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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当年的事除去她,根本就无人得知

      可她,却真心将宝宝和贝贝当作是她的孩子。

    过去的五年,她曾经无数次崩溃过,她想要努力,想要有实力足以为当初那个孩子报仇。她像是不要命了一样,麻木地生活着。

    只要每当她拼得什么都顾不上的时候,那个人,总会将宝宝和贝贝往她怀里塞。

    看着宝宝和贝贝稚嫩的脸,她才不会那样地不要命。

    或许,小孩子就是有这么奇妙的一个特技,无形中,让她不再被仇恨所蒙蔽双眼。

    她低下头,杯沿凑到嘴边。

    茶水已经凉了,饮进喉咙里,再也没有办法温暖周身。

    她以为,这么多年了,她能坦荡地面对当年孩子的死。

    可直到今天,那个男人的提起,却让她心里的那道以为痊愈的伤痕再次崩开。

    痛,揪心的痛。

    失去的,又岂止是一个孩子而已?

    那一天,她失去的,太多太多了。

    江沅拿着杯子转过身,推开门下楼。

    另一边,巩眠付刚坐到车上,巩老爷子的电话便追来了。

    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思索了一下,最终驱车前往巩家。

    巩老爷子就坐在南楼客厅内,同在的还有唐心慈。

    唐心慈的神色有些憔悴,看得出近日睡得不是很好。

    他一手插在裤袋里,面容悠闲地走了进去。

    见他进来,巩老爷子便立即招手让他过来,等到他坐下后,这才开口道出唤他回来的原因。

    “眠付,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女人都赶走?!”

    巩老爷子的语气明显是带着责备,男人翘起二郎腿,黑眸深得如同一汪幽潭。

    “我为什么不能赶走?爸,你要孙子,也用不着这样。”

    “我怎么不能了?!”

    巩老爷子拍案而起,看着他的眼里尽是震怒。

    “你也不想想你都几岁了,别家的儿子在你这个年纪孙子都能打酱油了!可我的孙子呢?他连影儿都没有!眠付,若不是你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不要再抓我语病了,爸,我以为你会知道,我唯一愿意碰的人究竟是谁。”

    说起这个巩老爷子就是肚子的火,他想不通,那个女人到底给他儿子吃了什么药,怎能将他儿子迷成这副模样。

    “江沅江沅,你就只会提江沅!眠付,你不要忘了,那个女人已经跟你离婚了!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心慈!”

    巩眠付默了一下,转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爸,大概你不知道吧?当年离婚时,她怀着我的孩子离开了安城。”

    “什么?!”

    这件事巩老爷子是不知情的,他的神色显得尤为激动,迫切地看着巩眠付,连声音都带着些微的抖意。

    “你说,江沅当年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没有掉?她竟然怀着孩子?该死!你怎么没有跟我提起这事?!”

    他并没有发现,在他说出这话时,旁边没有吭声的唐心慈身子蓦地一僵。

    男人看着父亲急切的容靥,只觉得是一阵可笑。

    现在,对巩老爷子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关于江沅的事了,自然而然,也顾不上在旁的唐心慈。

    他的宝贝金孙。

    “眠付,”她唤道,“那江沅呢?她人现在在哪里?在安城吗?孩子呢?”

    巩眠付没有立即回答他,巩老爷子急了,再次出声催促,他才慢吞吞地开口。

    “江沅回来安城了,就在不久前。”

    “那孩子呢?”

    不等他喘口气,他又连忙问道。

    “孩子在哪里?她当年有生下来吗?”

    男人抿着唇,他想起当年在医院,孩子打掉的事。

    事到如今,他宁可相信,江沅当年为了离开他,骗他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

    那两个叫宝宝和贝贝的小孩子,看上去年纪不过是四五岁的样子,确凿的年龄他并不清楚,也不知道江沅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可他当时跟她说的话,却是发自他的内心。

    不管宝宝和贝贝是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他都将宝宝和贝贝当作是自己的孩子。

    不得不说,他心里仍是存着几分奢想。

    当然,这些他不可能会告诉巩老爷子的,有些事,巩老爷子并不需要知道。

    因此,他抬眸,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楚。

    “那两个孩子是双胞胎,叫宝宝和贝贝。”

    “什么?!”

    巩老爷子几乎在一瞬间便惊喜得站起身来,脸上尽是无法遮掩的喜色。

    而在同一秒,她身旁的唐心慈蓦地抬起头,那张苍白的脸上有着不敢置信。

    “不可能!”

    她下意识地将这三个字脱口而出,随后,立即便噤了声。

    但巩眠付还是蹙起了眉头。

    巩老爷子满心都是得知宝贝金孙的喜悦,没有发现唐心慈的异样。

    “心慈,怎么会不可能呢?你瞧,眠付都能叫出那两个孩子的名字来了,那铁定就是我的孙子了!”

    他顿了顿,面露疑惑。

    “还是说,心慈,你不希望那是我的孙子?”

    这个时候浇她冷水的都是膈应他,巩老爷子的脸色有些不悦,像是在指责她太过小肚子气。

    唐心慈忙掩饰眼底的慌乱,当年的事,除去她,根本就无人得知。

    这五年都过去了,她绝对不允许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所谓的孙子把她好不容易握在手里的幸福给抢走。

    她现在唯一能依傍的靠山也就只有巩老爷子而已,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让他对她反感的话来。

    因此,她假意温顺,却是透着隐隐的暗讽。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这都过去五年了,五年里很多事情都可以发生。且不说那两个孩子叫什么,如果他当真是眠付的孩子,我们就把他们带回来认祖归宗。可前提是,我们得证实那两个孩子是眠付的。”

    听她这么一说,巩老爷子点了点头。

    “都是我兴奋过了头,心慈说得有道理,这事来得蹊跷,我们得好好认证一下,确定那两个孩子当真是眠付的,以后的事就再说吧!”

    唐心慈没有说话。

    只是,她心底却有一道声音。

    若是,孩子当真是巩眠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