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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

      来意大利的一个月,白阳为她找了一个老师在家里教她画画。

    一位中年华人女老师,戴着眼镜,不尽人情的严厉,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奖项,在画家一行里有着相当大的名声地位。

    每天只有下午一点到五点的课程,她看起来很严厉的原因,焦竹雨每次上课都提心吊胆,压力很大,况且遇到她画的不好的地方,会直接拿起新的一副空白画板继续画,而不是在她的画上修改。

    焦竹雨有点自卑,毕竟她的成绩很差劲,接受咖位这么高的老师指点,她总想模仿着老师的笔画,但却越画越糟糕。

    五点钟准时下课,老师放下画笔,对着她画的梧桐树给了一句犀利点评:“失去自我的画,是无法画的比一开始还好要。”

    这句给了她当头一棒。

    意思是,她现在的还不如第一次画的吗?这都一个月了,却还是没有一点进步。

    等老师走后,焦竹雨坐在花香院子里,却怎么也拿不起画笔,仰望着参天大树,绿枝盛茂,仰望的角度,树枝就像插进了天空,明明这么盛大的一棵梧桐,她却画不出来它的半分美。

    白阳回来了,又给她带了小蛋糕,据说是镇子上需要排队最难买的小糕点,他等了两个小时才买到。

    只要下午闲来无事,他总会出去买一些东西给她,好像是怕打搅了她画画。

    “焦焦今天都学的什么呀?”他把头凑过来去看她的画板,焦竹雨没自信,低头拆开蛋糕盒。

    “好漂亮啊,这幅画比昨天更漂亮了!”

    “不用安慰我,老师说,我还没有一开始画的好看。”

    “谁说的!那个老师不懂你的画而已,那我们再换个老师好了,焦焦想要什么样的老师?”

    她拿起叉子的手一顿。

    之后摇了头。

    “还是算了。”

    只换老师有什么用,换一个只会夸奖她的老师吗?就像白阳这样,她不可能会进步,至少要在开学之前,画功起码也能有一点点的提高才行。

    今天是榛子蛋糕,最上面撒了一层榛子碎屑,她拿着叉子小心翼翼往下捅,还是不可避免的将上面碎屑碰掉在蛋糕盒里,挖了一口送入嘴中。

    “好吃吗?”白阳凑在她的脸庞,笑盈盈咧开嘴角,他很适合这样笑,男孩子开朗阳气,也许是甜食的原因,心情也好了不少。

    “嗯!”

    “那跟昨天的比起来,哪个比较好吃?”

    “今天的!”

    “好,明天也买这个,店里的员工说我是老顾客,悄悄告诉我明天要上新曲奇饼干,我会早点排队给焦焦买回来的。”

    她馋的点头。

    “我也想尝尝蛋糕。”

    焦竹雨认真挖下一勺,却猝不及防被他捏着下巴抬起,薄唇朝她满嘴榛屑的嘴巴贴了上来,他的舌尖灵活钻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很久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过了,对这个吻毫无防备,焦竹雨发愣看着他,他深陷其中陶醉沉迷,扣押后脑勺双唇紧紧相贴,温暖的唇温从这一刻在彼此交接地方互相蔓延。

    口内残留的蛋糕被他舔舐很干净,饿狼扑食在她嘴里掠夺残渣,拼命浸湿,舌根拉起来与他狂妄的交缠。

    他的头在不断扭动变换方向,试探着舌头可以更深入的底线。

    啪。

    蛋糕掉在了地上,憋气舌吻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难受抓住他肩头。

    察觉她的抗拒,白阳睁开迷离扑朔的双眼,唇一点点往后移着退去,舌头是最后才出来,银色的线淫荡挂在两人的唇边,她哈着气,脑子迟钝捕捉氧气。

    “焦焦愿意,让我碰吗?”

    想起身体的痛苦,她手劲推着肩膀抵抗更加用力。

    “我会很轻,很轻,不会让小焦焦痛。”他又吻在耳根,敏感脖颈,拉下裙子亲在肩头,把湿润唾液贴在每一处:“很轻,很轻,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它,不会再让它受伤了。”

    “呜……”

    好痒。

    焦竹雨不停躲避,脑袋往后退,密密麻麻的吻总能找到任何的机会贴上来。

    “呜别弄了。”

    “我想碰焦焦,小焦焦……我的小阳阳也很难受,不信焦焦摸摸看。”

    被捉住手腕直接往他裤裆那里塞进去了,触碰到比他皮肤更热的物体,是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在她手心里灼热燃烧,掐住她的手背,硬是憋屈在裤裆里撸了两把。

    “呜。”

    “别哭,别哭,他好硬,只是揉揉,好吗?”卑微恳求的语气,当他的手拿出来那一刻,焦竹雨也不知该怎么办,傻傻握住那根东西,不动不撸。

    呼吸的热气有一种魔力,在她的皮肤乱窜,顺着毛孔勾引身体燥热,他仿佛不是在呼吸,而是在释放情药。

    那根手指摸到她的内裤,焦竹雨也不自觉全身颤抖。

    “呵,泄了一手呢。”沙沙颗粒的嗓音性感到她腿根发软。

    内裤拽下,顺着阴道里吐出来的液体顺利放入了两根手指。

    白阳用下巴磨蹭她的脖颈,大狗狗的贴着撒娇:“它想我了吗?好久没有碰过这里了,这次我温柔点,不会让它受到一点伤害。”

    “不要,你刚才说只是揉揉……嗯啊!”

    摁到了她最想要的点上,握住他肉棒的手都发紧厉害。

    白阳脱下裤子,将她一条腿拉起搂在腰处,身下两处对准,她哭着下巴搁置在他肩头难受抬起,手还紧抓那根东西。

    “焦焦自己把它放进去,嗯?”

    龟头已经被白阳扶着对准了阴穴入口,她被挤在凳子上没有可以喘息余地,放进已经是注定。

    郊区的私人花园,传来少女撞烈呻吟。

    比花更艳,香味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