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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抓“奸”

      自从看了那场现场版的《血汗泪》,池月不难发现自己对于金泰亨的心思,起了些变化。
    同龄的女人总是会比男人更成熟一些,特别是20岁的阶段。
    再加上金泰亨本就是小孩心性,池月对他的喜欢也就仅限于心动而已。
    然而这两天她总是在入睡后,进入淫靡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梦中。
    在梦里,池月看不清金泰亨的全脸,而是碎片性的。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眼角的痣,梦里的撞击真实得可怕,以至于她睁开眼睛后一摸,湿了一床。
    她还是头一次春梦。
    也是头一次,因为一个男人变得魂不守舍,她好像是真的陷入恋爱了。
    池月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怪圈。
    因为想念一个人而甜蜜,又因为患得患失的情绪而失眠。
    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呢?器大活好?还是长得帅?
    她开始神经兮兮地自我反思,心里却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池月向公司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期,在第二天交完作业之后,她又开始了在巴黎的生活模式。
    除了半天不再打工,到了晚上七点就会准时出现在江南的club。
    她结识了不少酒友,很多都是大学生,充满了活力和朝气。
    今天是听其中一个人说钟路那边有个新开的club,卡座打折。问池月要不要去,她欣然前往。
    晚上六点,钟路club门口的散客已经排起了长队。
    男人低着头看手机,直到有人发来一句“我到了”。
    他抬起头,正好看见款款走来的女人,他咧开嘴,帅气的脸庞吸引了不少目光。
    下一秒——
    “宝贝!”
    男人尖声扑了上来,穿着细高跟的池月被瘦长的身躯扑着后退了几步。
    随即男人翘起兰花指,手掌心贴着下巴:“怎么今天穿得这么性感啊,勾引谁呢。”
    池月觉得好笑,故意恶心他:“你啊。”
    他立马抖了两抖,反了个白眼:“你知道我喜欢男人的吧?”
    Alex是美籍华裔,前两年才因为父亲的工作原因一起回到韩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家里是做电子产品的。
    他领着池月,穿过长长的队伍,挥了挥手里的手牌,轻易地走了进去。
    视线随之暗了下来,红色的灯光在头顶翻飞,舞池已经是熙熙攘攘了,她废了好大的劲,才从人群中挤到卡座上。
    同行的朋友不是美女就是Gay,一众高颜值吸引了不少目光。
    猎艳局嘛,就是要互相给姐妹造声势。
    这不,开局没一会儿,Alex已经抱着隔壁的小帅哥猛亲了。
    颇有些辣眼睛,池月笑着移开眼。
    突然肩膀被点了一下,池月下意识转过头,看到来人的脸有些愣住。
    “你好!请问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他喊得很大声,池月可以看见他饱满的唇瓣一张一合,脖子上的青筋都跟着涌现。
    她再定睛一看——
    真得很像啊……
    连眼角的泪痣都一模一样。
    鬼使神差似的,她和这个陌生的男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她将手机递给他,等他输入姓名和联系方式之后。
    她再一看,金永圭。
    连姓都是一样。
    她抬头,靠近男人的耳朵:“你有兄弟吗?”
    金永圭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有些勾引人的意味,又流露出对于问题的不解。
    “我有一个妹妹。”
    好像松了口气。
    今天这局散得很快,本来六七个人,约炮的约炮,泡男人的泡男人,现在就剩下她和Alex了。
    两个人摇摇晃晃地互相扶持出了夜店,池月嗤笑一声,指着Alex嘲笑:“我看那个小男人挺喜欢你啊,怎么没有跟他for  one  night?(一夜情)”
    Alex听了连忙摇头,一脸嫌弃:“我摸了半天他的辣椒,完全就是小辣椒啊,都不会长大的那种。”
    深知韩国黄色俗语的池月秒懂,没忍住笑出声。
    “我要叫车了,你呢?”
    “我们俩顺路的呀!”Alex热情地搂住她的肩膀,“我来叫,先送你。”
    别说,在这方面Alex还是保有他身为男士的绅士气概。
    这边,刚结束了钟路签售会的金泰亨,还有其他几个成员,刚吃饱喝足,正摸着肚子从烤肉店走出来。
    “哦?这不是池月姐吗?”
    田柾国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指着另一个方向。
    还在翻阅手机留言的金泰亨听到这个名字,立马抬起头,朝着田柾国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肚子里的火来得汹涌迅速,一下子就烧上了他的眉梢。
    脑门一热,他脸口罩都没拉上,急冲冲地就朝池月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Alex正在和池月分享钓男人的手段,两个人挨得极近,再加上alex是搂着池月的状态,两颗脑袋几乎是顶在一起。
    池月低着头聆听,其实头脑混沌一个字都进不去。
    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她脚一歪,撕扯的疼痛拉回了些许理智。
    她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定睛一看。
    “金永圭?”
    金泰亨低眉看她,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郁:“金——永——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