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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如果你真想要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原本她还以为,她是在跟阿美分开后才碰巧见到了他,如今看来,莫非这根本就不是巧合……

    深怕她还不明白,他也就顺势往下说。

    “这几天,我一直都让人守在你家门口。”

    “你……你……”

    秦慕思的脸白得吓人,他冷笑,手落在了她的颈脖间。

    只需要用力一收紧,她就能断了呼吸。

    “多亏了之前网上的事,我才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家在哪,秦慕思,这一次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闻言,她绝望的阖上了双眼。

    她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到这一道,她本以为,用那样自毁的方式就能助她得到巩眠付,却不曾想过,她也给了王大虎一个机会,一个他能找到她知道她是谁的机会。

    ……

    最近的天气难免有些炎热,毕竟,夏天已经来了。

    一整天下来,她几乎都在念叨着想要好好消暑一下,当然,这是她随口说说罢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她走到路口等着,没一会儿,就看到了那台黑色的pagani。

    江沅觉得有些意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是老白和司机过来接他们的,怎么下班的时候,就成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当车子停稳,她走到车旁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坐进去。

    果不其然,男人的手正搭在方向盘上,再看看车内,也没有其他人了。

    她环视了一周,忍不住问了出口。

    “老白呢?怎么没在?”

    巩眠付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你整天老白老白的,你很想他?”

    江沅听出了他话中的酸味,连忙凑过来讨好的笑了笑。

    “没呢,只是没看到老白跟在你身后,有点不太习惯而已。”

    他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径自启动车子离开。

    黑色pagani驶进巩家,停在南楼前。

    她打开车门下车,走进屋内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连一个人都没在,安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听见。

    她难免疑惑,扭头望向了他。

    “怎么人都不见了?家里的佣人呢?”

    男人在玄关换了鞋,这才慢吞吞地蹭步走进来。

    “我让他们今晚全都住旅馆去了,现在整个南楼里只有我们两人。”

    他这样的举动,让江沅难免对他有一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错觉,她狐疑地斜睨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对他此举的置疑。

    “你为什么要把他们赶去旅馆?你有什么企图?”

    岂料,男人一记目光扫了过来。

    “我想要跟你单独相处一天,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想歪了?你在想什么呢?我的沅沅……”

    他唤着她的名字,然后慢慢地走近她,在距离她仅有几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带着几分揶揄暧昧地瞅着她。

    “你是不是想要……嗯?如果你真想要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恐怕再由着他这样说下去,她、就真成了一个整天想着那种事的女人了!

    不等他继续往下说,她便猛地拉下了脸,努力让自己表情看上去愤怒一些。

    “谁想要了?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说完这句话,她便拔脚往二楼跑去,丝毫不敢留下来承受惹怒他的下场。

    就怕他一个不爽,就把她扛在肩膀上然后奔回主卧将她拆骨入腹。

    然而,她没有发现,在她的背后,男人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眼底尽是对她的柔情似水。

    江沅到衣帽间换好了居家服以后,就重新回到楼下,想要到厨房去做饭。

    由于巩眠付把人赶了出去,今晚的晚饭得提前准备食材,不然她怕来不及。

    她快步走到厨房,本想要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来准备,可当她打开冰箱一瞧,才发现里面有许多东西都不翼而飞了。

    还是说,佣人忘记出去采购了?

    她有些苦恼,冰箱里剩下来的食材根本就不够做一顿晚饭,巩眠付要求虽然不高,但总不能太过勉强,就怕那个男人看见一桌过于简单的菜肴会勃然大怒。

    她站在冰箱前想了好一会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临时出门到商场去采购一番,后头,熟悉的修长手臂伸了过来,恰恰帮她合上了冰箱门。

    江沅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快便换好衣服,转过头来看着他。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v领t恤,性感的锁骨露在了外头,下身则是穿了一件卡其色悠闲长裤,整个人看上去没了穿着手工西装时的犀利严肃,反倒是添了几分居家好男人的味道。

    她带着几分不满地瞅着他,想要重新将冰箱打开却又遭到他的制止,随后,她便干脆开口说出冰箱里的事。

    “佣人可能忘记出去采购食材了,冰箱里可以煮的东西很少,要不,我们到商场买一些回来再煮?”

    闻言,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见到他如此,她连忙试探性地问道:“如果你不喜欢,今晚我们随便吃一点?给你做面好不好?冰箱里的食材只够做一碗简单的汤面了。”

    见他依然不说话,她便又丢下另一个办法。

    “倘若你都不喜欢,那我们惟有出去吃或者叫外卖了。”

    但是很明显的,某个男人仍然紧绷着下巴一声不吭地望着她。她有些恼了,举起手用手指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肌。

    “巩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别给我摆着这一副臭脸,我愿意做饭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听见她这么说,男人意外地挑了挑眉,终于开口了。

    “你的话意思就是,如果不是你仁慈给我做饭,我惟有吃自己?”

    这的确就是她的意思,她也不怕被他知道。所以,她微微地昂起了头,一脸的理所当然。

    “难不成我必须做你的煮饭婆?这年头有几个女人肯乖乖呆在厨房忍受油烟味的?你不觉得你现在已经很幸福了吗?”

    他细细地回味着“幸福”这两个字,大掌稳稳地握住她在自己胸口作怪的小手,眼眸微弯。

    “我娶你回家你不给我做饭你还想给谁做饭?我说得对不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