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自不量力
况且,陈涛还没有等到那个消息,一时间又猜不透薛头领这个老狐狸究竟有何手段,只能暂且拖延时间,按兵不动了。
“陈涛,这不也是你若期待的么?最后的一战,终究是由我们来决定的,着对你我来说,也是一个了结。”
薛头领一副轻松的模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陈涛,你还是直接认输好了,就算是你手中有神物也无济于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投机取巧,都是不堪一击的。”
陈涛撇了撇嘴巴,说道:“老狐狸,你是不是有些自信过头了啊,你我之间都还没有动手,你就好意思说自己赢定了?这未免太不要脸了吧?”
“哼!”
薛头领冷哼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小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死心眼儿是吧?那老夫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就在这时,陈涛身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几下,陈涛摸出来看了一眼,顿时心中大定,脸上的那抹玩味之色,也变得越发浓郁了起来。
“老狐狸,话可不要说的太慢,也不要太过自信,不然一会儿要是你输了,万一无法接受,自杀抹脖子了,那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对于陈涛这话,薛头领黑着一张脸,说道:“既然你想要呈口舌之利,今日,老夫就满足你的愿望,直接废了你好了,也省得你日后多生事端。”
薛头领的话音还未落下,突然一步迈出,一掌拍出,一片惊涛骇浪一般的真元汹涌了过来,看样子要直接将陈涛拍成肉末。
陈涛见此情形,并没有躲避,也没有出手,而是闭上了眼睛,沉心静气,在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他要将自己融入这片天地之中,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捕捉到这方天地里,任何微弱的变化。
而在这片惊涛骇浪的真元汹涌而来,眼看着要将陈涛吞没的时候,他忽然动了起来,双手握着铁锏,高高举起,以力劈华山的气势,直接劈斩了下来。
“一力破万法!”
陈涛手握铁锏,直接将这票能量风暴给生生地劈开了。
轰地一声!
风暴被撕开的时候,薛头领突然出现,抬手抓向了陈涛的天灵盖。
陈涛见状,已经被惊出了一声的冷汗,他想要后退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来不及了。
原来刚才打这片能量暴风,只是薛头领的一个障眼法,他是借此来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的。
“小子,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薛头领的手爪突然抓了下来,一旦落实,顷刻间,就会将陈涛的天灵盖抓出五个血窟窿的。
情急之下,陈涛断喝一声,一直未曾动用的石碗被他召唤了出来,悬浮在了陈涛的头顶。
砰!
薛头领的手爪抓在了石碗之上,并没有出现如同他想象中,陈涛头破血流,状若疯癫的模样。
反而是薛头领的手掌和手指鲜血直流,差点当场直接崩断了。
“怎么可能?”
薛头领身形一拧,急忙冲向了高空,免得被陈涛反击。
石碗平淡无奇,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波动,不过,它刚才在凶险万分时,护住了陈涛一条命。
石碗毕竟是神物,要不是薛头领修为强绝,恐怕刚才那只手就已经要废掉了。
“呼!”
陈涛吐出一口胸中的浊气,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石碗,忍不住庆幸地说道:“刚才多亏你了!”
高空中的薛头领握着自己的手腕,面色铁青,也盯着陈涛头顶的石碗,咬牙切齿地叫道:“陈涛,想不到你还有一件神物在身上?”
“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了。”
陈涛咧嘴一笑,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表情变得分外迷人。
唰!
下一秒,陈涛忽然也动了起来,他头顶石碗,逆天而上,也杀向了薛头领。
“该死的混蛋,还真是气运加身啊!”
薛头领甩了甩手,从身后拔出来一根雪白的骨头,咬牙叫道:“老夫还是小看你了,接下来才是真格的。”
“来吧!小子,我送你上路!”
薛头领大喝一声,握紧手中的那根白骨,向着陈涛挥舞了出去。
吼!
一声龙啸响彻天地之间,一条龙的虚影,从骨头里迸发了出来,张牙舞爪,嘶吼着冲了过来,要将陈涛瞬间给撕碎开来。
“龙骨么?”
陈涛冷哼一声,铁锏横在身前,大喊一声:“逆鳞!”
只见陈涛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条苍龙的身影,遮天蔽日,龙啸连连,俯瞰整个天地。
“去!”
陈涛伸手在胸前的逆鳞之上点了一下,苍龙立刻俯冲了下来,将对面冲过来的那条龙按在了爪下,顷刻间就给撕扯的粉碎了开来。
薛头领的身形一震,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他咬牙叫道:“陈涛,看来你身上的宝物比老夫想的还要多,你死后,我会替你收着的。”
“呸!”
陈涛冷笑一声说道:“老东西,别不要脸了好么?你说这些大话的时候,怎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呢?想要杀我,你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陈涛手中的逆鳞开始绽放光芒,苍龙将身下的那条龙彻底粉碎,让薛头领浑身一震,手中的那根龙骨都是剧烈地颤动了几下。
“那难道是传说中的龙之逆鳞?”
上古先民后裔的三个人抬头盯着陈涛手中的逆鳞,忍不住失声叫道。
“杀!”
这时,薛头领心中发狠,已经将宗主境巅峰的修为运转到了极致,手中的龙骨也燃烧了起来,要将陈涛彻底撕碎开来。
薛头领的龙骨轰击在了自主保护陈涛的逆鳞之上,爆出一阵闷雷般的声音,震的人耳膜生疼,下方的几人,都忍不住一阵气血翻涌。
两者相撞,谁也无法奈何谁,陈涛第一次面对宗主境巅峰的恐怖力量,被薛头领的气势完全压制住了。
那潮水一般的威压狠狠地压迫了过来,让陈涛浑身觉着整片天地仿佛压了下来,肉身在不停地嘎嘣作响,有种被生生撕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