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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想捧在手心的宝贝

      盛子放恨毒了江佩娆。

    撇开她打过他的事情不谈。

    江佩娆居然还敢对江婧琪下毒手。

    那是他心爱的女孩。

    那是他想捧在手心的宝贝。

    怎么允许江佩娆这种恶毒姐姐,毁了江婧琪!

    盛子放那个恨啊。

    他认定江婧琪的失踪,一定和江佩娆有关。

    江韵寒还跟他讲了,江婧琪失踪的这段日子里,指不定被江佩娆折磨的够呛。

    江佩娆如何折磨江婧琪的。

    他就要如何折磨江佩娆。

    阴毒的眼犹如钉在了江佩娆身上,盛子放再次开口:“一会儿,那些视频,我不但要在大礼堂传播,我还要在网络上实况传播。”

    他要让江佩娆身败名裂。

    方思江笑笑,表示无所谓。

    “随你怎么传,反正我不露脸,啊哈哈哈。”

    。

    头晕的感觉一直都在。

    江佩娆闭着眼,整个人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她听到了方思江和一个男生的对话。

    监控录像,网络传播?

    仅仅几个简单的字,她便知道要发生了什么。

    就好像回到了当初。

    同样的也是在一场舞会上,她喝了姜云曦递过来的酒,整个人昏迷不醒,就被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和他发生了苟且,第二天,她的桃色新闻闹得满城风雨。

    而这一次,她也是喝了一杯酒,整个人晕乎乎的被人绑走,只是,这回发生的事,和上回发生的事,最大的不同一点,便是整个过程,她都清醒着。

    虽然闭上了眼,并不代表,不知道那些谋害她的人在计划什么。

    你看,每次都是同样的方法,却是不同的人,想毁了她。

    她继续闭着眼。

    方思江带着江佩娆,熟门熟路进了第五教学楼。

    他应该经常在这里干坏事。

    教室里边,还有他早已准备好的工具。

    男人邪恶的笑着,打开了教室里头的监控器,然后,脸上戴上了面具……

    他一步步朝江佩娆靠近,准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对准镜头。

    “还真想跟我玩这种游戏呢?”

    突然,江佩娆睁眼。

    她冷冷一笑,方思江被吓了一大跳。

    “你,你……”

    “怎么,很意外吗?我醒了过来。”

    江佩娆看着他。

    方思江惊愕:“你,你醒了!?”

    “当然,不醒来,真给你玩这出游戏吗?”

    江佩娆起身,扭了扭手腕。

    “不是我说你们啊,玩来玩去,只有这一套,对付女孩子,就是毁掉她们的清白,对付男的,就找男人对付男人,把他们掰弯,除了这些,你们还会什么?”

    “你,你……”

    方思江眉头高高皱起。

    怎么回事。

    江佩娆怎么醒了过来?照理说,她应该昏迷不醒才对啊。

    “你在身上喷了迷药,我闻了就会晕倒。”早在靠近方思江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和对付顾知的套路一样,她早多留个心眼,所以备好了解药应付,至于,在舞会上喝的那杯果酒,是约瑟夫递过来的,他断然没有谋害她的理由。

    无非是这具身体对果酒过敏。

    “说吧,这次事情,除了你,江韵寒,盛子放还有谁参与策划了,想让我身败名裂,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全校师生面前?还网络实况传播,你们几个人的手段……越来越卑鄙了。”

    真的可以。

    换作任何一个高中生,这样的手段,足以毁了这个人一辈子。

    “想出这个方法的人是你,还是江韵寒?”江佩娆笑着说,笑容里明显染上了一层杀意。

    “江佩娆,你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怪得了谁。”

    见她醒了,方思江镇定下来,依旧轻视地道:“上回打扰我办好事,你就得拿自己的身体补偿我。”

    江佩娆想起面前的人是谁了。

    有一回姜云曦故意叫她去教学楼拿东西,她在教学楼看到方思江欺负一个男生,欲行不轨。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她冷笑着道:“哟,性取向又变了?”

    方思江脸色阴沉,“你管本少爷喜欢谁,反正你们这些劣等人,只有给我当玩具的份,我想怎么玩你们就怎么玩你们,江佩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挥本少爷?”

    在他眼里,整个学校不如他的人,都是玩具。

    那些人有什么权利与资本敢指责他?

    方思江抓着少男少女在学校里欲行不轨,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他有暴虐倾向,欺负别人,还要用上道具,还要拍摄视频录下来放到网上,供和他有一样癖好的人观看。

    有些恶魔,外表是干净的,他们衣冠楚楚,家势极好。

    心里实则早已扭曲黑化。

    他们以玩弄不如自己的人为爱好,以玩弄弱小为兴趣,更以欺骗诱哄那些单纯女孩为目的,一旦哄骗猎物到手,暴虐倾向极度狠毒,手段更是残忍的发指。

    而且,这类人,他们出身良好,犯了一些错,给钱了事。

    没人管得住他们。

    方思江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来头不小,自以为是到了极点。

    “所以,你想脱了我的衣服?”

    江佩娆笑笑,走到镜头面前摆弄了一下:“然后把我录在这个里面,给所有人看。”

    “没错。”

    方思江邪恶地笑道:“谁要你贱。”

    “我贱?”

    江佩娆迷茫的眨眼。

    “你童年时期,像狗一样活在你那两个妹妹手上,不是贱还是什么,你生来就是低贱,即便我对你做了那些事,江炎武也不会找我麻烦,江佩娆,你哪来的反抗我的资格?”

    方思江傲气。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很骄傲,觉得自己做的事全都对,没人治得了他,也没人敢找他麻烦,江幕僚长又如何,他不怕。

    江佩娆着实佩服方思江的气定神闲,她笑:“敢对我有这个想法,你就不能被原谅,何况,你还欺负过那么多人,方思江,数数看,这些年落到你手头上的人有多少了。”

    “江佩娆,别悲天悯人了,你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着别人呢。”方思江手里拿着根绳索,面目狰狞的朝江佩娆走近,伸手要套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