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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

      男人回过神来,望了那包厢门一眼,抬步走上了二楼。

    vip包厢里,高铭站在落地窗前,他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站定,垂下眼眸看着落下的群魔乱舞。

    男男女女挤在一起,不停地借由疯狂的舞姿挑战着道德的界限,摩擦下的身体,挑逗的正是最原始的欲望。

    堕落糜乱。

    高铭收回目光,走到透明玻璃桌前拿起了上头的文件,丢向了他。

    “你要的东西!”

    巩眠付顺势接过,打开来看了一眼,而后才重新阖上。

    高铭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不怕狠过头了?”

    “别人不仁,我当然得不义。”

    他将文件交给旁边的老白,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从他烟盒里抽一根烟。

    高铭只抽了一口,就将烟拧灭在烟灰缸里。

    “得,有需要再来找我,我先走了。”

    听见他的话,巩眠付显然有些吃惊。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呆一会儿?”

    高铭沉默了半晌,然后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帮我老婆买卫生棉!”

    下一秒,男人不由得咳嗽了起来,他一副被呛到了模样,抬眸满眼惊奇地打量着他。

    “下次见你,你该不会直接就成女的吧?然后跟你老婆姐妹情深?”

    “滚蛋!”

    高铭一脸的烦躁,起身瞪向他。

    “我要是跟她姐妹情深,她就得哭了,下半生守活寡,我量她也不敢!”

    男人啧啧地摇了摇头,临走前,高铭回过头来瞟了他眼。

    “你应该挺久没开荤了吧?我这前几天刚来了几个女的,挺嫩的,要不给你找一个?”

    “滚!别整天像个男老鸨似的!”

    高铭走后,偌大的包厢就只剩下他与老白两人。

    他吩咐了老白几件事,随后,便让他离开。

    大屏幕由于没有点歌,那些快节奏的dj音乐一再地播放着,他看着那屏幕,思绪开始放空。

    不知过了多久,指间的烟积成了烟灰,他刚想把烟头丢开,包厢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人由外往内地推开。

    唐心慈匆匆地闯了进来,在瞥见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时,脸色不由得一惊。

    她在家中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是见到裴聿进了夜总会,这地儿有着不一样的服务,指不定就是来寻花问柳的。她一听,什么都来不及想,就赶紧跑了过来。

    可没想到,撞见的却是这样的状况。

    这闯近来后是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了,唐心慈瞧见他的视线望了过来,她显得有些惴惴不安,耸拉着脑袋站在那。

    巩眠付的眉宇间凝聚着不悦,很显然是不高兴这难得的安静就这样被打破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语气并不好,这听在唐心慈的耳里,不安便愈发浓重了些。她咬着下唇,企图开口解释。

    “我……我听说你在这边,就……就过来看看……”

    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目光也是闪烁不定的,男人冷笑出声,就连望着她的黑眸也蕴藏着愠怒。

    “过来看看?真是只是过来看看这么简单吗?唐心慈,你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在这与别的女人厮混吧?”

    既然他都坦白了,她自然也就不再隐瞒了。

    “眠付,难道我这么做有错吗?你整天不在家里,我又不知道你在外究竟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关心你罢了!”

    他将烟头丢在烟灰缸里,拿起旁边的酒倒了一杯。

    “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还需要我来提醒你?”

    唐心慈脸一白,嘴唇哆嗦。

    “爸说……”

    “既然你这么拥戴他,就给我搬到主楼去!”

    男人口气淡漠地道了这么一句,也不顾她难看的脸色,拿着杯子浅酌了一口。

    “出去!”

    唐心慈再也受不了,转身跑出了包厢。

    然而,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跑到洗手间里,站在盥洗台前捧了一勺水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防水的粉底并没有让精致的妆容化掉,她抹了一把,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面容憔悴的女人,还有那双无神的眼睛,这个,真的是她吗?

    她才不过三十一,却苍老得不像话。

    明明,这段婚姻是她想了很久的,可到头来,她却什么都得不到,徒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到底哪里错了?巩眠付要这样对她?

    她越想越不甘心,她和巩眠付以前不是这样的,若不是曾经出现过那么一个江沅,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

    一切,都是那个江沅惹出来的。

    她心想着,直起身子想要抬步离开,同一时间,一间隔间的门在这个时候打开。

    那从里头出来的人,让唐心慈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江沅喝了几杯果汁,跟易珩说了几句后,就起身去洗手间了。

    从隔间出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意料到会在这里碰见这位故人,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回归平静,一步一步走到盥洗台前洗手。

    唐心慈杵在那,怎么都没想到五年以来她避之不及的人如今竟然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稳了稳神色,声音略显冷硬。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自那场婚礼后她与江沅的第一次碰面,偏偏,是在这种地方。

    而且,前一刻她才从巩眠付所在的包厢出来。

    莫非,巩眠付早就知道她回来了?今晚,也是相约了她在这里见面?

    如此一想,唐心慈就觉得有一盆水兜头淋了下来,她一阵激灵,表情也带着些许的防备。

    其实,莫要说她,就连江沅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按道理说,唐心慈这种女人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

    但是,她并没有多想,关上水龙头,抽出纸巾抹了抹手,懒懒地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随后,她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越过她想要离开。

    唐心慈快她一步,用身子档在了门口。她眯着眼,化着妆的容颜开始逐渐扭曲。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

    苏凉站在那,双手环胸,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