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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五百二十五章 冠者,礼之始也!

      章服之美谓之华,礼仪之大谓之夏,故中华谓之华夏。

    而章服之美、礼仪之大者,莫过于嘉礼中之两礼:一曰冠礼,一曰婚礼。

    《论语·尧曰》有言,“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

    《礼记·冠义》有言,“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义也。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

    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而后礼义备。以正君臣、亲父子、和长幼,君臣正、父子亲、长幼和,而后礼义立。

    故冠而后服备。服备而后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故曰:冠者礼之始也”。

    冠者礼之始也,华夏文化是礼仪的文化,而冠礼就是华夏礼仪的起点。

    冠礼,是古代华夏汉族男性的成年礼,标志着其人从此礼后开始可以作为氏族的成年人,参加各项社会活动。

    “你们两个能不能快点,本公子都快要饿死了,晚上不送吃的过来也就算了,早上还这么磨磨唧唧,难道你们想饿死本公子!!!”

    半眯着眼斜睨着大门,横倒在榻上的程处弼抚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大声地嚷嚷。

    “来了,来了,少爷,您声音小一些,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又会罚您的......”

    小丫头蒹葭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在门口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慌溜溜地提着食盒蹿入房中,矫健地反手把门关上,将食盒放到案前,抚着心脯小口小口地吐着檀口。

    “这都是些什么事呀,吃个东西还那么麻烦......”

    看着食盒,程处弼一下来了精神,翻身从榻上一蹦而起,嘴里絮絮叨叨的抱怨着。

    一开始作为一个文科生,对于古代冠礼这样的成年礼还是蛮兴奋,充满着好奇的。

    可是这一体验,才发现这尼玛完全不是人干的。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滴饭未沾,被老娘和老货踢进了宗祠里,对着大大小小上上下下数十个祖宗牌位,同着两个垂垂老矣却不知道为毛那么精神烁奕的宗族长老,大眼瞪小眼,跟着蚊子打了一晚上架。

    除了全是水飘着顺手可数、一眼可见的几粒粟米的米汤,其他什么也不能多吃,说是不能对祖宗不敬,也不能说话,不能睡觉,就只能干跪着......

    这尼玛比上网包夜还要无聊,能不又饿又乏。

    “严格来说,一直到冠礼礼成,您都是不能吃东西的......”

    蒹葭警觉地听着门外的声音,小心地给着程处弼打开食盒,说话的声音也特别的小。

    “别说了,别说了,快把餐盒打开......”

    见着蒹葭这般小心谨慎的模样,程处弼又好气又好笑,磨擦着手,自个就急促地去开盖子。

    看着食盒里那油光满面的卤鸡、那鲜香色满的酱牛肉,还不等蒹葭把筷子地上,两眼冒金星的程处弼早就一把撕下一块鸡腿,大快朵颐起来。

    “少爷,您慢些吃,慢些......”

    看着和食物有仇似的疯狂席卷的程处弼,小丫头蒹葭惊呆了,劝说着给程处弼倒水、抚背。

    “怎么是水呀,酒呢?”

    程处弼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反头问向身后的蒹葭。

    “少爷,冠礼之前,是不能饮酒的......”

    小丫头拧巴着俏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额......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程处弼苦涩地晃荡着杯子,将水大口灌下,又沉下头继续奋战在前线中。

    “唉,吃饱了,舒坦,什么冠礼的,都让它痛痛快快的来吧!”

    水足饭饱之后,看着案头的杯盘狼藉,程处弼满足地摸了摸胀鼓鼓的肚子,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玩转着牙签剔牙。

    “少爷,茶......”

    羽绾泡好一壶茶,给程处弼沏上一杯,递了上来,饭后都要喝茶,这是程处弼一直以来的习惯。

    “还是你心疼本公子!”

    程处弼一手接过茶杯,一手顺势搂过羽绾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将其放倒在身上,顺着那云鬓花额琼鼻一路嗅下,最终在那娇红翠艳的薄唇上香了一口。

    “香,真香,和这茶一样香!”

    “公子又戏弄奴家......”

    羽绾慌乱地从程处弼的怀中避开,捋顺皱起的衣裳,那彤红的玉容滴得出水来。

    “这些餐食,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厨房偷出来的,难道我就不心疼少爷了......”

    在收拾案头的蒹葭,嘴角翘得可以挂起两个油瓶了,吃味地嘀咕着程处弼。

    “你看你还害羞,人蒹葭还主动着呢!”

    程处弼取笑着羽绾一句,一把霸道地拉过小丫头入怀。

    “来,蒹葭小宝贝,本公子也给你香一口,你也是本公子的好宝贝。”

    真是个羞涩的小丫头!

    看着怀中的蒹葭紧闭着眼,弯弯的黛眉猛跳,程处弼也不好大动肝火,只是小鸡啄米地点上一口。

    刚才和羽绾的时候,他的手可没闲着。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突然响起,小丫头猛然推开程处弼,蹦开到羽绾的身后,不敢见人。

    “什么人!”

    程处弼苦笑着摇了摇头,向门口问去。

    “三公子,老爷和夫人唤公子去宗祠行冠礼!”

    门口那人答道。

    “好,知道了,你先过去,本公子马上就来。”

    程处弼答了一声,从榻上起身,在羽绾的服侍下整好了衣襟,指着案头的残渣说道。

    “你们两个丫头,赶紧给本公子收拾好,可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本公子去也!”

    说完,双手拉开大门,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羽绾姐姐,你说公子冠礼之后,是不是就要与我们那个那个了......”

    见着程处弼离开,小丫头蒹葭羞红着脸,收拾着几案,小声地聊着。

    “什么那个那个......”

    “羽绾姐姐就是那个呀......”

    蒹葭歪着小脑袋,紧张兮兮,又带着几分兴奋好奇。

    “想什么呢,还不快点收拾,不然被夫人知道了,就有少爷受的了!”

    想到自己之前与程处弼,羽绾满脸通红,一声娇嗔推开了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