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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谁?

    这种似曾相识的打扮。

    帝延卿沉着脸。

    江韵寒再开口:“有没有觉得特别眼熟?”

    帝延卿盯着她看一会儿,淡然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冷峭之意:“模仿出来的样子,不伦不类,到底不是正主。”

    他曾那么喜欢姜黎,又怎会看不出江韵寒的打扮在模仿谁。

    他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觉得特别碍眼。

    他道:“东施效颦,可笑。”

    江韵寒咬着唇,面色发白。

    女孩子家家本就面子薄,帝延卿真是过分!他说什么呢!东施效颦?那江佩娆呢?她也不是东施效颦?

    正主总归已经死了。

    谁还能模仿出她的风华?

    江韵寒羞愤。

    正巧这个时候,门口传出一阵骚动。

    张扬而华丽的人,丝毫不懂低调两个字怎么写,传言江佩娆早和江家闹掰了,传言江佩娆也是阁下看中的女人,更得到了大不列公国三殿下的青睐。

    她一夕之间,像咸鱼翻身一般,这几年用最快的速度,得到了全临川的关注。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五分钟,江佩娆不早不晚到场,她今日打扮得低调,从头到脚都用黑色武装了自己,参加宴会,高跟鞋没穿,反而穿了一双马丁靴,紧身裤,外套皮夹克,女人英气十足,英姿飒爽。

    脚步所到之处,有力又从容。

    她气度非凡,自然吸引人的关注。

    江韵寒看到江佩娆,那一刻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有木有!太讨厌了!江佩娆晚不来早不来,偏等她鼓起勇气跟帝延卿搭话的时候,她就来了!

    只要江佩娆来了,帝延卿正眼都不会看她!

    江韵寒偷瞄帝延卿一眼,果不其然,帝延卿幽深的双眸锁定江佩娆的方向,男人唇边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似乎欣喜江佩娆的出现。

    江韵寒暗暗咬唇,便道:“帝少喜欢我姐姐,可惜我姐姐不喜欢你,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帝少怕是还不知道,我姐姐在外与男人同居的事吧,也不知道她和未来姐夫发展成什么样了,宁愿和父亲闹掰,也不愿意和那个男人分手。”

    帝延卿听到“同居”两个字,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他淡淡的落下一句:“你姐姐的私生活,我们管不着。”

    “我姐姐有了喜欢的人,帝少喜欢她,有什么用?你不了解我姐姐这个人,看似比谁都好,其实心里比谁都坏。”

    江韵寒双手抱胸,发出嗤笑:“蛇蝎美人呢,帝少喜欢上蛇蝎美人,可是会被咬伤的。”

    “无所谓。”

    帝延卿平静深沉的眸子扫了她一眼。

    江韵寒:“……”

    她不爽。

    “帝少,当真喜欢我姐姐?”

    帝延卿沉着脸,还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搞不懂自己的心在想什么,喜欢吗?也许有一点点,那爱吗?恐怕还没到,那为什么这么关注江佩娆?是因为执念,还是不甘心?

    帝延卿自己都搞不懂的答案,他自嘲地就笑道:“喜欢与否不敢肯定,但你姐姐入了我的眼,我想关注她,情不自禁。”

    “帝少,可惜呢,你对我姐姐的情意,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江韵寒再道:“江佩娆有男朋友了。”

    说起江佩娆的男朋友。

    江韵寒还挺好奇的。

    她曾好奇问江炎武这件事,被江炎武骂了一顿,江炎武似乎对江佩娆男朋友的身份挺忌讳,警告她要她少打听江佩娆的私事。

    江炎武不让她打听。

    江韵寒越好奇。

    她去问萧苑蓉,萧苑蓉含含糊糊的说,那个男人的身份来头挺大,不能轻易得罪,江韵寒羡慕嫉妒恨,她就说江佩娆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帝少成了她的备胎还不够!有了男朋友,还吊着帝延卿!

    江韵寒道:“父亲说了,江佩娆很爱那个男人,为了那个男人,她不惜与家里闹掰,还把江星辰送到军校,就因为江星辰和那个男人处理不好关系。”前面的话有些可信度,后边的话纯属瞎掰。

    帝延卿没放在心上。

    他的视野里只装着那么一个人。

    她美丽又绚丽。

    像晨曦迎风招摇的鲜花一般,明艳不可方物。

    他想靠近她,又怕被她浑身的刺弄伤。

    怀着这个心情。

    帝延卿眼神复杂。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快迟到了,引得全场的关注很好玩是吧?”这头,江佩娆刚到大厅,江炎武大步走来,开口就是斥责。

    “你这个孩子,叫我怎么说你才好?警告你不要迟到,你偏迟到!”

    江炎武没好态度。

    江佩娆早习以为常。

    她懒洋洋的睨着江炎武:“宴会开始的时间是七点,现在刚好七点整,不早不晚,我哪迟到了?父亲,你不能因为讨厌我,就故意找事挖苦讽刺我。”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有理!”

    江炎武双手负后,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低声道:“厉绝痕没跟过来吧?”

    今天是什么场合。

    宫允浩和厉绝痕是死对头。

    这两个人绝对不能碰面!

    江炎武的担心写在眼睛里。

    江佩娆嘲讽:“父亲,难得你看到这副紧张的样子,小时候认为您有本事,能在总统府工作,那么多精英为你办事,以为你什么都不怕,没想到,你还是有畏惧的人。”

    她的讥讽挖苦,江炎武通通不在意,他只关心一点:“你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了?今天是什么场合!他厉绝痕能来吗?他要是来了,宫允浩第一个不放过我!”

    “你紧张什么,他们又不认识,就算碰到了又怎么样?”

    江佩娆挑眉:“父亲,你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多操心自己的前途,宫允浩出事了,还不知道能在那个位置待几天,你得为自己考虑,下一个接任宫允浩位置的人,还不知道会不会用你?毕竟你对宫允浩那么忠心。”

    “混账!你大言不惭的说什么?阁下的事是你能议论的吗?”江炎武震怒:“真是,每次你回来就扰得全家不快!你最好别回来!看到你影响心情!”

    江佩娆就是他的克星。

    江炎武郁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