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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神秘教派

      “谢谢杨主任你的提醒,我们也会注意的,其实说句实话,我们也知道,如果经常的在公共场合处理这种事情,还会招来别人的闲言碎语。”说话间我看着旁边的张先生,他也是在那里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说什么话。

    杨主任看着躺在车上的吴用一直闭着眼睛,然后问吴用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为什么一直是昏迷不醒的样子?张先生看着吴用的样子认真说道:他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等一下把它送到派出所,让他好好的休息,很快就会醒过来了,不过在他没有醒过来之前还是先不要让他的妈妈知道,免得吴夫人她担心,南无用心过来,以后再告诉吴夫人比较好。

    杨主任听了以后微微地笑着说他也不敢打电话给吴夫人,因为以前的张局长的那件事情他怕招惹到吴夫人,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是会按照张先生说的,认真的去对待处理。杨主任这么一说,我脑海里又闪现出了当初杨主任被吴夫人用刀子伤到他胳膊的一幕,当时我就不由得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很快,杨主任就把我和张先生送到了目的地,张先生很麻利的买了两张票,我就跟着他做坐上火车去了。看了那张票,我就问张先生是不是要去西藏,因为我看着车票上的目的地,念起来就像是跟西藏那边的地名有关,当时看到地名我完全是凭感觉,所以就问张先生是不是去那边,然后张先生就告诉我,不到那里,我们差不多到一半的路就可以下车了。

    然后我就问张先生,我们要去找的那个门派的名字叫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我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试探性的问张先生,我们要去找的那些门人弟子,难道就是……

    张先生很谨慎的样子看起周围来,然后小声的对我说:先不要在这里说出来,以防让人听到,我们要小心为好,等一下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再说。可是在火车上你说哪里安静呢?连找个站的地方都困难,这时候想去想来觉得厕所里面还是比较安静。

    最后张先生在厕所里面对我讲,那个鬼和尚确实是来自西域那边的,他是属于一个教派里面的人,然后我就问张先生,那这个鬼和尚所属的教派叫什么名字?

    “从清朝时候开始,民间就流传着,西藏的拉萨那边,有一个教派,名曰天魔教,天魔教里面的好些教徒,他们会使用一种邪门的法术,就是专门驯化那些女人的尸体做一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正因为这样,天魔教被其他的教派所看不起,毕竟,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一些令人不齿之事,可是天魔教的教徒极力反驳,说自己家门的弟子,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纭纭江湖人多口杂,有人还说亲眼见过天魔教的人做过这种勾当,但是要想真正的查出真相又比较困难,所以这件事情在好多人的心中,一直是悬着的,直到大清王朝统治结束的那一天,事情的真相才慢慢地水落石出啊!”

    听着张先生的话,我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后就问他:那真像到底是怎么样呢?张先生说:原来在天魔教之中,有一些人潜伏在里面,换句话说,潜伏在天魔教里面的这些人,又形成了一个神秘的教派,而驯化那些女尸的不齿勾当,就是这些神秘教派的教徒所为。

    听到这里我都不由自主地问张先生:那接下来事情怎么样了?神秘教派的教徒都去了哪里,他们还是组成一个教派到处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吗?张先生听到我的问话以后在那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然后他又慢慢地对我说:天魔教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他们自然想清理门户了,不过那个神秘教派中的有些教徒,已经是在天魔教身居要职,掌握重权,所以要想真正的清理门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直到了民国后期,这件事情都没有真正的做出改变,但是这个天魔教和神秘的教派,他们达成了一种协议,就是天魔教不会想着去清理这些神秘教派的教徒,不过这些教徒往后不能以任何理由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要是谁违反了这个协议,就必须要有一个本教的人出面把这件事情妥善的处理。

    听到这里我在那里点了点头,然后对张先生说:这样的协议,听起来倒似挺理性,也挺有人情味的。张先生笑了笑说:你觉得这样的协议公平吗?我听了,看着张先生点头。然后张先生就说:那些神秘教派的人对天魔教的仁慈感到十分敬畏,越来越多的人都改邪归正,这样时间长了,这个神秘教派它的势力会变得越来越小。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神秘教派本身做的是一些令人唾弃的事情,现在就已经是势单力薄,我猜测这个神秘教派的教徒,加起来应该没有多少人了吧?

    我听着张先生的话,又在那里点了点头,然后问他:你说我们能顺顺利利的找到那些人吗?张先生听着有些得意的样子说:其实很少有人知道,咋样才能找到这些人,但是,我认识一个朋友,而且他是和尚,所以,我想问他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我认识的那个和尚本身也就是神秘教派中的一员,所以由他来帮忙,找到那些人就不成问题了。

    我和张先生在那个厕所里面不知呆了多长时间,在那里讨论着天魔教的种种事情,当时在厕所里面讨论着一个教派,实在觉得堕了教派的名声。很快就有人在外面敲门的,还在那里抱怨,怎么上个厕所像生个孩子似的,呆了这麽长时间。我和张先生也觉得火车上的厕所都比较紧张,我们占用了这么长时间,好像有一点说不过去。

    然后拉开了厕所的门一看,是满脸怒气的女人,他看着我和张先生在厕所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脸上露出了另一种表情,好像是在说,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在做什么?然后要表现出一种嫌弃的样子,难道她把我们两个当成了同性恋吗?唉,别管了,要是我遇到这种事情,我也会这样认为的。

    张先生的表情是很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当时我看着那个女子,感觉有一些尴尬,然后我就和张先生从厕所里面走出来,当时都有一点不好意思地看着这个女子。

    本来我们两个的车票是坐票,但是张先生还是有一点办法,我们两个从厕所里面出来也没货多久,张先生把票换成了卧铺,这样就比较好了,躺着总比坐着好啊,感觉累的时候还可以睡觉,而且我这个人坐着车特别的能睡。于是我躺在卧铺上没过多长时间,在那里闭上眼睛开始睡起来了,但是张先生在旁边盘腿坐着,闭着眼睛也开始打起坐来了,然后我就听到张先生呼吸越来越平稳,想着他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睡觉的时候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飞逝,当张先生把我叫醒的时候,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起来了,马上要到目的地了,准备准备。我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张先生说道: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直接下车就好了嘛!没什么东西可准备,我的那把剑也留在了吴用的身边。

    没过多久,车子慢慢的停了下来,我跟着张先生从拥挤的车上下来了,一下火车,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的气候比较干燥,而且冷。我就对张先生讲,我们现在在海拔几千米的高原上了吧?张先生听着笑了起来了,然后说,这个地方根本就算不上高原,要说高原还要坐几个小时的火车才可以到。

    这个站点的面积还是比较小了。出口处昏暗的灯光,照应着来往的一些车辆,我和张先生刚走出这个出口,一个叼着烟的小伙子冲上来,很粗鲁的样子,问我和张先生要不要坐他的出租车?

    张先生看着这个年轻人,很干脆的点了头,然后跟他说了一个地名,当时听着张先生说出这个地名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反正听着就是有一点古怪,又像是藏语,那个年轻人一听到张先生说出的名字,睁大了眼睛,脸上表现出一副很诧异的样子,随即,看着张先生唧唧歪歪的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