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亲子鉴定报告
第四百二十章 亲子鉴定报告
可g杯女怎么吞得下去?
吃了几口就连连呕吐起来,恶狠狠的目光瞪着老板:“刘哥,你想要怎么样都行,求求你别在客人面前作践我行吗?”
“作践?亏我还以为你训练有素,对你青眼有加,派你当服务员领班,你倒好,居然给我惹出这种事来!给我吃!别停,一盘都要吃完!”
刘老板恨铁不成钢,对这个女人失望透顶。
g杯女哭哭啼啼地直呕吐:“刘哥,你说过要对我好,要保护我,你到底怕这个人什么?那个小屁孩,你怎么这么怕他!”
刘老板扇了她一记耳光,“闭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生气,明天这个店就不存在了!你给我吃!不能停下来!”
傅云深全程黑着脸,用看死人的视线看了一眼g杯女,把一杯满满的芥末扔过去。
“把这个吃完!”
刘老板和g杯女都吓了一跳。
“这个?傅少,芥末太辣了,要是吃了,明天她就说不了话了。”刘老板一脸为难,对小三显然余情未了。
傅云深玩转着手机,“不会说话,那不正好?”
g杯女跪在地上爬过来,对傅云深又是跪拜又是揩油的,“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不吃?准备关门大吉吧。”傅云深嫌弃地躲过她的接触,用纸巾擦拭着被她触碰过的地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刘老板却是如闻大敌。
他用调羹舀了一勺满满的芥末,送进了g杯女的口中。
g杯女呛得眼泪直流,却不得不把满满一整杯芥末吃完。
吃到后来她的嘴巴肿成了香肠,脸色又红又皱,连老牛吃嫩草的老板也嫌弃她了。
“去去去,给我把账结了,明天不用来了。”刘老板也认为没有再养着她的必要了。
“老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对你那么好!你就因为这个什么狗屁客人,要裁掉我?小破孩,我跟你拼了!”
g杯女扑到傅云深桌上,随手拿起一个叉子,向小坏扎去。
“小坏!”沈依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本能地抬手替小坏隔档了一下。
只觉臂膀处传来一阵刺痛,那把叉子戳到了衣服。
黑影一闪,一阵惨叫后,g杯女被一脚踢出了三米远,傅云深啪地起身,把脚下的椅子踢开。
“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太欠揍!刘可,把她的头发剃了!”
傅云深拍案而起,周身萦绕着一层冷漠的黑气,对刘老板下了死命令。
他关切地拿起沈依依的手臂,定睛一看,衣服勾破了,好在他出手够快,没伤到皮肉。
“依依,你没事吧?”他关切地问。
沈依依下意识地摇摇头,“没事。”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傅怀毅却把这个称呼记在了心底,视线莫名地紧锁在这个叫做林净直的女人身上。
刘老板现在恨透了g杯女,他供养不了她,只能允许她当上了领班,可是这个女人太不安分了。
一面拿着他的包养费,一面骑驴找马到处勾搭别的男人。
现在打主意都打到傅云深身上了!
他也没怜惜这个女人,吩咐另一个服务员,“去,把剃须刀拿来!”
几个服务员过来,把g杯女摁在地上,刘老板拿出呜呜叫的剃须刀,往她头上招呼。
“你敢动我的头发,我跟你没完!天杀的老刘,喜欢我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不喜欢我了就要剃掉我头发!”
g杯女终于知道,有一种人她永远惹不起。
沈依依把脸别过去,护着小坏,不让他看。
“带去外面剃!我们还要吃饭!”傅云深冷冷道,视线嫌弃地扫过那些人。
刘老板动作一顿,脸上笑开了花,“好嘞!傅少,您想吃什么尽管点!我一定把您的命令全部执行!”
“嗯,让你老婆监督剃头发吧。”傅云深漫不经心道。
沈依依唇角抽搐了一下,原来傅云深早把这段三角恋看在了眼里。
让女经理监督剃头发,g杯女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g杯女的惨叫声很快就湮没未闻了。
包厢又恢复了起初的平静。傅云深亲亲热热给沈依依夹龙虾,“来,给你压压惊。”
沈依依的心思全在傅怀毅身上,“小坏,你还想吃吗?不想吃的话,我们就走。”
傅怀毅心里还有自己的小九九,“吃,怎么不吃。”
他明白走出了这家店,意味着阿直又要离开他住酒店了。他想和阿直多呆一会儿,方便近距离观察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妈妈。
“阿直,来,喝饮料。”小坏把一次性纸杯递到她手上。
沈依依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不是有杯子吗?为什么要用一次性纸杯?”
小坏灵机一闪,“因为是我请你喝的呀!”
沈依依只能一饮而尽,“小坏请的特别好喝!”
小坏却不易觉察地把杯子塞进了口袋,杯子上有阿直的dna,只要往医院做个亲子鉴定,就能查出她是不是他的妈妈。
想到阿直可能是他妈妈,小坏的心情就复杂到了极点。
他是这么地喜欢阿直,他想娶她,如果她是他妈妈的话,他就有妈妈了,不用再羡慕别人了,可是,他就不能娶她了!
哎呀,好烦!
小坏一顿饭吃得七上八下。
可他的一举一动,都一丝不落地被傅云深看在眼里。
这个孩子的心思缜密程度,已经远超他的想象!
半个月后,当沈依依被通知去医院拿dna鉴定报告。
“我陪你去。”岳寻拿着摩托车的钥匙,眸光深邃地走过来。
沈依依瞄了一眼他手里的钥匙,咬着唇半响才说:“阿寻,你现在是a国总统了,为什么还要骑摩托车?多危险呀。”
顾左右而言他的话,也没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把包包塞进沈依依怀里,“我去楼下等你。”
沈依依捏着包的手指骨节发白,犹豫着找个什么理由,让岳寻回a国去。
“阿寻,你不是新官上任吗?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非洲的总统出差一周后,国内就把他从领导里给除名了,我不是说你会那样,而是,我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