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回了本土又遇难事
后来江北雁也没有继续在管完颜玺那对奇葩夫妇了,而是和宇庭快马加鞭回了自己的家,只是他们刚回到镇国公就又遇到了新的麻烦.
刚回到府中,就有一个小厮拜见了宇庭,伏在了他耳边低声细语不知道说了什么。
我一声令呵,“你们说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没,没,夫人,我就是和将军说一些军务上的事情,没事小的就先告退了。”那小厮见我一凶,慌张的解释了两句,就仓皇逃跑了。
于是我斜眼紧盯着宇庭问道:“他刚刚和你说的真的是军务上的事情吗?”宇庭的表情告诉江北雁,事情肯定没有那个小厮说的那么轻巧。
“雁儿,我问你,你前阵子离开府中半夜才回家,究竟是去了何方。”宇庭并没有着急回答江北雁的话,反倒是对江北雁提出了疑问。
“啊?什么,你说前阵子啊?那个……”江北雁听宇庭提及前阵子着急夜不归宿的那一晚,整个人都振奋了。因为那次她是和千秋在一起闹腾到了很晚,这件事要是给宇庭知道,那还得了,所以她也只能和宇庭打哈哈。
宇庭当然看的出江北雁那些小心思,于是他走进了江北雁,双目紧盯着江北雁再次问道:“究竟那晚你去了何方,你最好乖乖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体我最了解,你别妄想还能逃脱我的束缚。”
宇庭说的没错,从那次和马匪有过交战之后,她也明白,现在自己就是真正的半瓶子水,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是一个弱鸡。
于是江北雁有些妥协的对宇庭说道:“其实那一晚我也没有去哪里,就是和一个朋友去喝喝酒,聊得比较晚,所以才……”说到后边江北雁的声音已经和蚊子一样小声了。
“呵,所以你那个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宇庭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经知道她是和谁出去的了。
江北雁忽然就觉的自己是被套路了,于是满脸不爽的质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刚刚那个小厮究竟和你手了什么。”
这江北雁明明就有错在先,这会还在他面前如此耀武扬威的,宇庭自然是不爽,一个前倾就把人搂进了怀里,紧紧束缚住她后,才开口道:“娘子这一次次和别人男人眉来眼去,甚至夜不归宿,究竟把为夫置之于何地?”
“你……你什么都知道了!”宇庭这么一说,先前江北雁那嚣张的气焰也瞬间蔫了下来。
“如果不是小厮告诉我有一个叫千秋的男人在这里等了你将近一个月有余,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你还有这么一个情人了吧。”方才小厮和宇庭说的也就是千秋这阵子怎么怎么在门口闹腾,说什么要找一个叫秋雁的姑娘,他们这哪里有叫秋雁的,所以小厮猜测那可能是夫人在外边的化名。这之后千秋还拿出了那所谓秋雁的画像,这小厮更加肯定那是夫人了。
所以刚刚宇庭一回来,小厮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和将军禀告了这件事。其实这小厮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了,这件事他除了和将军说过以外,就再也没有和别人透露任何东西。尤其那段时间他几乎都不让别的人看门,所以这一个月几乎都是他劳苦功高的守着大门,这也是为了避免有其他的人知道,再出去传扬了。
江北雁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包不住了,所以她干脆老老实实地把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的宇庭。
宇庭听后并没有着急说什么,而是直接把人拖进了房间,一顿好生伺候。直到江北雁求饶连连,他才放过了她。
只是原本一天吃一碗的解毒药变成了两晚。那药自然就是百草给的头发丝磨制成的了。
后来宇庭就将这千秋亲自约了出来,顺便还带上了直接的好夫人一起去说清楚。
这酒楼里,江北雁宇庭和千秋三个人,互相望着,气氛也是十分尴尬。
最先,江北雁开了口,看着千秋她问道:“千秋公子这阵子过的还好吗?关于小女子身份的隐瞒还请公子多家担待。”
要说那江北雁大晚上的不辞而别后,第二天千秋就发了疯似得找遍了大半个京城,后来实在没办法,毕竟他去问秋雁,根本就没有人认识,即便是领着叫秋雁的姑娘来了,那也都不是江北雁本人。
所以最后他干脆画了一副江北雁的画像,随后再去问别人,很快就有人告诉他,那是镇国公的儿媳妇,也就是现在所谓的一品诰命夫人。
这千秋哪里肯相信啊,所以他就一直在镇国公府上守着,几乎每天都从早守到晚。
那段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心疯了,就为了一个女人,放下身段的天天去别人家门口守着,就为了得到一个真相。或许也就是那一面之缘,让他对江北雁无法再忘怀。
千秋此时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江北雁,眼眶蓄着有些激动的泪水,这个女人他等了多久,今天终于又再次见到了,算下来,这都足足有两个月没有见到过江北雁了,那种求而不得的思念可想而知。
江北雁被千秋看的一脸无措,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但宇庭先开了口。
“公子,这是我娘子,烦请你看别人娘子的时候,眼神放尊重一点。”宇庭早就受不了千秋那赤裸裸的爱慕神情,这才开了腔。
千秋没有搭理宇庭,反倒是绕过他走到了江北雁的面前,“雁儿,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一品诰命夫人,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江北雁一下子不敢说实话,她害怕伤到这个男人的心。
“喂,我家娘子刚刚和你说的很清楚,她说先前隐瞒你她的身份她很抱歉,意思上就是说她就是我媳妇,难道你还想觊觎别人的媳妇吗?”宇庭一把将江北雁拉到了自己身后,毫不客气的对千秋凶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