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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巩眠付,大傻X

      他蹙起了眉,下意识的想要反对,可转念一想,她这是在找发泄的渠道,她心里憋着事,秦文山和罗萍的事她没有办法插手,只能选择袖手旁观,她肯定不舒服,或者,找个方式来发泄发泄,反而会是一件好事。

    所以然,他轻弹烟灰,转眸望向另一侧的老白。

    “老白,你听见没有?赶紧去准备准备!”

    老白一怔,回过神来忙不迭答应了下来。

    其实,江沅也是那么随便一说的,她没想到巩眠付会真的答应下来,不过,这样也好,到酒吧那样的地方去宣泄一番,说不定会轻松一点。

    吃过饭后,他们便一起到了附近的酒吧街,这里一条街都是酒吧,应有尽有,巩眠付随便选了一家,就带着她走了进去。

    酒吧这种地方,向来分两种,快摇类的跟慢摇类的,而他恰恰选择的,便是前者。

    因此,普一走进,里头重金属的音乐就刺激着脆弱的耳膜。

    男人下意识的皱眉,平日里来这种场合,他大多数都会选择在包厢里,可是今天,他选择了在这喧闹的大厅,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心里很是清楚。

    黑色的卡座沙发,不远处就是人头拥挤的舞池,老白点了好几样酒,让人兑好了放在透明的玻璃桌子上,她拿起一杯凑到嘴边浅尝了一口,辣得她不由得皱起了小脸。

    她很少喝酒,就算喝也是喝一些低度数的啤酒鸡尾酒,像这样的洋酒,哪怕是兑了绿茶,度数没那么高了,但饮进嘴里,还是难免灼热了喉咙。

    辣,火辣辣得很。

    因为甚少喝酒,才不过几杯,她就有上头的感觉,整个人犹如踩在云朵上一样轻飘飘的。

    巩眠付就坐在她的旁边,见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他也没有阻拦,反正有他在,自然不怕她会出什么事。

    音乐不间断的炮轰着脆弱的耳膜,江沅抬起头,看着身侧的这个男人,忍不住用手拉扯住他的衬衣。

    他看着拽在他胸前的这只小手,挑了挑眉。

    由于周遭特别吵,她凑近些,几乎是大声的喊了出来。

    “巩眠付,我讨厌家暴!你以后不许家暴我!你要是敢家暴我,我就跟你离婚!”

    要不是上了头,恐怕,她也不会突然这么对他说话。

    巩眠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向上扬起的弧度,看着她这个样子,他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你敢离婚,我就敢家暴你。”

    江沅歪着小脑袋,似是有些想不通,到底是离婚在前呢,还是家暴在前呢?

    不管了,反正,她的重点是不能家暴。

    她冷不防就埋到他的颈脖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嘶”的倒吸了一口气,立即把她推开,捂住被她咬住的地方。

    再看看她,傻兮兮的笑着,还不时嘟着小嘴。

    “巩眠付,大傻x。”

    巩眠付的脸色几变,这个女人,喝醉了以后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果然啊,不能再让她继续喝下去了。

    他起身,顺道也把她给拽拉起来,她还不情愿,死活的挣扎着,见状,他便干脆将她整个人都扛在了肩膀上,大步的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江沅干呕了几声,因为是头朝下,此刻她是感觉自己更是天旋地转的晕了。

    老白打开后座的门让他们坐进去,男人几乎是用丢的把她给丢进后座,待两人都坐稳后,老白立即踩下油门。

    车子缓缓的向着南楼而去,然而,狭仄的车厢内,气氛尤为诡异。

    江沅喝醉之后是闹腾得很,先是吵着要下车去继续喝酒,见没得逞,便开始动嘴了,使劲的往男人身上的各个部位咬去。

    巩眠付一次次的把她推开,她却一次次的扑过来,跟小狗似的。

    “你够了!”

    她全然将他的警告置若罔闻,她趴在他的胸前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是好闻极了,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才不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占他便宜,趁着喝醉,她理所当然要把清醒时不敢做的事全部做出来了。

    “来,给小爷我笑一个!你要是笑得让小爷我满意,小爷我就尝你一口好吃的!”

    男人的嘴角微微抽搐,这还是头一回,他被一个女人公然调戏。

    “我看你是皮痒得很!”

    他使劲把她推开,可是没一会儿,她便又黏了上来。

    江沅嘟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就许你平时逗弄我,不许我现在逗弄你了?我告诉你,你这是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坏毛病,我不能惯着你!”

    还她惯着他?她确定不是他在惯着她吗?

    他以为她也就这么点破事,怎么都没想到,下一秒,她竟然隔着衬衣,赫然咬住了他胸前的某个部分。

    他瞬间倒吸了一口气,脸色是全然变了。

    “江沅!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咬也就算了,还舔,她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吗?

    再次被他推开,江沅是委屈极了,她坐在那,嘴巴翘得是几乎可以挂盏灯了,她眼泪汪汪的盯着他,也不顾这车里还有外人,拔尖了声音就喊了出来。

    “我怎么了呀?我还不能摸你不能舔你了是吧?那你平时凭什么就可以那样对我?你摸我舔我的时候有问过我愿意还是不愿意吗?”

    巩眠付一脸的黑线,“这怎么能一样?”

    “为什么就不能是一样的?”她哼声,“我不管,你摸了我舔了我,那我也要摸你舔你,这样才公平!”

    前面驾驶座的位置上,老白的神经绷得很紧,努力的想要装作自己不存在。

    巩眠付抬起手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如果他知道她喝醉了以后是这么一副鬼模样,他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喝醉的。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她的手猛地往某个地方探出……