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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想出轨?

      齐镜见到我惨白的脸色开口说:“怎么办,胃镜好像很痛苦,用一根细长的管子从喉咙处插进去,然后一直延伸到食道,医生,会不会很难受。”

    那医生接了齐镜的话,开口说:“说实在话,胃镜是目前最痛苦的一种检查。”

    齐镜说:“她这样的情况还有别的选择吗?”

    医生说:“要查看清楚,就必须胃镜检查才能够知道她胃部的情况。”

    齐镜转身拿了一件我的衣服,朝着瑟瑟发抖的我走来,套在我身上,声音温和说:“忍一忍就过去了,乖,别害怕。”

    我不说一句话,忽然眼一闭,整个人朝床上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医生看到这情况,刚想上来检查,齐镜站在床边看了一眼我,对医生说:“她这是欠抽,过几天就好了,大晚上麻烦您还来一趟实在不好意思。”

    那医生听齐镜这样说,便笑着看了一眼床上的我,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略带调笑说:“看来,您夫人吓得不轻,小姑娘要好好开导才行。”

    齐镜将医生送走后将门给关上了,他看了一眼床上装昏倒的我,大约是见我没有起床的打算,转身便去化妆台上拿起我的手机,我听到他脚步声远去后,料想到什么,立马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机已经果然到达齐镜手上。

    他正皱眉查看着,看了许久忽然侧脸看向我说:“想出轨?”

    我抱着被子摇头说:“没有。”

    齐镜又问:“美男是谁?”

    我说:“我朋友。”

    齐镜笑得阴阴地,说:“原来你竟然背着我还和他有联系,看来那一夜的你们相处得还挺不错,相互留了号码,是不是打算还给对方留机会春风一夜。”

    我有些百口莫辩了,开口解释说:“不不不,亲爱的,你相信我,我绝对没你想的那么淫荡,我们那天夜晚什么都没发生,就单纯聊了会天,而且那天你接我离开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只是有一天我们偶遇到了,在得知他因为那天夜晚我的话后,走入了正途,并且为了感谢我,还主动留了个电话给我,别人都主动留电话给我了,我不留给别人,这似乎显得好像有点不太好,所以呢,我也给了他一个,我们是今天夜晚才开始聊的。”

    我用手举在耳边发誓说:“老公,我发誓。”

    齐镜只是眼神凉凉地看着我,并不说话。

    我从床上爬起来,朝齐镜走过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撒娇说:“老公,你相信我,我对你的心思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是如此的爱你,怎么会出轨呢?难道你都不相信你漂亮老婆了吗?”

    齐镜冷笑了一声,将手机挂在我身上后,说:“手机没收一个月。”

    随后,他说完这句话便将我推开,转身上了床,我站在床边望着他脸,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爬到床上后便躺在他身边,他也没有抱我,关掉灯后便背对着我。

    我也背对着他。

    睡到大半夜时,我由于习惯问题往他身边翻了过去,当我清醒的意识到我们正在冷战时,刚想侧过身,齐镜便顺势将我抱入了怀中,他习惯性摸了摸我脑袋,便为我拉了拉被子继续睡了过去。

    就他这样的动作,让我好久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忽然深深意识到,有些东西一旦养成习惯,就连你自己都会不自觉陷进去,到时候想要戒掉还来得及吗?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内盘旋了一夜,我陷入在恐惧中一夜没睡。

    第二天早上齐镜的电话响了,抱着我的齐镜以为我还在深睡中,为了怕吵醒我,他首先将电话按掉,才松开了怀中的我,拿着手机出了阳台接听,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阳台门口好像听见了遗产两字,我心一提,刚想躲在一旁细细听时,正在打电话的齐镜忽然侧过了身,他一看到了阳台门口的我,我甚至来不及转身便和忽然转过身来的他视线撞个正着。

    齐镜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他笑着问:“站在后面怎么不说话。”

    我笑着说:“我怕影响到你接听电话。”

    齐镜笑着说:“工作上的电话。”便将通话按了一个挂断键放在了身边的铁艺桌上,他朝我走来抱住了我腰,低眸问我:“吵到你了?”

    我僵硬的表情好半晌才转变过来,我抱住他腰撒娇说:“有点,我还想睡。”

    齐镜拥着我进了屋说:“我陪你睡好不好?”

    我点点头,躺在床上后我便挨在齐镜怀中,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齐镜才喊醒了我,抱着我去了洗手间洗漱后,才带着我下楼用餐。

    正吃着饭是,于助理带着文件从门外走了进来,到达齐镜身边后,便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齐镜用餐巾擦拭掉手后,便将文件打开翻看了两眼,于助理在一旁说:“正远集团的背后老板已经查到了,您二伯确实是后面大股东,短短五年的时间,正远集团从一个小公司发展成数一数二的房产大企业,甚至还时常与索利分一杯羹,这其中大约是齐严的缘故。”

    齐镜看了两眼,合住了文件往桌上一扔,嘴角带着耐人寻味的笑意,他说:“也就是说,我大伯想挖空索利房地产这块,自立门户了?”

    于助理说:“我也查了索利旗下的鑫利房地产这块的业务,从正远建立起,前两年索利旗下的鑫利房地产还没有明显变化,可到达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时,数据大面积下滑,您刚才所说的那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毕竟索利房地产弱下来这块,高层们是有目共睹,只是他们大约还没联想我到正远企业这块。”

    齐镜望着面前那杯牛奶沉思了一会儿,淡淡开口说:“听说鑫利这边最近有个大工程。”

    于助理说:“一个基建工程,听说i市那边正在大搞开发,鑫利在那边提前买下了一条路,打算建商业街,而且是政府规划的市中心,估计开发成功后会有一块美肉。”

    齐镜说:“好像正远正在试图和鑫利合作这个项目,也就是说,我二伯想将这项目分给自己的公司。”

    于助理说:“在高层眼里鑫利与正远是以合作者的关系接触,其实这个项目鑫利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占为己有,完全没有必要将这么好的资源分享给别人,资金方面只要稍微在索利别的产业方面挪一挪,这个项目独立完成绝对没有问题。”

    齐镜说:“他是打算将索利挖空,毕竟人心欲望是无限的,索利三个掌权人限制了他的发展,他既然无法独吞索利,那只能挖空核心,自己称王了。”

    于助理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齐镜说:“联系我大伯,下午一起吃饭。”

    于助理听了,立马说了一句:“好。”

    于助理退出去后,齐镜见我都把粥内的青菜给挑了出来,开口说:“你这不吃青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我望着好不容易挑拣出来的青菜重新被齐镜给夹了进来,瞬间满是抱怨的看向他,他看到一副苦瓜脸的我没有理我,似乎也不打算用餐了,为了等我吃完,他拿起一旁的报纸翻了翻说:“不吃完,这几天我就让仆人专做香菇炒菜心,菠菜,高丽菜,茄子,你自己想想是一时痛苦好,还是长期折磨好。”

    他这些话对于我来说,太具有威慑力了,可我并没有动,而是抬脸看向他问:“那明天夜晚你可以做红烧鱼给我吃吗?”

    齐镜从报纸内抬起脸看向我,眼里闪过笑意,说:“嗯,你乖乖吃了,明天晚上我从公司回来,给你做红烧鱼。”

    有了齐镜这话,碗内的青菜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吃了。

    齐镜曾经给我做过一次红烧鱼,那是我们婚后没多久的时候,那一天夜晚是饭量最多的一夜,因为我发现齐镜做的红烧鱼和我妈的口味最相像。

    我吃完饭和齐镜去了公司,到达公司索利润投资企业便要与鑫利房地产业那边开一个专题研讨会,因为施秘书出差公干了,做会议记录的人变成了我。

    到达会议室时,齐镜的二伯齐严带着助理林谨南早就坐在会议室等了,我抱着文件跟在齐镜身后,齐镜对齐严毫无异样笑了一声,打了个招呼,双方的人便坐下来开始开会。

    我将文件一一发送下去后,便坐在齐镜身边。

    会议开始后,坐在齐严身边的林谨南便时不时看向我这边,而且还时不时对我微笑,整个过程中他完全无视了我身边的齐镜。

    会议进行到中途时,齐镜忽然对台上正滔滔不绝的主持人抬了一下手,示意会议暂停,谁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因为会议刚开没多久,就连齐严都不解的看向齐镜问:“怎么了?”

    齐镜目光落在了齐严身边坐着的林谨南身上,他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回答他大伯的话,而是低声对身边的于助理吩咐:“我办公室内有些文件需要整理,换一个人来代替周秘书的会议记录。”

    于助理听了这句话,拿着手机从会议桌前站了起来说了一声:“是。”他打了一通电话后,代替我的人很快就来了,坐在我位置后,于助理便带我离开会议室。

    齐镜坐正了身体,说了一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