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叶辰感觉到尉迟卫的躁动之后,皱了皱眉,这样心神不定是很容易在治病之时陨落的。
随即叶辰对着尉迟卫说道:“怎么说也是郑家独门秘制的寒毒,现在还未清除完,只是逼出了一点,还需静下心神来继续。”
尉迟卫心中大惊,自己怎么会跟一个小伙子一般,心性这般不定。
尉迟卫也知道,自己要是在这般躁动,恐怕筑基仙人也救不了自己了。
一想到这里,尉迟卫便再次静下心来,运用起自己的气劲,协助叶辰一起向外逼毒。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尉迟怡也已经换了三四次刀子了,可祛毒还在继续,可见这郑家对尉迟卫所下之毒有多深。
就算是叶辰,也感觉到了一丝疲累,这样一股一股的朝着尉迟卫的身体里输送暗魔之力是很消耗暗魔之力的。
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小时,叶辰才将尉迟卫体内的寒毒逼出了三分之二。
叶辰看着这样的结果,还是不免在心底暗叹一声,还是实力太弱啊,若是到了轮回之境,又怎么可能浪费这么多的暗魔之力。
就在叶辰为尉迟卫专心祛毒的时候,却听到走廊内响起一阵吵闹之声,里面还夹杂着王豆的惨叫。
叶辰在听到王豆的惨叫之时,原本有些疲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眉头也是紧紧地蹙了起来。
尉迟卫也听到走廊里的叫嚷之声,只是他现在还不到说话的时候,他如果在现在说话,那逼出去的毒变又会顺着脉络流进来,甚至有可能加重。
尉迟怡也是皱了皱眉,一来是治病之时需要静,他们这般吵闹是存心不让他们好好地治病,二来便是尉迟怡听到了王豆的惨叫声,尉迟怡带着叶辰来豫州的路上,只觉得叶辰只有在王豆跟前才活得像个学生,会笑会闹会无语,因此,尉迟怡觉得,在叶辰的心中,应该是极为看重王豆的!
而叶辰被自己请到尉迟家为自己的父亲尉迟卫治病,是尉迟家的贵客,而王豆是贵客看重之人,亦是贵客!
于是尉迟怡为了不让叶辰分心,便对着叶辰说道:“我去看看!”
尉迟怡打开门出去之后,便又立即关上门,朝着外面看了一圈,结果发现竟然都是一些尉迟家处于管理地位的族人。
这些人均是尉迟家支脉的管理者,身份尊贵,此刻都以尉迟和为首,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尉迟家坐镇的一些修炼者。
尉迟怡冷哼一声,直接朝着众人呵斥道:“住手!越来越没规矩了,家主正在治病,你们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
尉迟和上前一步,朝着尉迟怡冷笑着说道:“尉迟怡,不要以为我们不清楚你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就算是治病,你也至少请一个像神医样子的人来装装模样啊,你看看你办的那叫什么事!让一个毛头小子来充当神医,你是当我们尉迟家的这些人眼瞎吗?不要以为拿着家主令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我告诉你,尉迟怡!只要有我尉迟和在的一天,你就休想独吞我尉迟家的财产!”
尉迟和知道尉迟怡将家主令给了严浩,让严浩严守在门外,尉迟和也知道违抗家主令的下场,因此他一个人不敢违抗,但是他可以聚集一些尉迟家位高权重之人,正所谓法不责众,人多了自然也就不会罚了。
更何况,严浩怎么说也就是尉迟家的一个保镖,他是绝不敢阻拦这么多位高权重之人的!
尉迟和一行人走到尉迟卫卧室的走廊上时,却没想到严浩竟然是个没有眼色的家伙,直接将他们拦了下来,好在他们在来之前也是做了准备的,带了一些与严浩实力相当的高手来。
所以当严浩阻拦的时候,那些内劲巅峰的高手便出手了,当然他们还将严浩身边的王豆也给抓了起来。
所以尉迟怡出来便看到严浩被众多高手围堵在中间,而王豆则被人抓着跪在尉迟卫的身前。
尉迟怡看着王豆被这样对待,又听着尉迟和话里话外诬陷自己逼宫造反的意思,直接气的瞪着尉迟和说道:“尉迟和,王豆是我请来的尉迟家的贵客,你还不将人给我放了!”
尉迟和则冷哼一声,说道:“让我放人?可以啊!你先交出家主!”
尉迟怡扫视了一圈众人才清楚,在这里的都是尉迟和提拔上来的人,算起来是属于尉迟和的人,而尉迟和诬陷自己要造反,其实就是贼喊捉贼,根本就是他想要来造反。
看清楚了这些的尉迟怡直接皱起了眉头,问道:“尉迟和,你这是要干嘛?”
尉迟和正要说话的时候,被尉迟和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拦了下来,那个年轻男子对着尉迟怡说道:“堂姐,我们也就是担心家主的安危,特地过来瞧瞧,你总不能不让我们见家主吧?”
尉迟怡扫了一眼说话的人,原来是尉迟和的嫡孙,名字叫做尉迟奇。
尉迟怡淡漠的说道:“家主正在治病,若你们正想家主安心治病,那就不要来打扰,等家主治好之后,自会出来见你们!”
尉迟怡的话音刚落,一个打扮的很是妖艳的女子开口,不屑的说道:“治病?说句不敬的话,家主那病就连身为神医之首的罗华佗都治不好,听说堂姐请来的还是一个小破孩,我真不知道堂姐是否真的想要给家主治病!”
说话的这个妖艳的女子是尉迟和的小孙女,尉迟奇的妹妹,名字叫做尉迟红的,虽然继承了尉迟家的美貌,但是平日里为人特别尖酸刻薄,所以很不受人待见。
尉迟怡听了此话,便冷了脸色,说道:“真是笑话!我作为家主的女儿,还能害家主不成?”
尉迟怡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看着叶辰给自己的父亲祛毒,应该要不了多长的时候,父亲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尉迟怡觉得,尉迟和想要篡位的想法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