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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九章:竟是怀孕了!(三更)

      那苍白且狼狈的脸上,兴奋浮现。

    猛地,她抓住年玉的手更是用力了些,“年玉,你不会放过赵焱的,对不对,我……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但我知道,你恨他,你心中对他的恨……甚至……甚至比我还,所以,有你在,你还活着,我就不怕了。”

    此刻,她不怕死。

    怕的是那赵焱逍遥在世,她死不瞑目!

    年玉听着,眉峰一刻也无法舒展。

    对于这南宫家的小姐,她们曾经身处敌对,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的那些小恩怨,都已经不算什么了,只因她们都恨着同样一个人吗?

    所以她临到死了,会因为她还活着,这般欢喜!

    “对……对了……”

    南宫叶气息越发的虚弱,甚至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许多。

    可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南宫叶急切的道,“年玉,你……去王府后院,过桥之后,柳林后面的那个院子……对,你去……那里……那里……”

    南宫叶说着,似乎到此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更多的一个字都无法再说出来,话戛然而止的一瞬,抓着年玉衣裳的手也是一松,缓缓落了下去。

    年玉皱眉,再探她的鼻息,却是没有了丝毫生命的迹象。

    看着地上,年玉心中甚是复杂,不由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前世,这南宫叶那般荒唐,却没想到,这一世,却是这般……

    她带着不甘的心嫁入骊王府,却哪里又想得到,那个男人心狠手辣,无情残忍,她和他斗,终究还是嫩了些,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

    想到刚才南宫叶最后那急切之间留下的交代。

    王府后院,过桥之后,柳林后面的那个院子……

    南宫叶方才那在意的模样,让年玉的眉皱得更深了些。

    直觉告诉她,那里对南宫叶来说,定是个十分重要的地方!

    哪里有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年玉取下银针,起身看了那地上的女人最后一眼,满面凝重的出了房间。

    房间的门再次被关上,好像年玉从来都不曾进来过的模样,房间里,烛光依旧微弱,照着血泊中的女子狼狈的脸,隐约可见,那脸上竟是有浅浅的笑意,仿佛临死之前,心里已经满足。

    年玉出了芳雅阁,悄无声息。

    花园和前院那边的热闹声似乎比方才更是高涨了许多。

    年玉看了那边一眼,没有理会,循着南宫叶的指引,一路去了后院,过了桥之后,那边有几个小园子,比起桥那边,这边的小圆子要荒芜萧索得多,仿佛平日里也很少有人朝这边来。

    直到人到了柳林之后,一个破败的小院出现在年玉的视线之中,年玉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吗?

    南宫叶所指的地方。

    年玉看着那紧闭的门扉,片刻沉吟,终于抬手推开了院子的门。

    院子里,比外面更要颓败得多,仿佛不曾有人住,可突然,一个声响传来,年玉第一时间朝着那声音的方向看去,大步上前,推开房门,踏脚而入,刚进了门,一个身影便向自己冲了过来……

    “王妃……”那人到了自己面前,本是满面欣喜,可似看清了来人并不是她期待的那个人,那人却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她,更是浑身充满了防备,“你……你是谁?王妃呢?骊王妃呢?”

    而她的话,年玉却是半分也没有听进去。

    站在门口,年玉只是看着这个和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女人,那张脸,她怎会不认得?

    年依兰……

    南宫叶让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年依兰吗?

    想到过往的种种,她自是知道年依兰被赐给骊王赵焱之后,就一直在骊王府中,却是不知,她竟然……

    年玉的目光落在面前那女子的肚子上,此刻,那肚子高高隆起,看着已然不小,已经入了盆,像是离生不远,而女人的手更是护着小腹,仿佛那是她最重要的东西!

    年依兰……竟是怀孕了吗?

    而那孩子的父亲……

    脑海中浮现出赵焱的身影,年玉眸子不由眯了眯。

    呵,赵焱……

    那孩子的父亲,定是他无疑了。

    可他知道吗?

    这个问题跳进脑海,仅是瞬间,便被年玉否定。

    若是赵焱知道年依兰怀了他的孩子,怎会容许她如此刻大着肚子,怕是早早就让人将这肚子里的孩子给处理掉了,年依兰的存在对赵焱来说,本就是一个污点,更何况,南宫叶嫁到骊王府上,南宫家和骊王府两家的联姻,本就让元德帝心里梗着一根刺,若是南宫家的女儿再生了骊王的孩子……

    年玉敛眉,脑中思绪不断翻转。

    不知如今对赵焱甚是器重的元德帝,那心中的刺究竟化了没?

    “你说,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来这里?”

    许是年玉许久没有回答,年依兰更是慌了,再次开口问道。

    她知道自己在这骊王府的处境,只有南宫叶才能让她相信,可是,自一月之前,南宫叶给她送了些吃的来,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无数的问题在脑中盘旋,年依兰更是惶恐不安。

    第一次,她是打从心里不希望南宫叶出任何事。

    年玉回神,看着年依兰,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我不过是今日来骊王府贺喜的客人,前院太吵,我又受不了嘈杂,才乱走一通,本以为这边无人,却没想到,扰了夫人的清净。”年玉缓缓走上前,满面无害,说话之间,目光已经将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打量了个遍。

    南宫叶将年依兰母子“保护”在这里,到底是何用意?

    猜测着南宫叶的心思,渐渐的,一个猜测在年玉的脑中成型。

    “客人?”年依兰皱眉,突然,似捕捉到什么,“你说贺喜?王府里有什么喜?”

    “你不知道吗?是骊王妃的生辰啊,如今骊王殿下在朝中得了重用,皇上亦甚是喜欢,特意下令,借着骊王妃的生辰,好好热闹一番,今日骊王府的盛况,可谓是空前啊,来了好多的人,皇上来了,太后来了,还有朝中那么多的官员及夫人也都来了,骊王真是好福气,看夫人这模样,骊王府该是双喜临门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