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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微H),他非搞了她不可

      “之南,下班后先别急着走。”

    周叁那天,林之南负责客房服务的早班,六点一过就去休息室换下工服。

    她本想回宿舍温习前两天在课堂记下的内容,谁知道在被主管拦住,说是晚上整个西餐厅被某位客人包了,指明道姓让她去服务,还递给她一个礼盒,眼里隐有深意。

    “那位客人让你晚上穿这套衣服去。”

    礼盒打开,水银高跟鞋和纱裙,光看那logo就知道价值不菲。

    旁观几个女孩子闻之变脸,嫉妒跟利箭嗖嗖射来。

    之南没管她们,也没打算穿。

    她大概猜出是谁,果不其然,等七点多去西餐厅时,从一室流苏吊灯看过去,唐子誉正坐在靠窗的餐桌上,长腿交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之南:“”

    平心而论,唐子誉长得不赖,浓眉挺鼻,硬朗又阳光的有钱公子,一身价值不菲的穿着就差把“快来傍我”写脸上。

    可自决定接近江廷那刻,林之南对他避之不及。

    她走近,问,“你来万豪做什么?”

    “吃饭啊。”唐子誉笑道。

    “包下整个万豪你完全可以去最好的餐厅了,菜式和环境不知道比这里好多少。”

    这话是变相的拒绝,不过唐子誉装不明白,身体往前一撑,戏谑道,“我来这里的原因你不清楚啊?”

    他由上到下打量她,蹙眉,“怎么没有穿我送给你的那套衣服?”

    “……”

    之南心里在翻白眼:你是恨不得我成为众矢之的吧。

    “不过底子好的人就是不一样,披个麻袋都比别人好看。”

    他手支着下巴,毫不吝啬地夸赞。

    再大手一抽,拿过之南手中的菜单夹,有模有样地开始点菜。

    说实话,唐子誉玩过的美女都能塞几辆豪车了,林之南模样身材虽拔尖,性格却拧巴冷清,照他大少爷脾气,约过几回无果后便放置一边。

    可每每纸醉金迷,怀里抱着个娇躯时总是会不由自主想到她,想象抱她会是什么样子,身体再软些,脸蛋嫩些,看他的眼神再清冷些。

    顿时,怀里装模作样的女人索然无味。

    更不用提他连着做了好几回春梦,梦里一团白雪躺他身下,她的小嫩逼夹着他的肉棒,两只手腕被他用内裤绑了起来。

    床咯吱咯吱剧烈响,少女被肏成了煮熟的红虾,吃着他肉棒还拼命往床头躲,呜呜咽咽哭个不停,看就是被肏惨了,哪还有当初的清冷样。

    唐子誉看得血液沸腾,目眦欲裂,直接将她腿反手一折压她脑袋两侧,怼胯开始狂插,跟公狗一样拼命耸动,恨不得把她的小粉逼插烂。

    噗呲噗呲的声音混着少女凄惨的哭声,宛若一剂最强的春药……

    妈的,梦做到高潮时他居然醒了!

    撑起来看到床单上大滩白灼时,唐子誉恨不得骂娘,这要是被那几个损友知道,不得嘲笑他好几年。

    这一切都是因为林之南!

    他非搞了她不可。

    “Steak  Tartar的配菜是什么?”唐子誉指着菜单问。

    林之南:“生蛋黄和腌刺山柑。”

    “味道如何?”

    “您点了不就知道了。”

    唐子誉挑眉,笑道:“你这员工一点都不合格,正常情况下不应该说味道很好吗?不然顾客哪有心情点餐?”

    他这明显是估计找茬,林之南闭口不言。

    大少爷才不会轻易放过她,又问,“鹅肝和意大利面呢??”

    这次之南学聪明了,说,“味道很棒。”

    “哦。”唐子誉放下菜单,勾唇,“那你描述下是什么味?”

    忍无可忍,求您快圆碌碌的滚吧!

    “意粉口感紧实而有弹性,加上酱料浓郁的口感,别有风味。”

    心里直骂娘,但能屈能伸这个道理之南还是明白的,她继续说,

    “鹅肝细腻爽滑,淡淡的油脂香味在鼻根充斥,入口即化”

    之南声音并不软,反而清凉如烟雾拂过水面,坐她面前的唐子誉只觉得一阵春雨吹湿脸颊,放晴过后,如落日艳霞般美景的脸蛋跃入眼前。

    他魂好似都被吸走了,在少女狐狸媚眼的注视下,在她垂柳袅袅的声音里。

    狭长的眸子看她时,跟雄鹰捕获猎物一般。

    然而后面的描述就不怎么美好了。

    “本店的鹅肝新鲜特质,保您能联想出有关肝脏切开的种种画面。”林之南故意恶心他,“甚至食物被强制塞进鹅的胃里时,它的干呕和吞咽…”

    “停!”唐子誉打断,“上菜吧,都来一份。”

    知道她在呛他,唐子誉不仅没生气,反而低低笑出声来,翘着个二郎腿,心情很不错。

    等菜上齐了餐桌已经被占满,上菜后服务生便可离开,之南正准备离开,唐子誉探过来,一把拽住她手腕。

    “去哪?”他用下巴示意,“一起吃啊,这么多我拿吃得完。”

    擒住她的大手滚热宽厚,烫得要灼伤她,之南忍着不适挣动手腕。

    那触感太过柔软细腻,唐子誉恋恋不舍一阵才松开。

    之南转身看着他,“唐子誉,请你别再来找我了!”

    这些话她说过不知一次,却未曾当面拒绝,她没打算逃避,只想越快解决越好。

    这隐患就跟定时炸弹差不多,多一天都是未知风险。

    凝着他渐渐难看的脸色,她直言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很抱歉,我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你找别人吧。”

    这番话于大少爷而言不亚于一记耳光狠狠甩脸上。

    他冷笑一声,“是没有那个精力还是随口打发我呢,看我现在喜欢你就开始拿乔?”

    之南呡唇不语。

    “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可爱之处在哪?”

    他声音高扬了几分,“识趣知进退,懂得自己几斤几两,在还有得选的时候乖乖下台阶,装成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样子给谁看?”

    唐子誉本是怒后口不择言,向来被众人追捧奉承的他第一次被女人落了面子。

    料想的苍白脆弱却没有出现在她脸上,璀璨灯光跳进她眼里,细碎晶莹,在她直视过来时,清冷无波,却又让人挪不开眼。

    “唐子誉,我不是你。”

    轻轻叹息的一声,如寒凉封住他胸膛勃发的怒意,进退不得。之南的话一语双关,只是那时的唐子誉不明白。

    “如果我没理解错,我成为了你的下一个猎艳对象。”

    “对你而言林之南大概是个长得还行的女孩,追到手后拿得出去,倍有面子,新鲜劲一过呢?大概是连名字都挑不出来的路人甲吧。”

    他僵在那里一言不发,之南却指指身上穿的制服,“可我不是你,我的人生一贫如洗,没有任何玩乐成本,连本该在学校的时候都要操心生机和明天。”

    唐子誉唇动了动。

    之南看出他的意图,摇头,“别和我说什么养不养的,唐子誉,这话的实际你明白我也明白。”

    平心而论,之南并不讨厌眼前这人,他生来就躺在人生终点。桀骜不逊,猖狂傲慢都是他祖辈为他攒下的资本,她有什么资格去厌恶。

    相反她要感谢他,不然她没法认识江廷。

    在真正想拥有的东西面前,其他星点诱惑都被她踩进尘埃。

    “你我都清楚我们不是一类人,你们所有的游戏和乐趣我都玩不起。”

    在对面之人沉沉的黑眸下,之南认真看着他,“算我拜托你,你放过我找其他人,行吗?”

    她第一次用恳切的语气和他说话。

    唐子誉却没回,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打量着她。

    他似在回忆初见时她的模样,明明如拈花脆瓣似的娇人,什么时候竟成了扎手的玫瑰刺,往他心里划下一道难言的裂痕。

    从没听人说过这些的唐子誉只觉得惘然,外加几丝后知后觉的羞辱。

    他嘴角的笑开始冷漠倨傲,“得,你也忒看得起自己了,不玩就不玩呗,爱玩的多了是!”

    有一瞬间之南甚至看清他眼中的厉色,以为他要打她,可他只是转身离去,动静之大引得桌边几迭盘子跌落在地,哐当几下支离破碎。

    大少爷高傲的自尊心不容小觑。

    之南松了口气,经过这一出唐子誉该是不会再找她了。

    看着地毯上的杯盘狼藉,她心里同时也生出几丝空落,少爷连发脾气都是恣傲随行的,总有人会给他擦屁股。

    什么时候,她也能有资本不再瞻前顾后?

    之南蹲下身清理碎瓷盘,尽是清脆哐啷细响,一如她脑海里如棋盘般跳跃灵活的思维。

    江廷那边,她得想办法加快进程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依然还在西餐厅里浑浑噩噩。

    之南甚至害怕再过一年半载,她那见不得光的野心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化。

    她等不了了!

    她没有江廷的时间表,每次偶遇都是运气和煎熬。

    自摩天楼那晚,她甚至试着去光业旁边的广场,看看能不能碰上,可每每只能看到他的车飞速滑过的虚影。

    特质玻璃下,她连人脸都辩不清。

    那时的之南才彻底明白,真正的江廷,在光业大厦47层,她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前两次能够偶遇,她靠的仅是运气和不断重复的煎熬,可运气总有一天会用光,她不能再拖了!

    现下,就有一个绝佳时机。

    之南在心里算了下日子,再过叁天就是唐雅楠的生日。

    有个地方,江廷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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