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战争”的开始
白庭雪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浴缸里,一遍遍的擦蹭着自己身上白嫩的皮肤,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直到身上边的通红也没有罢手。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去窥探这个男人的内心,自己只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做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好。
看,他们母女脱离了乔家,乔永淳被送进了监狱,乔婉婷也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这岂不是很好的结局吗?
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还没有放过自己?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痛快,让自己还保存着尊严的离开?
啊,是哪个无限期的契约还在的原因吗?
白氏的事情,自己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帮助了,是不是可以让那份契约作废了?
这一次,自己要尽自己的全力,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白庭雪躺进浴缸里,任由水淹没自己的肩膀。
翌日。
h市的各大头版头条被白庭雪所占领,因为白庭雪把赵美母女告上了法庭。
这无疑是又一次的把白庭雪推上了风口浪尖,但是白庭雪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既然自己已经在白古城的墓前发过誓了,那么自己就一定会做到。
白庭雪知道白古城最终没有在赵美母女居心叵测的遗嘱上签字,所以,即使是按照没有遗嘱的正常法律程序,自己作为白古城的亲生女儿,第一顺位继承人之一,有权利获得白古城的遗产。
所以,白庭雪把请求提交法院,要求赵美母女把该给自己的那一半的资产给自己。
白庭雪现在能够想到的就是,即使自己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帮助,自己走正常的法律程序也要得到该得的东西。
这只是白庭雪的第一步,如果白庭雪能够得到该得的资产还有公司的股份,自己就能进入白氏,到时候,自己会用自己的能力和白萱一决高下!
虽然听闻白萱只是一个不懂得管理的孩子,但是上次见过白萱之后的白庭雪,深刻的认识到,白萱并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王。
所以,白庭雪深知自己不能轻敌,也不能怯场,要以不卑不亢的姿态夺回自己该得到的那部分,要让尸骨未寒的白古城在天上看看,自己在一步步的完成他的嘱托。
韩雨睿的城西别墅。
白庭雪在得知了白古城的死讯之后,第一次踏进了子自己母亲的主宅。站在雕梁画栋的别墅面前,白庭雪心里挣扎着。
这是那个男人临市提供给自己母亲的"避风港",自己已经搬出了庄园,是时候让自己的母亲也离开这里了,可是,自己和韩雨睿的关系还没有真正的破裂,如果那个那人执意不可就这么放了自己的话,自己还会和韩雨睿纠缠多久呢?
白庭雪不想要自己的母亲为自己赶到担忧,虽然一开始疯狂的念头闪过大脑,和韩雨睿签订契约结婚的时候,自己就想过或许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母亲知道自己和韩雨睿并不是认真的在一起,只是一场虚假的做戏。
白庭雪深吸一口气,事情总是会在不其然间一起找上门来,自己正面临着夺回白氏的事情,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就先让自己逃避的维持现状吧。
白庭雪在温室找到了正在打理鲜花的母亲,看着自己母亲的脸上淡淡的笑容,那份宁静,大概是自己唯一能够暂时躲避的地方了吧,这让白庭雪更加的不想要打破这份宁静。
"妈,我来了。"白庭雪站在不远处和顾艳说道。
顾艳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惊喜的回过头来,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修剪花枝的工具,走到了白庭雪的面前。
"最近很忙吗?好一阵没看见我的宝贝女儿了。"顾艳看着白庭雪略带憔悴的面容,心里知道了十之八九。
顾艳牵着白庭雪的手,把白庭雪带回了前厅。
白庭雪在顾艳看不到的地方一阵苦笑,自己最近的状态的确有些糟糕,但是自己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那些事了,自己正在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争夺白氏的"战争"当中。
两个不肯放下尊严的人,韩雨睿和白庭雪,不期然的同时选择了暂时搁置彼此之间的矛盾,逃避一时是一时,忙于各自的事情。
坐在顾艳的身边,白庭雪感觉到自己很是舒心,但是白庭雪不得不提起让母女两个不想要提及的话题,一个沉重的话题。
"妈,白古城他……去世了。"白庭雪低着头,艰涩的说出口,不想要让自己的母亲看到自己眼里的哀伤。
"恩,知道了,从新闻离看到的时候,我也很吃惊。"顾艳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太多的哀伤。
白庭雪抬起头来,看向平静的自己的母亲。
"怎么?是不是感觉我的反应过于的平淡了,既没有大快人心的高兴,也没有痛哭流涕?"顾艳看着自己女儿红红的眼眶看着自己,淡笑着说出口。
"其实,十几年过去了,我已经看开了很多了,不仅仅是放下了和那个人之间的仇恨,也已经渐渐的把他当做一个不再出现在我生活中的陌生人了。"
顾艳握着白庭雪的手,顾艳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安抚白庭雪的情绪,让自己的女人尽可能的平静的面对这件事情,平静的面对生活。
"如果是我养的猫猫狗狗去世了,我或许还会伤心一阵,但是,对于一个十几年没有出现在我生活中的人来说,我没有什么感觉了,我甚至都已经渐渐的忘记了那个人的样子了。"
"妈,你说的是真的吗?"白庭雪害怕自己的母亲只是为了安慰自己,而刻意的隐瞒自己的情绪,那样的母亲是自己不想要看到的。
"哈哈,傻孩子,妈妈为什么要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顾艳摸着白庭雪的脸颊,疼惜的看着白庭雪瘦削的小脸。
"妈妈现在唯一觉得,这么多年最对不住的,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