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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个结果

      “你们有实际证据吗?我要绝对无法推翻的那种。” 傅西洲说话都显得有些慌了。

    不可能,沈澄月就算是再怎么恨江之虞,可也不是那样的人。

    过去她哪怕再怎么闹,那都只是行事有些夸张,倒不至于过分。

    她只是不能接受江之虞,就如同江之虞不能接受沈澄月一般。这两个人就是为了一些可能的事情在那里争执。

    总之,说白了是女人间的争辩,算不得什么特别严重。

    可如今江之虞这么一来,这件事情就彻底变质了。

    傅西洲不能允许江之虞被这样伤害,哪怕是沈澄月也不行。

    “傅先生,您确定暂时不要追究了吗?”办案民警表示非常为难。

    “没有更加致命的证据,也弄不了零口供,现在看上去真是够棘手。所以一切就麻烦你们了。”傅西洲说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便离开了。

    与其和这群警察废话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如直接去问沈澄月。

    “西洲,你怎么来了?”沈澄月本来正在欣赏自己的指甲,哪里会想到傅西洲会在这个关口赶过来!

    傅西洲最近不是在找江之虞吗?他怎么怒气冲冲地到这里来了?难道说,他找到了线索?

    不可能,他不可能找到任何的有力证据的。

    如此想着,沈澄月在内心给自己打了无数的气,只求傅西洲不要看出来自己的问题。

    “上次的事情,我查到你这里,我也以为这只是一场恶作剧。但是,今天这件事情就不是恶作剧那么简单了吧。”傅西洲说话间毫不客气。

    他不是个爱算旧账的人,但这个时候却是秋后算账最好的时机。

    “你能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傅西洲没有甩出一大堆所谓的资料,但他的眼神中的质疑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沈澄月满脸都是惊惶,她完全不能理解傅西洲眼神中的危险。

    沈澄月想着伸手去抱傅西洲,可傅西洲却躲开了。沈澄月抱着空气,瞬间脸就垮了,她难受地说:“西洲,你怎么了?你让我解释什么?我能解释什么?”

    “你可以说说,你最近去找一个叫做胡越的男人是干嘛?换句话说,你最近找上几个社会混混,还搞出一个皮包出版社是想干嘛?或者更明确说,你绑架江之虞是想干嘛?”傅西洲冷着脸,语气中全是不容置疑。

    傅西洲的脸上全部是寒霜,看得人不寒而栗。

    傅西洲实在不能相信之前那个沈澄月会是这么个面目,而且她做的这些事情,完全超出了傅西洲的理解范围。

    沈澄月过去做的事,可以说是情有可原,可现在又是什么?

    “西洲,你在说什么,你不要没凭没据就到这里来指责我好不好?”沈澄月满脸都是委屈。

    沈澄月此刻就如一只小白兔,努力辩解着自己不是肉食动物。然而她的恶行,真的只是肉食动物四个简单的字眼就可以解决的吗?

    傅西洲摇了摇头,说:“警方那边都已经有了明确的证据,你就不要狡辩了,或者说,你非要等着别人把这件事情做成无口供案件,你才会老实交代吗?”

    江之虞的事情东窗事发了?这不可能!

    小混混那边就不用说了,可出版社这边自己可是通过了好几道工序,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别人查到的。

    于是沈澄月开始慢慢地检索脑子里所有的信息源,然后开始做出了一个合理的判断。

    傅西洲不可能得到准确地查清楚这一切的。

    沈澄月换上一张凄苦的面庞,仿佛六月飞霜下的窦娥,凄凄惨惨地说:“西洲,这些都是有些人士的陷害,我并没有,我并没有做什么事,我只是被人陷害的。”

    见到沈澄月到现在都死不悔改,傅西洲真的很绝望了。

    “沈澄月,那个叫做绑架杀人,是最高可以判处死刑的刑事案件,这不是什么恶作剧,你给我清醒一点。”

    傅西洲冷着脸,继续说:“或许我应该换句话说,如果我那边不压着派出所,或者是直接以江之虞监护人的身份要求对你提出控诉,加上检察机关这方面的调查结果,你现在就应该被传唤了吧。”

    沈澄月满脸都是恐慌,这么说,这群人真的调查出来结果了吗?

    她渐渐的从不能接受当中恢复了过来,慢慢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恶作剧而已。再说了,那个叫做胡越的男人,看上去最多也就是私生饭、脑残粉,他能做的最多事情,不过就是找江之虞签个名或者是做点其他的粉丝该做的事,他是不可能做其他的事的。所以说我并没有,要伤害江之虞的意思。”

    沈澄月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她恨不得将江之虞拨骨拆皮,哪里有其他的想法。

    一切能够将江之虞给弄死的办法,那都是非常好的方法。不然,她也不会听专门心理专家的建议去刺激胡越,让他对着江之虞产生想要伤害的想法。

    可是,傅西洲凭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他是江之虞的监护人,但也不是她的亲爸爸呀。

    再说了,江之虞他亲爸,那也不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反正,傅西洲现在的紧张惹得沈澄月一阵恼怒。

    “西洲,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沈澄月立马就不高兴了,她嘟着小嘴巴,哼哼的说,“我也算是见识了你这样的人,把自己的未婚妻放在一边不管,反而是去看别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再说了,我现在精神状态并不稳定,心理专家都和我说过无数遍了,你这是又在干嘛?”

    “你说的心理专家,我已经去问过了,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精神疾病,都要对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更何况你并没有处于精神崩溃的状态。”

    傅西洲拿着手里的相关书籍,对沈澄月摊牌:“阿月,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美好而且温柔的女子,我也一直相信你对我说的,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一再的原谅你,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但是我真的错了,你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温柔可爱的女人,反而是一股相当狰狞的状态,用仇恨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可你真的选择报复错了对象。”傅西洲满脸都是失望。

    说完,他用手抓住猝不及防的沈澄月。

    “你要干什么?”

    沈澄月面对着某个温暖而可怕的背影,一时间说不出来的慌张!

    傅西洲会怎么对待她,是想把她打一顿还是想把她送去给江之虞那一个女人去发落?

    无论哪一点她都不能接受,江之虞并不能成为傅西洲粗暴对待她的理由。

    傅西洲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不可以是江之虞的。

    他不能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而且自己还明确表示了自己精神状态不正常,他就不能过来逼自己去道歉。

    “我能干什么?我还不是带你去自首!”傅西洲转过头来满脸都是痛心和不忍。

    他痛心的是沈澄月扭曲成这么一副德行,不忍的是江之虞无故遭受如此无妄之灾。

    现在说,沈澄月这个女人是疯了,或者说些其他的,傅西洲那绝对是毫无反对意见。可现在要做的终究是,让凶手伏法,让正义得到彰显。

    沈澄月受不了傅西洲这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他拼命的拉扯着自己的手臂说:“我不要,我不要去给江之虞那个女人道歉,更不要去自首。我没有做错什么。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诬陷。”

    江之虞的话,哪怕是死在大街上,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不要拿着这样一个女人来伤害自己,傅西洲!

    沈澄月怀抱着如此的想法,傅西洲是永远无法猜到的。

    他用力的把沈澄月往前面一拉,说:“西洲,我不要去派出所,更不要去坐牢。江之虞,那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要相信我呀!”

    “我上一次相信你的时候,江之虞的照片满世界疯传,所有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你现在还要我相信你,是指望有一天我看着江之虞的尸体,然后听你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吗?”

    傅西洲满脸都是倦意,在这样一段扭曲的恋情中,他真的是身心俱疲。

    他自认不是圣人,没有在这段感情中摇摆,也没有做出任何让沈澄月误会的事情,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一定要执迷不悟?

    江之虞家破人亡,这个锅他已经背了。他只是想为自己的过错赎罪,有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沈澄月一直以来,要把这件事情推到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

    江之虞现在还在昏迷,这个女人是该学着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然她绝不准,还会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现在,这个女人是该受到一些教训。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应该负责,不是吗?

    傅西洲用力的拉扯着沈澄月,一点都不给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