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宫母意外
宫辰抱着手臂沉默地站在一旁,他没办法阻止这些检察官,因为对方是正经正规的。他们的企业也的确有这些问题存在。
事情似乎愈演愈烈了,从这天开始,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政府部门官员要求和宫辰面谈,这段时间宫辰简直比平常还要忙得多少。
宫辰的员工们现在还能暂时坐的住,但是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蠢蠢欲动了。宫氏企业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似乎前途无望了,每天都在有不同的人来对总裁问话。已经开始有人向人力资源管理部门提出辞职了。短短的两天里,就已经走了十几名员工了。
宫辰不怕这些人都走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就逃跑的员工原来就不是宫辰想要的。
宫夫人还在宫辰与荆洛曾经住过的房子里待着,她整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正巧徐婉婉的脚还受着伤,骨头还没完全长好,正好在家里还能有个陪着说说话的。再加上徐婉婉本来就嘴甜的很,并且宫夫人也喜欢这个天真烂漫的姑娘,日子过得还不算无聊。
只是那天荆洛带着另一个男人把她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这让宫夫人和徐婉婉都高兴得要命,但在那以后宫夫人却又仔细想了想,终于意识到或许不是荆洛背叛了宫辰,而是……
不,我的儿子怎么可能还有错呢?宫夫人再次告诉自己,她知道自己的所有付出都是为了宫辰和宫氏企业……
“宫阿姨!不好了!你快看新闻!”
徐婉婉一瘸一拐地跑了过来,她精致漂亮的脸上现在满是惊恐和不敢置信,“你快看新闻!”
实际上宫夫人不喜欢女孩子就这样太过激动,但这毕竟是她喜欢的徐婉婉,于是直接打开了电视。
“本报讯,著名世界级企业宫氏财团今日里爆出有财务账目上的偷税漏税问题,距传闻宫氏总裁宫辰已经多次被检察院带走调查,同时检察院还在宫氏企业总裁的办公室找到了更多该企业与私人银行联合的证据……”
徐婉婉是从国外留过学回来的,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其中的问题究竟有多大。但是随着一声闷响,徐婉婉猛地回头,发现宫夫人已经晕倒在地了。
“宫阿姨?!宫阿姨??你怎么了宫阿姨?!!!”
徐婉婉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艰难地蹲下身来查看宫夫人的情况。还好,宫夫人只是晕过去了,徐婉婉松了一口气。
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婉婉想了想,还是没给宫辰打电话。
宫辰在这个时候简直焦头烂额,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走的关系他全部都提前打点好了,但现在宫辰就是查不到到底出了问题,哪一个环节没有弄好,导致现在他不停地被找上门来问话,采集信息和搜集证据。
宫辰今天又被几个土地管理局的人带走了,他们声称宫辰的几处地产有没有注册正式证件的情况,宫辰甚至把那些证件拿了出来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对方却根本不信,坚持把他带走了。
现在宫辰公司的员工至少已经有五分之一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他们都表示不愿意在这个前途堪忧的公司在工作下去了。宫辰在这个时候才开始急了起来,现在公司的资金链完全断了,然后还有不少的员工辞职……
难道自己的家族产业这么多年就要败在自己的手里了吗……
不,不可能,宫辰相信自己不会这样的!他现在还坐在检察官的车上,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那些个政府官员,问他的问题,几乎都是同样的十分简单,但宫辰不能每一个答案都给的一样,他还得小心仔细的琢磨那些问题中还有什么破绽。
他隐隐约约觉得是有人做内鬼了。
徐婉婉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拨打了120,急救车叫了过来把她们两个一起都带到了医院
荆洛的心情在贺修泽的故意逗她以后又好了一些,她本来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子过着平淡的生活,与宫辰再无瓜葛了。谁知道她一打开电视铺天盖地的全是公司企业的负面新闻?她的心又忍不住揪了起来。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宫辰了,可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的……
荆洛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贺修泽的手机号。
“什么事?洛洛?”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荆洛竟然真的问了出来,她心里又急又愧,“你的能不能帮我注意一下宫辰?我看他最近好像遇到了麻烦……”
贺修泽一句话都没有说,荆洛知道自己愧疚极了……
“真的,贺修泽,我害怕宫辰真的出了什么事……”
“好。”
贺修泽难受得要命,但是他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在语气上。他还是答应了。只要是荆洛的要求,他一定会答应的。
“荆洛,你不要……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贺修泽的心里也在滴血,但是他还是强撑着说出这些话,“我会帮助你的,荆洛洛,我会帮助你的……”
荆洛难过极了。
徐婉婉和宫夫人一起到了医院,她一瘸一拐的替宫夫人办理住院手续,还拖着那条没有长好的腿。
徐婉婉,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这样忙过?什么时候要跑这么多的路?她现在心里烦得狠,却不得不,跑来跑去的,忙的要命。
她和一群人挤来挤去,排队领药,办住院手续。徐婉婉想自己还没嫁进来呢,就要这么忙,忙这么多事情。
再加上现在宫氏企业就像风中浮萍一样漂泊无依,徐婉婉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坚持嫁入宫家了。如果宫家撑不过这次,以后她难道就只能跟着一个没有钱的宫家了吗……
徐婉婉心里突然恐慌了起来,这个趋势好像有些不太对了……
如果宫家真的倒了……徐婉婉沉默着办理住院手续,心里却思绪万千。
徐婉婉把宫夫人送进了病房,然后坐在外面若有所思地盯着路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