你了。”洛钟毓雍容华贵、温婉的脸庞有着一丝怒气。
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可她的女儿尽让她操心、担惊受怕。
贝宠明白妈妈是为了自己好,但她有自己的梦想,她更不想走上父母安排好的路,结婚生子,相夫教子。
更何况她还有权凌天,她不会不要权凌天,除非权凌天不要她。
就在洛钟毓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圈子里的贵妇。
电话接通,就听到那头的贵妇焦急的说:“贝夫人,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