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敢动我的女人
吴锦业满带杀气的脸色狰狞起来,挥手就将铁球打落。
一双手紧紧掐住了任妃妃的喉咙。
“你还挺聪明的!居然还带了人守在外头!找死啊……”
恼羞成怒的吴锦业双手越遏越紧,任妃妃拼命踢打挣扎。
随着吸入的氧气减少,任妃妃脸部胀得通红,手也渐渐软了下去。
“把钥匙给我!快!”
赫连羽听到屋内动静,双目赤红地瞪向一边站着不动的那群人。
任辛蒂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把钥匙递了过去。
任勇山与吴敏丽对视一眼,脸色都难看至极。
随着门锁开启,赫连羽一肩撞开了地下室大门。
眼前看到的一切,令他目呲欲裂。
赤条条穿着一身渔网紧身服的吴锦业,已经将任妃妃掐得半晕了过去。
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地上踢打的痕迹可以看出她挣扎得有多剧烈。
鞋子早被甩掉,脚跟磨得都出了血。
“禽兽!”赫连羽冲上前,一拳砸向了吴锦业鼻梁。
轰地一声,吴锦业觉得眼前一黑。
鼻子又酸又胀,鲜红的血顺着流了出来,染了他一身。
看到吴锦业手还不松,赫连羽眼中逸出一道杀气。
狠狠掐住两条手臂,使劲一掰。
几声闷响和着一声惨叫。
吴锦业的双臂软软掉了下来,竟就这样硬生生被赫连羽的铁臂拗断了。
“啊!”
吴敏丽站在门前,这时才惊叫出声,满脸苍惶。
接住软软躺倒的任妃妃,赫连羽将她搂入怀里。
没了扼制,任妃妃感觉空气回到了肺里。
模模糊糊挣眼,赫连羽愤怒到极点的那张脸映入眼帘。
“他对你做了什么?”赫连羽咬牙切齿地问。
任妃妃呛咳几声,瞄了眼倒在地上惨叫翻滚的吴锦业。
“咳咳,他,他掐我脖子,还想捆我。”
看到任妃妃情绪稳定,身上也没什么受伤的痕迹。
赫连羽狂燥的情绪勉强安定下来。
“锦业!我的锦业啊!”吴敏丽从台阶上冲下,一把扑上来抱住疼得脸色煞白的吴锦业,哀嚎起来。
“妃妃?”任勇山站在地下室,一眼就看到仰躺在赫连羽怀中的任妃妃。
任妃妃瞪住任勇山,勉强借着赫连羽的力道站起身。
她真的很厌恶这个人居高临下的视线和鄙夷的态度。
当年被赶出任家,任勇山就是以这种眼神看着她,仿佛她身上的血无比肮脏。
“爸!这两个人真恶心。趁我们都不在,偷偷回咱们家玩这些东西。”
任辛蒂扯住任勇山衣袖,眼睛扫视着吴锦业这些花样百出的玩具,一脸厌恶。
“都是她!是她勾引我儿子!为了回任家,你真是费尽了心机手段!前几天辛蒂撞破你被个胖男人包养,今天你就来搞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吴敏丽抚着吴锦业异常扭曲的断臂,状若疯狂。
知道赫连羽惹不起,硬是将矛头指向了软弱无力的任妃妃。
她一边吼着,一边猛地向着任妃妃冲来,面目狰狞。
赫连羽将任妃妃往后一扯,将她护住。
任勇山也一把拦下了吴敏丽。
“还嫌不够丢人?拿件衣服先给你好儿子挡挡吧!”任勇山冷声冷气地喝斥。
吴敏丽向来惧怕任勇山,听他一说,赶紧回头去看。
倒在地上哀嚎的吴锦业疼得腿乱蹬。
网状紧身衣腹下开得最大的一片缝隙越发打开。
一片扎眼睛的风景就这样亮在一干人眼中。
反应过来的吴敏丽赶紧扑到衣柜中找了块东西给他盖上。
类似护士服款式的一片搭在那里,实在诡异恶心。
扫视着室中的一切,赫连羽胸口恶气翻滚。
怀中的任妃妃感觉被他揽得太紧,咬牙推了推。
“你进这种地方干什么?为什么你就不长点脑子?”赫连羽低头怒瞪了任妃妃一眼。
该死!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他刚才心都快要炸裂。
若不是在外面听到任辛蒂他们说的那些话,没有冲进来查看。
后果,他真的想都不敢想!
任勇山冷哼一声,走到赫连羽与任妃妃面前。
看着两人紧贴的模样,脸色越发难看。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妃妃是我们任家的人,你当着长辈的面这么亲密,是不是不妥?”
赫连羽冷冷看了任勇山一眼,手下却不放松。
这中年男人,应该就是那对双胞胎的父亲,任妃妃的二叔。
调查资料上显示,任妃妃衣食住行都是这个二叔在后面操办。
不过据他观察,任妃妃以前的生活品质,并不像有人关照的样子。
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不知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长辈的谱。
“让我自己站着。”任妃妃推了赫连羽一把。
尽力忽视颈顶上的剧痛,她靠着自己虚弱的身体站得笔直。
缓缓抬头,任妃妃哑着嗓子张开了嘴。
“二叔,好久不见。”
啪——
任勇山扬起手臂,狠狠打了任妃妃一个耳光。
白嫩的脸上浮起五道红痕,衬着颈上可怕的青红印痕,看起来极其狼狈。
“真是个贱胚子!外面那么多男人,为什么非要来这里搞他?你身边这个,难道用不得?”
任勇山西服笔挺,气质伟岸。
可当着自己亲侄女的面说出来的话,丑陋不堪到了极点。
看着任妃妃眼中的仇视与怨恨,任勇山越发来了气,手臂又扬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机会再落下。
赫连羽攥紧他虚浮无力的胳膊,带来的深深压迫感,令得任勇山忍不住弯下了腿。
高大魁梧的身形,压倒式的凌驾于任勇山面前,周身散发出的刺骨冷意,令整间地下室的寒意骤降几分。
“你敢打我的女人?”
赫连羽一把揪住任勇山的衣领,遏得他脸红脖子粗。
“任妃妃,快叫他把手拿开!”任辛蒂瞪大了眼,赶紧上前拉扯赫连羽。
“我教训自己的侄女,轮不到你管!”任勇山还想维持在女儿面前的高大形象,从喉管里憋着吼道。
“侄女?你是在指我吗?”任妃妃噙着泪水,轻轻抬头。
“如果真当我是你的侄女,该出手教训的不是那个意图强我的人吗??”
“如果我爸还在,看到你这样对我,他会怎么想?”
泪水涔涔滑落,任妃妃梨花带雨的精致小脸上,满是诉不尽的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