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贝宠被绑架了
这是干什么?绑架?
看也看不见,说也说不了,动也没法动,开玩笑未免太过火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真的被绑架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贝宠倒是平静了下来。
绑架只有两个可能,一个为钱一个为仇。
她跟人有仇吗?至于钱,貌似她是贝家大小姐的身份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那几个人根本不可能绑架她,那么……
一个又一个的可能快速的在贝宠脑海中成型,但都没一个准的。
她只知道车一直在开,车里加上自己应该总共有四五人,自己被夹在中间,其余的一概不知。
贝宠很安静,就这么靠在坐背上。
时间一久,车里的那些人以为贝宠睡着了,便开始低声交谈了起来。
“大哥,我们要带这个女人去哪?”老四瞥了眼‘熟睡’的贝宠,问道。
“去偏僻一点的地方,不然我们钱还没到手就进警局了。”老大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看了眼歪头睡着的肉票,虽然被衣服遮掩了美妙的身躯,可他毒辣的目光却仿佛看到了赤裸的她,眼神也变得污秽了:“这娘们长得很不错啊,到地了,咱们哥几个好好享受享受。”
“真的大哥?”老三一听享受,立即就来劲了,都忘了自个还在开车,好在老大提醒,才没出车祸。
“大哥,我们还没拿到钱呢,更何况这女人的靠山不是我们轻易能碰的,按我说,还是拿了钱就按照之前说好的做,别节外生枝了。”老二深谋远虑,想的也周到一些。
一帮子人讨论了一小会就闭了嘴,只说了无关紧要的话。
不过贝宠却听了一些关键来。
靠山,说的肯定不是贝家,那么就是……权凌天?
至于钱,是准备勒索权凌天吗?还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眼下贝宠不会轻举妄动,一切等她摸清楚底细再做打算。
不过权凌天,他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吗?
说到权凌天那边,因为三年前的事情让他一时间失了控,等他回神才想起贝登可能去找贝宠了,当下便拿出手机拨打贝宠的号码,一面快速下楼。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权凌天低骂一声,神色阴鸷。
想着这里很少有出租车,或许贝宠还在附近,便出去找了。
然而权凌天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贝宠,反而是碰上了贝谷跟贝登。
三人碰面,其中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另外一人则是紧绷着神经,时刻提防着另外两人会不会动手打起来。
贝登看到权凌天,便要转身离开,仿佛多看他一眼,他就恶心。
因为贝登在,贝谷也不好跟权凌天说话,可他刚要转身,便听到权凌天冷冽的话语:“你没看到贝宠?”
贝登要离开的步伐一顿,立即转身看向权凌天,瞳孔之中火焰越烧越旺。
贝谷有些懊恼的瞪了眼权凌天,可转念一笑,权凌天这么问难道是……
想着心中的可能,贝谷脸上的神色沉着了下来:“没有。”
得到这样的答案,权凌天毫不意外,不过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更是大步往酒店走去。
贝谷跟贝登相视一眼,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当下两人便一同跟上了权凌天的步伐。
权凌天直接去了监控室,要求查看附近所有的监控。
在监控里,他们看到贝宠从后门出去,一直朝前走,走到停放车辆的地方。
由于是露天停车,因此监控装的并不密集,很多地方都有死角看不到,但他们清晰看到贝登出现,而贝宠就在附近,只是……
“停。”权凌天冷冷出声。
技术人员立即摁停了。
“这,之前我就说她在这,可等我去看的时候,根本就没人。”贝登指着画面那辆车后,话语有些激动。
“把这里放大。”权凌天冷声吩咐。
技术人员照做了。
可不管技术人员再怎么放大,弄清晰,都只看到倒影之下有一抹一只脚的影子,从影子里看不出什么,但权凌天等人都认定那就是贝宠。
看明白了,权凌天又下达了指令:“继续。”
技术人员立即照做,然而当贝谷出现跟贝登说话之时,车后似乎多了人影。
“停。”权凌天大吼一声。
那技术人员一下,手下却丝毫不敢马虎,立即点了暂停键。
“放大。”权凌天接着下命令。
技术人员照做。
在放大的影像当中,所有人都看到那车后少的可怜的影子多了一道魁梧的身影,而这道魁梧的身影正拖着那瘦小的身影离开。
贝宠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绑架了,这是所有人此刻心里的第一想法。
权凌天黑眸之中满是杀伐之气,死死的盯着屏幕上面的身影,拿出手机,一接通便低沉带着肃杀之意的嗓音响起:“我的人被抓了,你……”
贝谷跟贝登自然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可贝登却没办法继续跟下去了,因为他本身就有任务,因为贝宠的事而延迟了,但是领导下最后通牒,说是因为他没有及时归队而让孤狼逃了,卧底也因此暴露身份,如今生死未卜。
因为有贝谷在,而且事情确实迫在眉睫,贝登只能放下贝宠的事立即归队,离开前他再三叮嘱一定要安全救出贝宠。
贝登一走,贝谷就跟权凌天联手,开始全方位追查贝宠的下落。
时间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那些人解开了贝宠的脚,推着她下车,一直将她推进了一处废弃的破房子里。
房子虽然有些破旧,但不小,只是里面杂乱的东西太多,又没有灯,只能借助破洞里照进来的月光勉强看到有人影罢了,可没有月光照到的地方一片乌漆墨黑什么也看不到。
那些人直接就把贝宠往前一推。
“砰。”的一声,贝宠被推到在地。
若不是嘴巴被堵在,贝宠此刻一定会大叫起来。
只因为她不是倒在地上,而是人,一具毫无温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