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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重伤的季娄阊

      这龙城人津津乐道的月楼,不知道多少女子心心念念想要住进来的月楼,这,赫然便是了!

    这看着有些眼熟的冉刍,特么的居然是个声名不显的特级富少,买下月楼和瑶光的那位!

    花想容第一发现了,这老天是真的会掉馅饼的。

    待楚傲然离开以后,她赤足站在这空荡荡的别墅,振臂欢呼!

    “这房子太空了,它需要一个我这样活色生香的女漂亮乖巧的女主人!”

    “那万商有什么好,凶巴巴的,又不会主动,一脸傲慢!那表情,一天天的,跟我欠了他万儿八千似的!忒也吓人了!”

    “还是这个冉刍好相处,似当初那个楚傲然,好控制!”

    吼了一通,喉咙都嘶哑了,她又在极其宽敞舒适的大床上,躺下来,感受着空气的清晰,环境的优越,被褥的香软,悠然神往,“这是老天赐予我的高富帅,嗯,我要和他在这大床上日夜欢愉,给他生许多许多的猴子,顾看他们长大成人,我们也随之白手老去,执手和美……”

    女子羞涩而兴奋,开心得直接掉下眼泪来。

    是的,在她看来,万商确实很有钱,但她怕他,她控制不了他,完全hold不住。

    只有性格近似楚傲然的,才能给她踏实感,依赖感,自信心。

    只她不知,如今这个人,便是当初那个人。

    有些人就是那么奇怪,甭管他换了多少模样,无声重来,你认不得他模样,却依然要被他身上某些特质所吸引。

    真可笑,若一开始就能吸引你的,你将永远拒绝不了。

    女子心头莫名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她忽然遍体生凉,感觉寒彻透骨。

    “好冷,好冷!”

    她突然蜷缩若胎儿于母体,瑟瑟发抖,即便扯过来厚重绵软的被褥,身心的寒意依然得不到半点纾解,她哆嗦着,惊悸叫出声来,“好冷,我快要冻死了!”

    且说楚傲然抵达快活城。

    然后他张大嘴巴,险些合不拢。

    无它,只因为他看到了季娄阊。

    季娄阊浑身是血,伤痕累累,躺在炕上。

    奄奄一息,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人怎么在这里?”

    齐铁山说道,“这个人是在酒店旁边水畔发现的,发现的时候,神志不清,嘴里叨叨着你名字,故此我想着你可能认识,念及你医术不赖,故此没往医院送,给你看上一看。”

    楚傲然能不震惊么?

    金馨,花想容,如今季娄阊都出现了。

    全部是从水里救起来的。

    而且他嚷嚷的话,很是含糊古怪,听齐铁山和酒店伙计说,那话的意思,很大程度的可能性,是,“别杀我,我不是什么傲然,我不是傲然,别杀我……”

    楚傲然暗自嘀咕,这厮还认识自己楚傲然的身份?

    于是赶紧抢救季娄阊。

    花想容已经伤得足够严重了,可和季娄阊相形见绌,那可真的是小巫见大巫,没法比。

    季娄阊身上十八刀三十六洞,舌头都不例外,险些断了。

    那舌头还不是刀伤,倒像是被人咬坏的。

    除了一颗心还在羸弱跳动,除了脑子还有微弱的求生欲望,他身上生机,几乎断绝。

    这种程度的伤,只怕就是到了医院,也直接盖棺定论,直接一句处理后事完毕。

    一番抢救,楚傲然身心俱惫,但至少可以确定,这季娄阊小命是保住了。

    楚傲然一直以冉刍面口对着花想容和季娄阊。

    时光忽忽,期间楚傲然时不时和余芳菲厮混,仍是找不到金老爷子的下落。

    他开始严重怀疑方向错误,或许老头子失踪,根本和余家无关?

    第三天的时候,季娄阊醒来,但他舌头动了手术,没法吞咽,都是靠管子灌的营养液,自然没法说话。

    当冉刍站在他面前,他有些错愕,随即咿咿呀呀,神色很是激动,却苦于没法动弹,和没法表达。

    楚傲然看到这狡诈之徒落得这副凄惨田地,心里畅快,他救人,一半是因为齐铁山的说起的他的胡话,一半是因为医生天职。

    他见他这般激动难抑,便说道,“季娄阊,你伤得很严重,错非是我,换了任何人都就不了你,还是好生养着吧。你这般情绪激动,我不确定你状态恶化,我还能说服自己,那么辛辛苦苦的去救你!”

    季娄阊仍是咿咿呀呀,似乎迫不及待要表达些什么。

    不过这时候齐铁山进来了,他就安静老实了。

    楚傲然看不明白,听不出来,自当他发疯,跟齐铁山说道,“看做样子他见了我就受刺激,你让人好生看着他,等他好些,问他为何那般呓语,问他和花想容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齐铁山当年是认识花想容的,闻言有些错愕,“那个势利的女人,真的回来了么?她又缠上你了?”

    楚傲然能怎么说,他叹息道,“是回来了,铁山,你放心吧,我现在有家有口,心思都在金馨身上,不会再和她有什么感情羁绊的。”

    忽的他想到,花想容是齐小念她堂姐,倘若不随母姓,竟和齐铁山五百年前是一家子呢,这世界的事情,还真是巧啊。

    这两栋别墅,都住了一个女人,楚傲然住哪边都觉得有些不妥,回家吧,又实属不想对着那对极品母女,这些天,他要么住齐楚快活城这边,要么索性住在凌波阁那里。

    这可把花想容惦记得,脖子都伸长了,也不见她心碎碎念的贵公子来见。

    这天金馨给楚傲然打电话,“爷爷失踪一事,至今没个落着,我爸那时候顾着找人,两个月前,自己寿宴都没张罗,现在说人找不到,这家里气氛低迷,他想将寿宴补一补,冲冲喜,下个星期,搞个生日宴,同时兼办一个古玩和书画方面的展览,初步定在金洲会展中心,你可要上心一点,给爸备份礼物。我听说那是席锐牵头,通过锦绣漫途,在扈大老板那边申请到的场地,那小子好不容易被余家放了出来,还不消停,你别给落了面子。”

    楚傲然这才知道,席锐居然被余家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