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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 阿凌的计划

      那小丫鬟阿凌寻思这左右无事,便打算出去寻寻事儿做。反正现在她有宇天雄撑着腰,夫人都因为她失宠,这罗府谁敢惹她?

    宇天雄现在自是以她为主,而尚学坤,那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日后,她才是罗府的女主人,尚学坤,呵,手下败将。

    “去,给本夫人找赵郎中来,本夫人有事与赵郎中商谈。”阿凌换上了一件绿色的曳地长裙,头上带满了珠翠络曼,手中戴着一个玉镯,指上还有几枚戒指,三千青丝被束起成锦绣髻,珠钗宝饰着了满头,脚上还穿着一双白玉点缀的绣花锦鞋。一副富家夫人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罗家女主人呢。

    “是。”照顾阿凌的小丫鬟闻之便点了头立刻出去了。不多时,那赵郎中才缓缓入了内室。

    “本夫人最近心情甚为烦闷,不知郎中可有什么方子治治这毛病?”赵郎中在一旁候着,只听阿凌问到。

    赵郎中嘴角晕开一抹笑,恭恭敬敬的回答阿灵说道:“夫人这事因为府中有冲撞了您的东西。”

    “哦,是么。”那阿凌还装作不信的样子,便唤来站在门外的丫鬟。“你给我过来,去,给我找个风水先生来,本夫人倒是要瞧瞧这府中还有什么冲撞了本夫人的东西去……哦对了,先告诉老爷一声。”

    “是,奴婢明白了。”那丫鬟倒也机灵,听到了阿凌说的话便去找了个“风水先生”,然后又交代了一番,紧接着便去了慌慌张张的告诉了宇天雄。

    与此同时,阿凌与那赵郎中在内室闲话。

    “本夫人要让那个尚学坤永无翻身之日。”阿凌倒是也算爽快,直截了当的挑明了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夫人莫急,现在你用了我的药,已经让宇天雄对你离不开了,只不过他心里念着的人,还是那个江北雁罢了。想要宇天雄一心一意的对待夫人,那也就要看夫人自己的本事了啊。”赵郎中笑眯眯的说着,眼神却飘到了那阿凌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紧紧盯着那两座凸起的山峰。

    “死鬼,看什么。”阿凌娇嗔,手在赵郎中面前虚晃了一下。“别多说了,把药给我就行了。我自有办法,等到时候,所有的东西不还都是我的。”

    “夫人,老爷和看风水的费先生到了。”这时候,门外传来小丫鬟敲门的声音,阿凌拖着曳地长裙,缓缓的走出了内室,来到正厅。赵郎中也随着出来,装作刚刚给阿凌请完脉的那副样子。

    “药,拿好了。明日我在过来。”赵郎中恭敬给宇天雄施礼,随后便快步走了出去,回到了药庐。

    “老爷,妾身这些个日子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而且时时梦魇,老是有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出现在妾身梦中。妾身……妾身实在是害怕极了……而且那个女人还说妾身不配云云……妾身知道自己福薄下贱,能服侍老爷您已经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可是……可是……”阿凌一边说着一边哭着,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看着也是万分心疼。

    宇天雄本来想问什么,但是被阿凌这样一说也不方便问出口。

    “还请罗老爷与二夫人准许在下瞧瞧这院子里的风水。”那费先生又突然插了句嘴,然后便四处查看,口中还念念有词。

    半晌之后,费先生突然指定了一个方向,那正是关押尚学坤的地方,他转身对着两个人说道,“那柴房中似乎是有异样……大有二月凌空之势……这可是不详的兆头啊!柴房中若是关了什么人的话,还请老爷在今晚酉时派人绑了柴房里的人,责打几十板子便可去除啊。柴房中似乎有人被那脏东西附体,长此以往只怕威胁老爷家的兴旺之势。”

    柴房,就是关押尚学坤的地方。如此一来,几十板子下来,尚学坤的半条命也便丢去了,能不能活下来,也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夜深了,酉时一刻时,几个老婢女拿着桃木杖和水往柴房去。阿凌与宇天雄自然也要观刑。

    尚学坤才刚刚歇下,那几个老嬷嬷就踢开了柴房的门,一盆水浇醒了尚学坤。

    两人将尚学坤架了出去,扔在宇天雄和阿凌面前,尚学坤无力的跪在两人面前。她倒是憔悴,面黄肌瘦,头发也蓬乱无比,早没了夫人的威风。

    尚学坤看着阿凌那得意样子便知是什么事儿了,再看身后那些人手中的桃杖,尚学坤惨淡一笑。八成,活不过今夜了呢。

    那桃木杖挨在身上尚学坤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对阿凌和宇天雄的恨意也就加深了一份。

    尚学坤不记得挨了多少板子,只记得只要她昏厥过去就会有人将她泼醒。她觉得应该是一片血肉模糊了吧?

    第二天,阿凌便又传了那郎中过来。不过在此之前,她又去柴房看了一次尚学坤。

    “哟,姐姐。看姐姐的样子,过的不是很好啊。”说罢,阿凌还“咯咯”的笑了几声,“姐姐啊,昨晚呢,先生说姐姐被脏东西近了身,夫君和妾身也是怕害了全家人,才出此下策,还请您别怪罪。”

    “呵,你以为,你跑的掉吗?他如今,如此,如此对我,你还不明白吗?日后,他也会这样对你的……”尚学坤又怎么是服输的主儿?见阿凌如此显摆,她倒是忍不住了。

    “呵,夫人,不,尚学坤,你还是管好自己吧。你可知,老爷已经打算休了你?呵呵。”阿凌说罢这话,扬长而去。

    阿凌回去时,那赵郎中早已经恭候于大厅中。

    “那药对身子伤害大的很……你真的要这样吗?”赵郎中还是不想阿凌冒险,但阿凌摆明了要尚学坤的命,怎么会轻易放了她呢。“其实……还有更简单的方法,你要试一下吗?”

    “什么?什么方法?”阿凌不解,怎么会还有更好的方法呢?

    “孩子。你的孩子可是金贵啊,现在,只要她害了你的孩子,她不就没有活路了么。呵呵。”赵郎中坏笑,指出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