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不一样的处境
陈墨儿看着陈嘉正在看着手里东西,眼睛也是有些失神,不禁好奇的询问。
“你怎么来了?”陈嘉闻声看去,把手里的东西犯下,交给了花嬷嬷,走了过去。
“我和灼华一起来的,顺便看看你。”陈墨儿看着她的神情是有些憔悴,眼底乌青。
“姑姑在给你准备嫁妆,你如今定下了日子,加上你又没有母亲张罗着,姑姑自然是要好好的把持着,你可是东临王的郡主。”
陈嘉看着自己的侄女,还握了握她的手,以前总是想着让她嫁人,如今真的嫁了人,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舍。
“姑姑,墨儿舍不得你们。”陈墨儿说着还走到了陈嘉的身边,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
“都是在京都,也不是很远,以后想我们了就回来看看,特别是你的父王,如今也年纪大了,也需要你们常回去看看了。”陈嘉拍着她的手,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姑姑,灼华的舅舅和表姐来了,您不出去不合适吧?”陈墨儿抬起头看着身边的陈嘉,不禁蹙眉。
“等会就出去,马上就会整理好。”陈嘉的手一顿,眼睛看着对面的陈墨儿,眼睛里也是温和。
“姑姑,你是不想去见吗?”陈墨儿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姑姑的性子。
一旁的沈灼华和月影也从一边走了过来,刚好听到这样的话,脚步一顿,倒是好奇的看着她们之间的谈话。
“不是,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毕竟是灼华的亲舅舅,我只是后来沈家,我是担心的我的出现让洪将军不舒服罢了。”
陈嘉摇头,一脸淡漠的出声说着。
“姑姑,灼华和洪将军不会这样想,你倒是想多了,我看见那个洪将军为人爽朗,不是你想的那样。”陈墨儿闻言也主动开口说着。
“母亲是要一直不见吗?”沈灼华的眼睛一眯,淡淡出声。
陈墨儿和陈嘉闻声看去,就看见沈灼华的眸中也带着一丝无奈,几步的走到了两人的面前,“母亲,该吃饭了。”
“好。”陈嘉颔首,就要越过沈灼华的身边走出去。
“母亲,舅舅一直想要见您。”沈灼华看着一边的陈嘉,心知她的处境,不然也不会来这里了。
“嗯?”陈嘉狐疑的看着她。
“母亲过世,舅舅确实是担心父亲在次找嫡母会对我和临儿不利,你的事情灼华已经说过了,舅舅知道您这样的保护女儿,他也是很感激的。”
沈灼华的声音淡漠,眼睛里也含着笑意。
“你……”陈嘉的心里一暖,自然是知道是她在中间调和。
“母亲,您是母亲,他是舅舅,你们都疼爱灼华,这并不冲突不是吗?”沈灼华无奈的摇头淡淡的出声说着。
陈嘉闻声,眼睛低垂,“倒是我小人之心了。”说着眼睛里也含着笑意。
“这是舅舅让女儿给你的,他说单独给您不合适。”沈灼华把自己身上锦盒交给她。
陈嘉接过,看着盒子里的头面,不禁一愣,这上面的翡翠价值连城。
“这首饰还真是不错,姑姑,很合适你。”陈墨儿看着眼前的首饰,心里也是高兴不已。
“确实很适合母亲。”沈灼华也是这样想,倒是大手笔。
“花嬷嬷,收起来吧。”陈嘉也确实是很喜欢,又去吩咐了下人去把房间收拾好。
前厅里。
沈临接到了下人的通知,就把店铺交给了玉清竹,还有跟在于冷月和身后寸步不离的戈轻。
“快回去吧,不要让灼华久等了。”玉清竹看着一边的沈临正在那里看诊。
“好,那就麻烦你了。”沈临放下手里的笔,就起身走了出去。
戈轻看着于冷月正在那里的帮忙的,一脸谄媚的看着她就把手里点心端着,跟在她的身后。
“你们注意些,毕竟是有患者在这里。”看着戈轻这样,玉清竹倒是一愣,眼睛里也是带着无奈。
“你吃了我就不跟你了。”戈轻看着眼前的于冷月,急忙的开口解释。
“出去。”于冷月见着他这样,秀眉紧蹙,冷冷的呵斥一声。
“冷月,你也出去吧,这里还不需要你帮忙,也去吃点东西。”玉清竹拿起银针就刺在患者的身上。
“好。”于冷月闻言,就转身离开。
“冷月,你等等我。”戈轻端着点心就离开这里。
沈家。
沈临回到家中的时候,刚刚好开饭,“舅舅,表姐。”急忙的作揖。
“呵呵,临儿看着消瘦了不少。”洪南溪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冷清的出声说着。
“最近医馆有些忙。”沈临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几人。
“舅舅怎么来的这么突然?”沈临一愣,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洪南溪。
“是有事处理。”洪南溪也只是简单的回应,也不过多的说出来。
晚上。
东临王和小溪一起来接陈墨儿,但是听到了洪南溪也来,不禁一怔,就去了书房那里。
“舅舅。”沈灼华刚好遇见了东临王,微微的欠身。
“本王听说洪将军来了,所以来看看。”东临王看着沈灼华,急忙的出声说着。
“是,灼华正要去呢,舅舅跟灼华一起吧,墨儿也在那里。”沈灼华颔首,带着他去了一边书房那里。
“好。”东临王跟着她离开。
书房里。
看着东临王也来了,沈国公急忙的起身,看着眼前的大舅哥不禁一愣。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我是来接墨儿的,听说洪将军回来了,我就来看看。”东临王和洪南溪也是旧相识了,看着洪南溪坐在那里眼睛里也是浓郁的肃杀之气。
“许久不见,东临王。”洪南溪从椅子上起身,双手作揖。
“南溪,多年未见,还是这样的老当益壮。”东临王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也是。”洪南溪也是眼睛里带着怀念。
“先坐下在说吧。”沈国公见着打招呼已经差不多了,就说正经事。
如今皇家不作为,残暴成性,皇上也整日的勾心斗角不理会百姓的死活,心生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