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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滔天血案

      虚空粉碎。

    空间漩涡。

    向着孟星河吞来,像一朵火红色的花朵,在虚空绽放,美丽而又带着杀机。

    真气大手——红花烈焰手,这是仙道神通,烈火神教的神通。

    “不好。我命休矣。”孟星河闭目待死。

    “呵呵,天才地宝有德者居之,此物落在了小友手中,乃天意如此。大中央皇朝气数已尽,蒙顺帝,残暴不仁,当失天下,石勒国师天命如此,你何必强求?”

    虚空又是一只大手,漫天云气汇聚与那红花烈焰手撞击在了一起。

    轰隆。

    孟星河醒悟过来,逃离了真气对撞之处。

    “云山雾海?仙道九派蔑视皇朝,尤以你九霄云外最为可恶。”

    石勒继祖声音透过虚空幽幽传来:“云九霄,休要以为你九霄云外得上古仙道传承,为仙道正宗就可以为非作歹,日后,我石勒继祖必将踏平你九霄云外,斩杀你弟子,铲除你道统。”

    “我拭目以待。”虚空另一个声音幽幽传来。

    “哼,仙道九派,尔等好自为之。”石勒继祖的声音消失在虚空,几道觊觎的目光消失一干二净:“来日我要一一平叛,看看哪一个门派胆敢灭我大蒙皇朝。”

    “呼呼。”孟星河死里逃生,也知道仙魔几道与大中央皇朝之间的博弈,自己这等小人物,插手不了其中,走,有多远走多远。

    命泉滂湃,涌动血气如潮,又可以重新修炼,天大地大,何处没有容身之所?

    “小友,你我有缘,不知道你可愿意入我九霄云外?”在孟星河离去之时,被一股精神异力,拦住了去路,元气海洋汇聚,一个古朴道人出现在孟星河面前。

    “我愿意。”孟星河只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座大山,或者是一尊神祗,难以忤逆对方心意。

    “好,你得到神魔血精丹为天赐福缘,我传你九霄云外的外门功法,帮你搬运血气,免得浪费神魔精血。”

    古朴道人伸出一根指头,点在孟星河的额头,孟星河大脑深处,莫名多了几部功法——大周天搬运、大天星拳、云龙九变。

    这里面包含了搬运血气,修炼拳术,以及身法的功法,比之连云寨传授的功法,有天渊之别,精妙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孟星河马上沉入其中,难以自拔。

    “我已给你九霄云外的路线地图,令牌一块,你前来九霄云外,自可成为我外门弟子。”云九霄说完之后,元气散去,消失无影无踪。

    孟星河脑海出现了一幅标注了九霄云外的群山地图,,马上点了点头,能够有机会进入仙道门派,可遇不可求,九霄云外是被称之为仙道九派,势力绝对不凡。

    “九霄云外,我会去的。”孟星河一握拳头,这么多年的晦气一扫而空,他准备回连云寨拜祭下父亲,就准备上路:“连云寨,我……有血腥之气?不对,连云寨发生什么事情了?”

    尽管连云寨对自己百般不好,可终究是自己生长之处,孟星河大步流星,一跨步,命泉涌动滂湃的血气,游走在其四肢百骸,他不由自主以参悟的大周天搬运血气,淬炼肉身。

    淡金色血气充盈四肢百骸,孟星河皮肤出现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这是他重新淬炼皮膜的效果,有着以往的经验,加上更加繁复,精妙的法诀,他一扫郁结之气,飞奔连云寨。

    血腥之气。

    越靠近连云寨,血腥的味道越发浓郁,举目四望,孟星河惊恐不已。尸横遍野,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一招?所有人都被一招击杀。”好残忍的手段。

    除却几具完好的尸身外,其余都是碎块,断肢,残臂……而完好的尸身胸口裂开,出现了一个黑黑的手印,心脏碎裂,血液干枯,连心肝都黑不溜秋的:“好歹毒的手段。”

    无一活口。

    连云寨,易守难攻,敌人却是正面出击,击破防御,杀人只用一招。

    孟星河见惯生死,也吓了一跳。

    一路走来,妇女老幼、伤弱病残,几乎无一例外,尽丧对方手中,最残忍的还是将孕妇肚中孩子取了出来,看样子像是什么邪道,准备用来练什么功的。

    孟星河一路飞奔到聚义堂,只见连云寨大小头目,面带诡异笑容看着孟星河,而一阵风吹来,他们肉体崩开,只有高高在上的季慕龄,一手持剑一手捂胸,半跪在地上,眼睛瞪得死死的,还没有咽气。

    连云寨,神一样的存在也战败了。

    “师傅。”孟星河想起自己父亲过世之后,季慕龄对于自己的照顾,不由自主上前一步。

    “黑——心——肝。”季慕龄目光分散,焦距在散涣,陡然抓住孟星河手臂:“星河,救救紫嫣,带紫嫣回归卢家,答应我,快,你、你父亲的墓。”

    而季慕龄凭着最后一丝精神,等到了孟星河,一泄了心头遗愿,七窍流血,站在那儿像是一躯不倒战神。

    “父亲的墓?”孟星河心头一惊,收敛悲哀,向着父亲坟墓飞奔而去。

    坟墓焦黑,墓碑打断,上面只有‘慈父孟昊天……’几个字迹,而棺木不见了,只余下了一个大大的天坑。

    “不!”

    孟星河一股怒火倒冲脑门,仰天长啸,惊起大量鸟兽,他双目赤红扑在墓地:“是谁?是谁推倒我父亲墓碑,掘我父亲的坟墓?让他地下不安!”

    死者为大,就算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理难容的事情,也不会出现什么掘人坟墓的事情,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自从懂事以来,孟星河就与自己父亲相依为命,从未见过自己母亲,父亲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地,在自己十岁之时,父亲突病,且病来如山倒,药石无救,撒手而去,孟星河也是在此时,心情大起大落,命泉觉醒,让他在凶恶的连云寨有了立足之地。

    以幼小的年纪,在凶恶的南荒立足,父亲的坟墓就是在他童年心灵寄托之处,今天被打破。

    “不论是谁,胆敢毁灭我父亲的尸身、棺木,我绝对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孟星河刁横道:“我发誓,上穷碧落下黄泉,不论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突然,孟星河听到悉悉索索声音,声源离自己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