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热情
最后警察局对于刘骜的死结了案子,关于他为什么要改名,为何在自己事业处于巅峰状态时,忽然从别的城市改名离开这些问题都没有在调查,也没有再提起。
撞死刘骜的肇事者赔了一百分多万,因为考虑到道歉态度这方面良好,又加上罪行供认不讳,判了二十年以上的刑法,今后每年他家里人都要出五千的抚养费给刘骜的孩子,而所赔的一百万多万将由这边镇上的居委会管理,孩子也将入住福利院。
我和季晓曼没有在停留多久,等结果判出来后,去看了刘骜的孩子后,便启程离开了这座小县城,我没有打电话告诉齐镜我什么时候到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他至始至终也没有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更加没有催我回来。
当初和他说好的住一个星期,实际上我们在这边所待的日子早就超过了一个星期。
我和季晓曼这次又坐上了火车,二十个小时,在火车上熬得我们两人两眼昏花,第二天早上十点到达p市后,我们从车上下来,季晓曼实在太困了,她拖着行李没和我多说话,跟我说了一句:“你自己回家小心点。”便自己拖着行李离开了。
我望着她坐入了出租车,正想也拦了一辆,坐上车后我和司机报完自己要去的地方,手机便在此时想起,我看了一眼,是一通陌生电话,我有些疑惑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的是林谨南的声音,他在电话内和我说:“宴宴,我有了赵四的消息,我不知道你听不听。”
听到赵四这个名字,我暂时按下了自己心内的激动,而是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新号码的?”
林谨南在电话内说:“你暂时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告诉你个饭店地址,你立马来一趟。”
林谨南说完这句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沉思了一秒,便对坐在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转道,将林谨南给我的地址给了司机。
等到达林谨南那里后,他便站在店门口等我,看我时,脸上扬起笑,我到达他面前后,他看了我两眼说了一句话:“满脸疲惫,似乎是刚经过长途旅行。”
我懒得和他废话,而是直接问:“你说有赵四的消息,别和我废话了,我刚熬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
林谨南见我似乎不想说太多,便对我开口说了一句:“你你跟我来。”
他转身进了饭店,我跟在他身后,他选了一个比较隐秘的位置,服务员来了后,他点了不少的饭菜,还给我点了一杯饮料,我们两人吃饭时,我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谨南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对我说:“暂时还不行,十二点你就会在这里见到赵四。”
我不明白他这里面买了什么葫芦药,便静心等待吃着东西,十二点整,林谨南看了一眼窗户外,忽然对我说了一句:“宴宴,你跟我坐一排。”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催了我一句,为了看他这葫芦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药,我从他对面起身和他坐在了一起,林谨南的手忽然一把抱住我肩膀,我刚想将他推开问他想干嘛,可他力气非常大,一只手抱住我,另一只手快速拿起桌上的菜单竖在我们两人面前,对我低声说了一句:“别说话,注意看门口。”
我动作一顿,立马在菜单的遮挡下抬起脸去看饭店门口,门口走进来一个我大块头的男人穿的还算正式,可走起路来带着一股子痞气,那人正是绑架我和我妈的赵四。
赵四进去后,门口正好有个服务员特地在等他,他和服务员说了一句话,便跟着服务员上了楼应该是去了包厢。
赵四上去后,饭店门口进进出出都是一些陌生客人,我等了十分钟后,推了林谨南一把,开口问:“你是不是趁机吃我豆腐?给我看赵四干嘛?”
我这句话一出,林谨南手掌忽然按住我脑袋,将我往菜单下一压,大约几秒钟的时间,他松开了我,第一直觉便是抬头去看,便看到这里的经理正笑容满面的领着两人从门外进来,走在经理身边的男人是齐镜,而跟在齐镜身后的人是于助理,两人同样是上了包厢,进了赵四刚才进的包厢。
进去没多久,服务员便端了一壶茶进去,很快,包厢内的门便被掩上了。
我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一直保持看向包厢门的动作,许久,我问林谨南说:“你是怎么知道齐镜今天会和赵四见面?”
林谨南将菜单放下后,为我倒了一杯茶说:“我是听我老板齐严说的,有了赵四的消息后,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你,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和这赵四是什么关系。”
我忽然全身无力的埋在桌上,虽然林谨南这个人很可疑他的话并不能特别相信,可现在亲眼看到当初绑架我和我妈的人和齐镜见面,我忽然没有任何言语能够为齐镜在心里开脱什么,他认识赵四就代表绑架我和我妈的事情和他必定有关,我爸的死也和他有关,这一切通通都和他有关,如果无关的话,那他为什么要和赵四见面?
就算林谨南像季晓曼说的另一种可能是故意嫁祸给齐镜的嫌疑,可见赵四是齐镜主动见的,并没有什么人能够逼迫他,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出于本人的意愿,又怎样嫁祸得了?
我爸之前对齐镜的厌恶,还说他这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极其歹毒阴险。其实从他出车祸那一次,他就已经察觉到自己死期将至,他还几次暗示我齐镜的为人,可那时候我爱齐镜爱得极其深,我的感情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就算到后来,我父母死了,我都没有哪一次是真正细想过我爸爸的话,可到达今天我亲眼见到齐镜来见赵四时,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我埋在手臂间许久,林谨南坐在我身旁一直没有说话,许久,我抬起脸看向他勉强说了一句:“好了,消息我知道了,我该回家了。”
林谨南见我面色,有些担忧问:“你是否要紧?”
我说:“不要紧,只是头有点晕。”
林谨南说:“我先送你吧。”
我从桌上起身,在林谨南要来扶我时,我拒绝了,朝他摇摇头说:“我自己能够行。”
林谨南也没再坚持,只是喊来服务员结账,便送我出了饭店门,在门外为我拦了一辆车后,将我送了上去,车子才载着我离开。
到达家里后,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屋内的仆人看到后都特别高兴,其中一个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仆人立即走了上来为我接过行李和背后的包,笑着问我这几天出去旅行好不好玩,今天夜晚想吃些什么菜。
我随便敷衍的回答她,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便将我送进了房间后,笑着对我说:“我现在去通知先生您回来了,他肯定会特别高兴。”
我对她笑了笑,仆人便笑着离开了。
我去浴室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正好看到齐镜的车从铁门口开了进来直接进了停车场。
齐镜推开门进来后,我正好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我感觉有脚步朝我靠近了,我没有动,只是看向镜子内已经到达我身后的齐镜,他弯下身从后面抱住了我,放在我腰上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他脸埋在颈脖的发丝中,许久,他才说了一句:“这几天你不在家,总觉得家里少了一样什么,想了想,才发现,原来是少了你和我吵吵闹闹。”
我没说话,梳头的手顿了顿,齐镜似乎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异样,可他并没有戳破,只是扒开我颈脖处的头发,他凉薄的唇一点一点吻着我颈脖,然后到达我下巴,之后,便是我唇。
他吻上去那一刻,他说:“想我吗?”
我刚张开嘴想说话,他便按住了我后脑勺,舌头便挑开我牙关,用力的吻了上来。
我被他压在化妆桌前和他接吻,今天的他很热情,吻得措手不及,吻了不知道多久,我身上的吊带睡裙便被他脱落,他一边和我用力吻着,一边将我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压在了地下地毯上。
吻的我都有点缺氧,他终于松开了我唇,改为吻着锁骨和胸部,我在他唇下有了反应,他吻到我小腹位置,感觉我身体的颤栗,他笑着说:“宴宴,这几天你也很想我。”
他说完这句话,便褪下我底裤,整个身体覆盖了上来,在他进入我那一刻,我觉得身体内的欲望在那一刻无休止的膨胀着,膨胀到连我自己都无法掌控。
我清醒的意识到,这具身体已经被他带到了欲望的深渊,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欢愉,并且已经爱上了他的爱抚与亲吻和所有一切。
他彻底将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也成功让我恨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