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武皇之下皆蝼蚁?
“狂妄!”
“简直不知死活!”
除吴昊与卫东外,另外几名青年瞬间叫嚣了起来。
当然,叫嚣归叫嚣,但却没人敢冲上来对古唯动手。
自从卫东都铩羽而归之后,他们多少也意识到,古唯似乎不好对付,否则也不至于活到现在。
他们之所以敢把古唯引到这里,只是因为有吴昊这个武皇强者撑腰罢了。
所以就算要出手教训古唯,也只能吴昊亲自出手。
而吴昊,也并没有辜负众望,瞬间向前一步踏出。
“古风,我承认你有些小能耐,但跟我作对,绝对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他没有急于出手,因为此刻的古唯在他眼中,已经和砧板上的肉没什么区别。
就算要杀,也不能让古唯死得这么痛快,他必须要把对方狠狠羞辱一番,折磨一番,把这几天憋在心里的怒火发泄完了,才会以最残忍的方式结束对方的性命。
“这句话,我转送给你!”
古唯摇了摇头,旋即望向一脸忐忑的卫东,“你之前派卫东来截杀我时,你知道他为什么狼狈回去吗?”
“你身边不是有个厉害的帮手吗?”
吴昊不屑道:“但就算你有帮手,我们都将你引到了这里,你觉得那个帮手还还有什么用?”
顿了顿,他继续冷笑道:“而且就算你那个帮手在,我听卫东说,修为也只是和卫东一样,是武王五星,这种修为,就算来了,也只是多个送死的人罢了。”
“卫东就是这么跟你说的?”
吴昊倒是说得一脸得意,古唯却只差没喷笑出来。
他之前就猜到,卫东可能没把自己的忠告如实带给吴昊,现在看来,自己应该猜对了。
“怎么?难道不是吗?”
见古唯一脸忍俊不禁的模样,吴昊似乎才发现上当了,猛然望向身后的卫东。
只是当他回头看去时,卫东已经退到了百米开外。
似乎早就料到古唯会摊牌一样,他此刻满脸惶恐,见吴昊看来,他急忙色厉内荏道:“吴师兄,你别听他瞎说,我说的句句属实。”
“哈哈,句句属实?”
古唯突然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我还以为你们聚在一起,彼此之间会很团结呢,没想到也是一群尔虞我诈,彼此想拖对方下水的卑劣小人!”
“古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吴昊无由来一阵愤怒。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人坑了。
“你之前派卫东截杀我,我不是放他回去了吗?”
事到如今,古唯也没有隐瞒,立刻将那天的经过大致叙述了一遍。
听完后,吴昊一张脸顿时铁青了起来。
“卫东!”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吴昊的牙缝里迸出来的。
如果古唯说的没错,那么两天前,他派卫东去截杀古唯,古唯身边根本就没有帮手,反而是卫东技不如人,被古唯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古唯之所以留卫东一条小命回来,只是为了给他带来一条忠告。
万万没想到,卫东非但没有把忠告带给他,反而怂恿他来找古唯报仇。
这不是坑自己是什么?
“吴师兄别激动,我那时候原本想把事实告诉你的,但我还没说出来,贺关这个混蛋就开始对我冷嘲热讽,我害怕太过丢脸,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卫东就悻悻的说不下去了。
事到如今,他想否认都不可能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古唯的战力能比自己预想的更强大一些,然后与吴昊两败俱伤,最好是同归于尽。
到时候他就可以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吴昊虽然愤怒,却没有立刻冲过去对卫东出手,反而冷哼了一声,“等我灭了古风,再跟你慢慢算账。”
说到这里,他又恶毒的望向古唯,“小子,就算你的战力很强,但难道你没听说过,武皇之上皆蝼蚁吗?”
他虽然不会轻易饶了卫东,但目前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先解决古唯。
至于卫东都不是古唯对手这一点,他确实有些意外。
但,也仅仅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他可是武皇强者,能够御空飞行,凌驾于其他修炼者之上。
如果连一个武宗境的小修炼者都能把他吓退,武皇威严何在?
“武皇之下皆蝼蚁吗?”
古唯眉头一挑,“武皇境确实很高,不过如果你仅仅只是凭借武皇的修为,就成为你骄傲的资本,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会为此而死不瞑目的!”
“放屁!”
吴昊怒吼道:“你知道武王巅峰与武皇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吗?”
“那是一条大部分修炼者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哪怕只悬殊一星,但战力却天壤之别,更何况,你的修为才是武宗四星,就算你的战力再强,难道还能与武皇强者抗衡不成?”
“能不能抗衡,你自己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古唯依旧满脸不以为意。
“狂妄,简直狂妄!”
吴昊气得暴跳如雷。
他还以为自己亮出武皇强者的修为,古唯会吓得面无人色,甚至都不敢还手,就跪倒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
岂料,自己都亮出武皇修为了,对方居然还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狂,那是因为我有狂的资本!”
古唯冷冷的扫视了在场几名青年一眼,最后停留在吴昊身上,然后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对外门百战堂导师侯阳华可有了解?”
“你问这个干什么?”
吴昊皱了皱眉,与此同时,他脑海里还迅速浮现出了一个人。
白发苍苍,威严肃穆。
正是云澜宗外门百战堂的导师,侯阳华。
侯阳华虽然是外门导师,但修为却已经迈入了武皇境,再加上阅历无数,哪怕修为只与他一样,但战力绝对远在他之上。
因为他在晋升内门之前,也是百战堂弟子,对自己的恩师侯阳华,他又岂会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