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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称呼惹来的祸事

      “当然,这临沧难道有人敢骗摄政王吗?若心虽不是临沧人,但若心也是不敢的。想必摄政王年纪轻轻,记性应当是极好的。”

    “是吗?”君祁轩抬眸看着冥若心,那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让冥若心一怔,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眸!

    深沉、幽深、深不见底,甚至在恍惚的瞬间,她竟然看到了空洞和无欲无求。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怎么会有一双这样的眼眸。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眨了眨眼睛再次朝着他的眼睛看去,可是这一次,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对上了他温润如玉的笑。

    “是与不是,王爷心中自是有数的。”冥若心回他一笑,直视着他的眼睛回答道。

    或许,真的是她看走眼了!

    君祁轩听着她的话,心中暗想,这丫头还真是聪慧!竟然懂得捧高自己了,绕了一个大圈子,她又将问题还给了自己!

    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般腹黑聪慧甚至有些强势的性子!当真是对了他的胃口,看来他的人生以后都不会再无聊了!他真是庆幸当日在边境救了她,让她平安的来到了临沧,不然他今生该多无聊啊!

    虽然她不用自己出手也可以保全自己,但是君祁轩对于自己出手救人了这件事情感到十分骄傲。看,能让他出手相救的人,果真是不一般的!

    “自然,心儿说的极对。”半响,从君祁轩嘴里轻飘飘的吐出这几个字。

    这一次,冥若心倒是有些惊讶了!以今日相处的种种经验来看,他可是专门过来找她麻烦的,怎么这一下子这么好说话了?这场景转换得也太快了些!若不是刚刚他一直挑剔为难她,她都会以为自己与他有多深的交情了!

    确实,若是此时有人前来见着这一幕,而不知道刚刚他二人的对话的话,没有见到他二人针锋相对的样子的话,还当真会以为这二人感情不错呢!就算不会觉得两人交情好,也会被二人的言谈举止蒙蔽,觉得相谈甚欢呢!

    所以啊,这世间的许多事情,还真是不能只用眼睛去看!若是只用眼睛去看,怕是许多事情都要被看走眼了!

    冥若心见他放下针对自己的执念,就想着要如何赶走他了,毕竟这里可是后宫,谁知道楼雨歌和君墨染会不会突然抽风来到她的寝宫,若是他们来了,君祁轩的暗卫们总不可能将之拦在宫外吧!

    虽说朝堂上的众人都知道摄政王平日里不问朝事,皇上也给足了摄政王的面子,两方各掌临沧半边天的人表面上一直相安无事,但是但凡有些脑子的人都会猜想这其中的猫腻。都说一山不容二虎,这手中握着权势的人,又怎么可能容许有能够威胁自己的存在呢!

    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不过是因为动起手来没有十全的把握而已!

    至于冥若心嘛,她就更不相信君祁轩和君墨染这两人能够一辈子都相安无事了。她总觉得迟早有一天,这两人会斗起来,只不过是差个时机罢了。到时候,她可不想惹祸上身,所以呢,她还是尽量的不要跟这两人惹上任何关系。尤其是眼前的这位!

    冥若心想到这里,便开始直接赶人了,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说道:“既然如此,这欠下你的我都赔了,你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她想着,君祁轩再怎么也不会伸手打笑脸人吧!可是,事情往往就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本以为君祁轩不会再为难于她,可是刚刚君祁轩那话的意思真的是那样的么!

    “虽然心儿说得对,我确实以本王自称了,但是你既然已经得到了我的指教,自然是与他人不同的。所以,就算我以本王自称,你也千不该万不该叫我王爷。我刚刚就已经提醒过你,你怎么每次都那么……不听话呢……”君祁轩板着一张脸,瞬间化身一副夫子的模样。

    他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像极了那学堂里一板一眼的夫子,正在教导着不思进取的学生。

    冥若心见他如此,若不是她生性虽然顽劣但是教养极好,肯定会瞪大眼睛,然后双手叉腰破口大骂,将今天发现的可以治他的方法演绎得淋漓尽致,非要活活将他气死才是!

    他刚刚说的那句‘自然,心儿说得极对’难道不是赞成了她的说法了吗,既然已经赞成了她的说法,那自然也不会再拿这件事情说事了啊,这常人的思维都会这般想,这君祁轩怎的出尔反尔!还一副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冥若心正想着要如何才能赶走这尊瘟神,就听到了让她更生气的话。

    “心儿,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想我留下来多陪陪你?所以才每次故意叫我王爷让我生气,然后再训斥你一番,这一来一去呢就会耗费好多时辰。这样呢,我就会在典雅宫久待,自然便会陪着你。其实你不必如此,只要你开口,我便会留下的。其实我都懂,毕竟深宫寂寞,皇上也从未来你宫中歇过,你一个着实寂寞得很,正好我呢一个人在王府内也是寂寞难眠。若你真是觉得寂寞,我便搬来与你同吃同睡,如何?”君祁轩见冥若心眼中目光流转,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可他堂堂摄政王,哪里是那么好赶走的!只要他不愿意,谁也赶不走他!

    “君祁轩,你到底想如何?”冥若心真的快要被气疯了,本来她是想着如何气他的,竟然没想到这厮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比她更甚!

    “没有想如何啊,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啊。难道不一直都是心儿想如何,我在配合着心儿吗?其实无论心儿想如何,我都会如何的。”君祁轩见她炸毛的样子,心中已经乐开了花,却装作一副有些害羞的样子。

    冥若心见他那样子,心中暗暗的恼怒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叫他的名字,都是这称呼惹出来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