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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怒意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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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等?这一场音乐会少说也要一个小时以上。

    让她用这副尊容守在门口供行人欣赏,她承认,她的心里建设还没有那么强大。

    不管这个白小姐是有心还是无意,几乎能断定,她绝对不是个轻易妥协的主,更不会做亏本买卖。

    可明天就是记者会,错失这个机会,宫承哲和叶盼儿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她的结局可想而知。

    百盛园不能半途而废,更不能再度落进叶盼儿之流的窝囊废手里,否则浪费的不单单是他们整个设计团队日以继夜的辛苦,更多的是彻底撕碎她接手百盛园的初衷。

    “好,只要白小姐说话算话,我自然愿意等。”

    闻言,白梨嘴角的笑更甜了,“周小姐果然是个爽快人,我现在都有点羡慕宫总能得到像您这样能屈能伸的人才,对吧宫……”

    话音还未落地,高大的身影已经晃到了她跟前,白梨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一把拽起周若初的胳膊往宾利车拖去,离去前只冷冰冰丢下一句,“白小姐,改日奉陪!”

    “你做什么,放开,快给我放开。”

    周若初脸色难看的怒斥,顾不得大庭广众,对着他铁钳似的胳膊又推又打,“我的事不用你管,给我松手听到没有?”

    男人置若罔闻,手中的车钥匙一按,一把拉开副座门就将人塞了进去。

    周若初还在挣扎,企图钻出去,厚实的大掌毫无预兆突然‘啪’一声拍在两边车门上,力道大的让周若初当下滞住了。

    雄浑的气息裹着几近沸腾的灼热,分不清是怒意还是别的,宫煜则俯着身子,脑袋低垂,只留了一个头顶给她。

    但那股逼得人连呼吸都要断截的戾气,让周若初再也不敢动弹。

    因为她太清楚,这个男人是真的动怒了。

    老虎头上拔毛,从来都不是明智的,至少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

    “坐好,敢再踏出去一步……”他徐徐抬起头,黑气森森的俊脸卷着狂风骤雨般的腥狂,一字一字清晰敲进她耳里,“我就地办了你。”

    他眼里的怒意就在她眼前咆哮,周若初吓呆了,她一点也不怀疑宫煜则说这话的真实性。

    露出这副神情的宫煜则,真的会说到做到。

    她立刻收回了企图往外迈的腿,乖乖贴靠着座椅一动不动。

    宫煜则见她老实了,甩上车门绕到驾驶座上。

    看着黑色宾利在眼前飞驰而去,白梨慢条斯理地抄着手,她微昂着下巴,冷峭的眸半眯,柔意浅浅的眉宇间沁出几丝和妆容不符的诡异的妖冶。

    车里的空调很大,周若初刚甩下的衣服还丢在歌剧院门口没拿上,穿着单薄的吊带衫,她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偏偏身边的男人冷压迸发,沉霾浓浓,惹的她不敢动弹分毫。

    衣服说脱就脱了,那么短的裙子说撕就撕了,今天对方要不是姓白的女人而是个男人呢?她也会为了夺艾伦回来这么义无反顾?

    这五年,她就是靠这种不计后果的决绝才走到如今的地位和成就吗?

    一想到,宫煜则就觉得胸腔翻滚的怒意如同火山岩浆,几乎压抑不住。

    “这件事事关公司利益,可大可小,你不要再插手,我会处理。”

    姓白的女人不是个善茬,心思深沉连阅历商业圈这么多年惊涛骇浪的他都没真正猜透,何况周若初。

    再让她参与其中,指不定姓白的女人还会想出什么更刁钻的办法为难她。

    只可惜,他自认的这一腔好意在周若初这里,完全是另一种意思。

    她头也没抬地笑了,“宫总,人要脸树要皮,您要是觉得我紧追白小姐不放是妨碍了你和佳人相谈甚欢的美好时光大可以直说,我换个隐晦点的方法就是,何必拿公司利益做挡箭牌,也太搞笑了吧。”

    她掩着嘴,讽刺地凉笑一声,“您宫总是高高在上的权贵之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用这么大费周章避着我,或者你觉得我会高您的状,让您的未婚妻以及唐家对您有意见继而影响了什么,那您大可以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反正我对别人的私事也不太感兴趣,你要脚踩几条船都跟我没关……”

    “吱……”刺目的刹车声拔空而起,因为用力过猛,差点踩死,好在贵车的安全性极佳,整个庞大的车身以呼啸的可怕速度甩尾,在撞上桥柱前惊险停住。

    千钧一发,不过眨眼功夫。

    周若初被甩的头昏脑涨,等缓过来的时候,她脸色骤冷,反手就去拉车门下去。

    再和这个疯子待在一辆车里,她什么什么丢了命都不知道。

    她的反应很快,但终究没快过宫煜则,手才刚打上车把,遒劲有力的胳膊横空而来,一把钳住了她的动作,轻轻松松将纤瘦地她拽了回来。

    她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黑压压的俊脸直逼而来,毫厘不差压住了她的唇。

    周若初呆若木鸡,一双大眼睁的如同铜铃大,完全忘了反应。

    那样大的手劲,掐在她的胳膊上,疼的她反应过来,她蹙紧眉宇,感受不到点滴的柔情蜜意,全是滚烫骇人的怒意和几乎喷薄的火焰。

    眼前的男人就要头饿惨了的凶兽,在这一刻飚猛出闸,嗜血到恨不得吞天饮地。

    周若初索性不挣扎了,呆滞的像个没有反应的木头人由着他为所欲为,因为她知道,这一刻,就算她抵死反抗也不过是蚍蜉撼树,甚至激起他更大的兽性。

    要划清界限就划个彻底。

    半晌,宫煜则徐徐侧开头,呼呼喘着重气,他没有离开,右半边脸甚至还贴着她的。

    腥红的眸望着她冰冷无澜甚至是麻木的小脸,他深敛着眉峰,绝望、无力、痛苦,让他眼底黑压压的刺痛再也无法藏匿,“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俯在她肩头上,他脱力般如鲠在喉,“为什么可以这么狠,你明知道,你一句‘没有关系’就能要了我的命,你真的想看着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