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0章

      他没有在恫吓她,他所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是他的心里话。

    他是个恶魔,还是个变态的恶魔!

    他见她不吭声,满意地笑了,“很好,总算不太愚蠢。那咱们继续吧!”

    他再次低头,这一次他咬住了她的唇,试图将舌头送进去。

    她的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却仍然死死地闭嘴唇瓣,不肯让他如了意。

    他冷笑一声,“怎么?到了这一刻,你以为你还能为翟沛庭留下点什么吗?”

    他说着伸手掐住了她下腭的两边狠狠一使劲,她痛苦地啊了一声,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他趁机将舌头送了进去,勾住她的舌狠狠搅进了嘴里,与此同时,他的手探入裙底,狠狠捅入了那幽深而柔软之地……

    时小柔痛苦得激烈地抽搐着,咽喉里发出一阵阵悲鸣声,美丽的脸被痛苦与羞愤撕扯得变了形,大串大串的泪珠从悲愤的眼中滚滚而落。

    他却甘之如饴,将手退了出来在她眼前缓缓展开,手指间有血丝在牵扯拉长,他狰狞地笑了,“时小柔,想不到你竟然还是处。是为他保留的吗?可惜的是,你这个礼物,他永远都收不到了!”

    “魔鬼!变态!”时小柔彻底失去了理智,用力欠起上半身圆睁着双眼怒声对他撕吼,“你会受到报应的!你会下地狱!”

    厉枫一拳将她击晕,将手上的鲜血缓缓擦在了她的脸上,然后面无表情地将身子用力往前一挺,狠狠地贯穿了她……

    几番折腾之后,他冷冷地站起身拍了拍手,对应声而入的保镖吩咐道:“扔她进地牢!”

    保镖应了,一人拽了她一只手像拖死狗般拖了出去。

    他的得力助手栾力走了进来,“时家那边已经天翻地覆了。”

    厉枫眉梢一挑,“哦?”

    栾力递上报纸,他接过扫了几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时朕宇玩完了,时家也快了。那柳风果然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必置人于死地!”

    “我不懂。”栾力皱眉,“柳风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会因为一个陆嫣然就不惜下此狠手,还有,如果为陆嫣然出气,为什么不直接对曲亦函来?这样的打法,实在不合常理。”

    “他做这一切,哪里可能是为了区区一个陆嫣然?”厉枫冷笑一声,冷光在眼中闪烁不定。

    柳风是个城府极深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爬到如今这个地位。

    他选择从时朕宇入手,不过是为了斩断曲亦函的双翼,让她以后无论遭遇到什么事,都无人保她,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之举也是对曲亦函的试探。

    他很清楚地知道曲亦函走投无路之下,必定想到的就是要拿出证据扳倒他。

    而他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抢在所有人之前把证据给毁了。

    “那咱们还要派人去把曲小姐带过来吗?”栾力问。

    “不用了。她会自己送上门的。”厉枫得意地笑了,仿佛已经看到曲亦函正不顾一切地朝他跑来。

    “那时小柔呢?”

    “管她做什么?”厉枫皱眉,脑中闪过时小柔狼狈却倔强的模样,心里极不舒服。

    他今天失态了,就因为她那句脱口而出的‘变态’。

    这两个字曾经如附骨之蛆跟了他好些年,像生他却不养他的父亲,曾经不可一世令道上闻风丧胆,有‘黑道教父’之名的厉英爵,还有那据说出身于法国皇室贵族以美貌著称的女人莱奥利娜,还有他们的儿子,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jason,都曾以‘变态’两字来代替他的名字,仅仅只是因为在他十八岁那年拧断了莱奥利娜一条心爱的小狗。

    现在,那些人都被他给灭了。

    本来,他都快遗忘那两个字眼曾经是被强在自己身上的专属,因为已经有四五年没人再这样称呼过他了,而时小柔让他再度记起了曾经所有的羞辱和积怨。

    他瞬间失控,变得像头野兽,打破了原本想关她一两天,然后打晕她将她悄然送回去的计划。

    “那要不要一日三餐按时送过去?”

    “不用!让她饿着!她能撑过半个月再说吧!”厉枫说完薄唇一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栾力知趣地闭了嘴,默默退了出去。

    *

    一夜未眠,天刚濛濛亮,曲亦函便起床洗漱干净,跟匆匆赶来的陆婶简单交代几句,便坐车赶往拘留所。

    可是,她并没有能够见到高小淇,理由是高小淇是时朕宇贪污受贿案件中的关键人物,而她与时朕宇关系太特殊,为防止她和高小淇窜供,在案件尘埃落定之前,她暂时无法见到高小淇。

    曲亦函满心懊恼,却无可奈何。

    她现在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找不到一丁点方向感。

    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回到十七岁那年,孤独,无力,被全世界遗弃无人可求助的绝望境地。

    她该怎么办?

    曲亦函坐在路边吹着寒风吹了整整一上午,这才拖着沉重而疲乏的身子登上了回城的公交车。

    她没有再回病房,而是去一家家庭旅馆住了下来。

    这样做,是不想把自己的负面情绪传递给病床上的母亲,尽管母亲根本就没有知觉,但她还是选择了独处。

    她要慢慢消化掉这些情绪,然后把自己从混乱中拉出来。

    她叫了一碗面吃了,然后吞下一颗安眠药便躺了下来,任由睡意野蛮地将她拉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没有立即起床,而是睁着眼睛在床上思考着,良久,她才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地走出来时,大脑已经能够正常地思考了。

    她一边打开电视,一边调出时小柔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

    反复几次,皆如此。

    她拧眉想了想,最后发了通语音消息过去,让时小柔听到讯息立即赶回家。

    刚发完一抬头,却被电视里的一则新闻给震住了。

    时氏集团一夜之间易主了,一切都是由于昨天时氏股票的一场波谲云诡的股票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