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向父持续发难
向励扫了下面僵持着的三个人一眼,低声质问着:“大晚上的,吵什么?还让不让星耀睡觉了?”
说完之后,他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来到了叶夏瑶身边挡住了她,隔绝了向父看向叶夏瑶的视线。
叶夏瑶低着头,看着向励站在他面前,听着她维护他:“夏瑶回来晚是和我说了的,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这个时间你们应该去睡觉了,你需要倒时差,难道向母也需要吗?”
说完,瞪了旁边起哄的向母一眼,眼神全是警告,很是不满她刚刚上蹿下跳的模样。
向母被这一眼瞪的有些心虚,当着向父的面,她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指责他,不然会让向父不高兴。于是便默默的忍了下来,只不过多少还是有些委屈的。
向父把向励对待向母的态度看在眼里,冷哼了一声:“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母亲的?”说完,他指着他身后的叶夏瑶,满脸的不满:“她身为一个孩子的妈妈,不在家收拾家务,出去在酒吧玩到深夜才回来,难道我说几句就不行了?”
向励并没有听到他们全部的对话,只不过是听着客厅有动静,他才突然醒了,听着声音三个人吵起来了,他便赶紧出来了。
他不知道叶夏瑶刚刚是对向父怎么说的,为了避免两个人的话不一样穿帮,向励琢磨了一下话,才开口:“她刚刚不是也对你解释了吗,她说了原因,你不听,这怪谁?”
向励生硬的话让向父听着十分的刺耳,他走上前几步,看着向励:“你是说这件事情责任在我了?!”
叶夏瑶躲在向励的背后,听着他和向父针锋相对,只觉得他们父子两个的关系也不是特别的好。
原本一个向母就够她受的了,如今再来了一个向父,两个人如果联起手来对付她,她哪里有还手的余地?而且向父的段数比向母高了可不止一个档次,到时候向励也护不住她。
对于自己之后的生活,叶夏瑶突然赶到了一阵绝望,也有些说不出的烦躁,此时再听着他们父子两个因为自己发生的争吵,更加的烦心了。
“向励,我的事情你别管了!”叶夏瑶拉了拉向励的衣服,看着他,肯定的说着。
今天在酒吧看到了司雨,他的求和让她想到了自己上一段失败的感情,之后又碰到了向励,生下了星耀,熬过了最难熬的那几年,她以为苦尽甘来,可谁知道还是和向励撞到了一起。
自从来到了向家,她从来没有过过安稳的日子,她有些烦了。
叶夏瑶知道向父和向母的心中,她的形象就是为了向家的财产来的,到了现在,她也懒得解释这一切了。
接下来的这句话,叶夏瑶明显是说给他们两个听的:“我一点都不想在向家呆下去了,我也从来没有要用星耀来换取什么的心,是你们在一厢情愿的想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带着星耀离开,一辈子都不和你们接触!”
叶夏瑶脱口而出的话让向励惊呆了,也顾不上和向父吵架了,转过身看着叶夏瑶,眼中全都是震惊。他缓了好一会,才有些艰难的开口:“叶夏瑶,你说的是真的?!”
听到他说离开,他便觉得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想要带着星耀离开!他好容易才接受了两个人在自己的生活中,如今她说出这样的话,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向励只觉得一股怒火窜了出来,不等叶夏瑶回答,他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制的把她带到了楼上,把她推进了卧室,看着被推的摔倒在地的叶夏瑶,他的眼中有些不忍心,可最终还是狠下乐心,把门在她的面前关上,之后下楼解决着刚刚他和向父讨论的话题。
叶星耀本来是跟着向励睡的,可到底没有妈妈在身边,让他睡的不是特别的踏实。向励起床出门的时候他就醒了,没一会就看到叶夏瑶被推了进来,他急忙跳了起来跑到了叶夏瑶的旁边扶起了她:“妈妈,你没事吧?”
说着话,看到了叶夏瑶脚边已经被摔坏的蛋糕,知道了那是叶夏瑶买给自己的,可是现在已经不能吃了。他有些委屈的盯着那个蛋糕不说话。
叶夏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知道叶星耀的心里在想什么。
对于这个蛋糕,她本来也是买来给星耀补偿的。刚刚在客厅里没有摔坏它,她还很庆幸。可谁知道,最终还是没能挽留得住……
叶夏瑶也很愧疚,摸着叶星耀的脑袋,郑重的对他承诺着:“星耀,今天乖乖睡觉,等之后妈妈给你买个更大的好吗!太晚了,妈妈也需要休息了。”
说完话,叶夏瑶听到客厅里传来向励和向父的争吵声,让她的动作一僵,想到了刚刚向父盯着自己那如同毒蛇一样冰冷的目光。
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是他听取了向母的话,对她的印象先入为主,觉得她不是一个好人,那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是没用的。
她忍下心中的不适,站起了身,拉着星耀去洗漱准备睡觉。
客厅里,向父看着向励当着他的面把叶夏瑶拉走了,气的说不出话来,等到向励下来之后,他拿起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向励,现在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向父扔杯子是注意着角度的,正好在向励的脚下摔碎,玻璃碴子偶尔溅到了他的腿上,反倒是有些刺痒。
向励脸上的表情根本都没有变过,他看着向父,维护叶夏瑶的心很明显:“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别听了别人的几句话就把她想的怎样,被人利用了都还不知道!”
这话虽说是说的隐晦,可这里只有三个人,都是聪明人,在说谁,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
别以为他真的不知道向父为什么会突然回国,一定是向母胡乱编排了什么,其中少不了说叶夏瑶的坏话。不然向父怎么会对她一再的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