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发现
“孩子犯点小错也不至于这么打吧?”戚小小指着被打得浑身都是红肿条印的花意,眉头狠蹙。
冥、阿古达斯、娜仁木云尾随而来,让正准备开口大骂的娜仁托雅有些底气不足。
阿古达斯和娜仁木云见到此状十分淡然。这种情况他们隔三差五都能见到一次,当初也劝过,但依旧反复如此,索性也不再管这事了。
冥走到戚小小旁边,将小小的花容抱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引来花意恶狠狠的警告眼神。
“我若真对你妹妹有什么想法,你觉得她还会在这安然无恙?”冥轻声在花意耳边说,引得花意身体一僵。
“孩子犯错动不动手打一下怎么记得住教训?”娜仁托雅讥笑,觉得这女人实在多管闲事,“别人的家事外人就别掺和吧?再这样我可就告诉首领你们扰乱生活了啊!”
娜仁托雅拿出首领当盾牌。
冥欲伸手去摸花容心口的地方,花容两只肉肉的小手却将他握住,看了一眼自家姐姐,随即蠕蠕的声音凑近冥耳边道:
“我姐姐说了,这个地方是不能让人随意碰的。”
娜仁木云一听娜仁托雅这样说,上前扯了扯戚小小的衣摆,小声道:“这是我姐姐,为人挺霸道的,虽然会打骂孩子,但总体她们照顾还不错。若等下她叫来首领,你们都会被惩罚的。”
戚小小点头。
她一个外人确实管不了那么宽的事情,若她执意要管,也丝毫不占任何道理。
松开花意叹口气道:“孩子不是这么教育的,既然是你的家事我也管不了,自便。”
说完便往外走,瞧见冥早已经放下了花容,呆呆的目光含着震惊,脸上一抹绯红有些旖旎的可疑。
戚小小拉着冥往外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奇怪?”
“没。”冥摇头,对于刚才花容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的事闭口不提,脸色又滚烫了几分。
他摸着被花容亲过的地方,想着花容对他说:“最近阿妈晚上叫我去首领那里的时候,也是叫我这么做得哦!”
心好像跳动起来,隐隐觉得事情不对的冥,打算今晚跟在娜仁托雅的家外观察。
“是吗?我觉得你有些古怪。”虽说冥失忆了,记忆还停留在当初他小时候的状况,但戚小小依旧觉得他有些不正常。
尤其是对花容的时候!
记忆停留在小时候的状况……
戚小小大脑卡路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奇怪的看着冥,却又不好说出来。
“我就是我,我哪有什么奇怪的!”冥表示并不在意这个,又道:“说起这个,我倒觉得花容、花意两姐妹有点奇怪,如果没事的话,可以多留意一下。”
“奇怪?”是挺奇怪的。就向当初花意血洗了这个部落一样。
好在戚小小知道这只是个幻境,不然她绝对会留下什么阴影或者恐惧。
冥不想多说,总觉得这个女人废话多得不行,还爱多管闲事,傻不拉叽的,索性懒得解释。
姐姐?他哪里有什么姐姐?他前面比他大的可都是皇兄!至于妹妹,以后可能会出现有。
戚小小只觉自己无用,好在从花意手中得了一朵往生莲,恰恰可以帮到如今因为神魂虚弱的冥。
现如今,只能看冥多久可以恢复记忆过来了。
戚小小躺在草地上,双手枕于脑后。
夜凉风轻,星月明朗。
被戚小小拉着去睡了觉的冥假意睡着,瞧见她走后,悄悄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去了娜仁托雅的蒙古帐外偷听。
“今晚我陪你花容睡,你睡隔壁去。”娜仁托雅吩咐花意去姐姐嫁过去之后空下的屋子,打算将她支开。
花意有些犹豫地看向自家妹妹,发现妹妹嘟了嘟嘴,表示并不在意。
花容一直都是陪着她睡的,很黏人,最近不知为何阿妈叫她留下那晚哭喊得厉害,后面阿妈再叫上她,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动静。
那眼眸深处,隐隐有花意看见的一抹兴奋和激动。
花意张了张嘴,终没有开口说出声来。
眼眸闪了闪,微点头,走出去回了娜仁木云曾经住过的屋子歇息。
“阿妈,今天是又要带我去首领那里吃好吃的吗?”花容稚嫩的声音在姐姐花意走后响彻在四周。
“对啊,首领那儿好多吃的呢,容儿愿意去吗?”娜仁托雅语气变得格外温柔,简直跟白天判若两人。
“嗯嗯。”花容乖巧的点头,显然对阿妈说的那些好多好吃的格外心动。
“那等下阿妈带你去首领的时候,你一定要乖,多这样亲亲首领,他会给你更多好吃的。”
说着娜仁托雅往花容肉肉的脸上啵唧了一口,像极了一个温柔地母亲对一个孩子的宠爱。
“嗯嗯。”花容再次乖巧的点头,对阿妈亲自己的脸感到十分开心。
可想到今白天的事情,花容嘟了嘟嘴,眉头拧成一块,对娜仁托雅道:“阿妈,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那样打姐姐了,以后容儿一定好好听阿妈的话好不好?”
“好,阿妈以后一定不再那样打姐姐了,只要你对晚上阿妈带你去首领那儿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保密,阿妈一定不惩罚姐姐。”
娜仁托雅哄骗着单纯的花容,心下却冷笑。若她不好好教育一下花意,这小娃娃会乖乖听话去首领那儿还守口如瓶?
“好。”花容一口答应,心下却有些心虚自己今天好像被那个抱着自己的大哥哥说过首领的事情诶!
娜仁托雅笑了,瞧见四周无人,抱着花容迅速地朝首领住的地方跑过去。
在一旁偷听的冥眼神盯着花容进去的那个蒙古包,见娜仁托雅没一会儿跑出来回了自己屋子,自己再偷偷去了那个首领的帐外偷听。
“容儿,今天又来了?”首领盆托笑意盈盈地走近花容,将花容一把抱起来,最后坐在最中央搭了毛皮的椅子之上。
“嗯嗯,阿妈叫我来的。”花容蠕蠕地说着,在盆托脸上啵唧了一口。粗糙的胡子扎得她脸有些刺痛,但她不敢说出来。
这个笑得一脸善意的叔叔总让她觉得有点害怕。
但为了姐姐不被阿妈打,也为了好吃的,她无论怎样也要忍住。
盆托手欲伸向花容还没有发育的花苞,却被花容拒绝:“对不起叔叔,我姐姐说了,这个地方是不能碰的。”
花容指了指自己心口处的地方,态度异常坚决。
当初她还问过姐姐原因,不过姐姐说,这地方要是让人碰了,她……她就不要自己了。
所以,这里绝对是不可以被人碰的。
“好,不碰。”盆托见花容态度异常坚决,也不强迫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了一块奶糕递到她的手上。
花容一手接过,小小的嘴巴一口咬上这大大的奶糕,吧唧吧唧吃得好不香甜。
盆托的手抚上花容细细的腿上,细嫩柔滑般的牛奶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眼看对方欲更进一步,冥打算起身走进去,哪知冰冷的声音却响彻在盆托空荡的屋子里。
“死男人,把你的脏手从我妹妹腿上放开。”
一袭红色衣裙,红色长发,红色瞳孔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声音冷得蚀骨,不可抑制的怒意在心底炸开。
眉心间的花印带着刺目的黑红。
盆托手一哆嗦,显然对于有人进来而感到慌乱。
待看到对方是个小女娃的时候,顿时还是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是花容的姐姐花意。
他就不信他连个小女娃都搞不定!
“我在喂你妹妹吃好吃的东西呢!”盆托尽量柔和着语气,装得一脸善良。
其实他是个恋同癖,从看到花容的第一眼开始,便就动了这个歪心思,自那之后便有意无意地拉进与娜仁托雅的距离,才将花容骗到自己这儿来。
“我叫你把你的脏手从我妹妹的腿上放开。”花意并不理会盆托的说辞,目光只紧紧停留在他放在自己妹妹白皙大腿的脏手上。
纤细的腿一步一步缓缓地走进盆托,竟让盆托感到了一种心灵的恐惧,手连忙从花容的腿上放开。
“姐姐……”花容吃着奶糕的动作停滞在原地,看着几近变了样的姐姐心下觉得陌生,竟感到了难以言说的害怕。
“为什么来到这里,花容。”花意将花容一把扯盆托的身上扯下来,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妹妹是否会痛或者受伤。
奶糕掉落在地上,花容的嘴角才残留着奶糕细细的碎屑。
她叫她花容,而不是容儿……
“姐姐……”眼睛惹上了泪水,模糊了她看向姐姐的视线,蠕蠕稚嫩的声音却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
花意将目光放向坐在椅子上的盆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伸手,凭空将他从座位之上提到半空之中。
“不……花意,我对你妹妹任何意思,就是单纯的请她吃东西!对!吃东西!”
一双无形的双手狠狠掐住了盆托的脖子,将他提到了半空之中,让他挣脱不得!
他惊恐起来,闻到了一种来自地狱的死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